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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的魅力。還有那讀書的兒女可以像其他孩子一樣,買上一本《十萬個為什麼》買一個紅書包,滿足他們對知識的汲汲之求。
陸戰,和他們一樣,有著粗壯的胳膊,粗大的骨節和蒲扇一般的手掌,一看就是經常體力勞動的人。唯一和他們不同的是那雙眼睛那是敏銳得如同鷹一樣的眼,但是,那種銳利又隱藏在一種近乎木然或者說是呆滯的淡然中。
此刻,他坐在藍荷酒吧裡的一間卡座裡,他盯著眼前的一杯可樂,端了起來,有點戰戰兢兢地看了一眼對面的人,那目光是探詢,對面的男人,穿著雪白的襯衫,戴著金絲眼鏡,道:“大哥,喝吧,別客氣。”
陸戰大著膽子喝了一口。真甜啊,他剛剛從建築工地下來,連續十三個小時的工作讓他很飢渴。沒錯,是十三個小時,為了給家中的老母治病,他每天要工作十七八個小時,他是一名挖孔樁的工人,按工作量賺錢,多勞多得。這個世界很殘酷,也很公平,他從來沒有抱怨過。
對面的男人,叫陳豪,他看著對面的男人,這位曾經自己的教官,心道,銳氣磨去了一半,難道他真的泯然與眾人?生活是一把殺豬刀啊。
他一向相信自己的眼力,如果沒有這種眼力,他也不會在幾年內成為深圳的地下皇帝。深圳地下勢力都由他統治,坊間傳聞,白天深圳由市委書記李景說了算,晚上,深圳由陳豪說了算。這話傳到陳豪耳朵裡,他笑了一下,道:“白天未必李書記說了算,但是,晚上絕對是我說了算!”
陸戰又喝了一口可樂,偷偷回味了一下這可樂的味道,他知道這個東西,他平時是怎麼也捨不得喝得,得一塊多錢一瓶呢。怯懦著道:“謝謝,謝謝陳總。你,找我什麼事情呢?”
陳豪在內心裡嘆了一口氣,狗日的生活。他,眼前這個民工,可曾經是瀋陽軍區特種兵大隊一級士官,射擊專案教練,曾經在1988年全軍軍事大練兵競賽中,獲得短程步槍射擊第一名。曾經多次榮立全軍一等功二等功,執行了很多次秘密任務。當年多麼威風啊,退伍短短四年,他就成了這個樣子。狗日的社會!
陳豪從懷裡摸出一張照片,把照片推倒他面前,道:“大哥,殺掉這個人,給你五十萬。對了,我會幫你把你母親的病治好,不就是尿毒症麼,換個腎也沒多少錢。”
陸戰愣住了,殺人,多麼遙遠的一個動詞。殺,人。殺,人。這個片語彷彿一顆子彈從他耳邊呼嘯而過,讓他想起了那些戰火歲月,那些鮮血,那些炮火,那些飛濺的彈片,還有血腥味夾雜著火藥的清香,讓他熱血沸騰。作為一個和平時期的軍人,他慶幸自己是一個特種兵,可以在這個太平盛世執行很多秘密任務。征戰四方,飽經戰火的淬鍊。
殺人,這個動詞,讓他蠢蠢欲動,他覺得自己的手指在顫抖,對,左手的二拇指,扣動扳機的那個手指。輕輕一扣,敵人瞬間斃命,痛快淋漓。
母親的病,真的可以治好麼?想起慈母,他心中一陣緊縮。可是,看著照片上那個人,他愣住了,這是一個年輕人,一個少年。穿著黑色的休閒裝,從一個旋轉門裡走出來,臉上是燦爛的笑容,和身邊的一個女孩子說說笑笑。他純真得如同一池秋水的男孩子他覺得,他下不了手。這,不是敵人。不是戰場上兵戎相見的壞人,而是一個普通人。
陸戰的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和動作都沒有逃得過陳豪的眼睛,他笑了一下,他知道,陸戰的殺心已經被自己撩撥起來。
陳豪從身邊拿起一個密碼箱,按了密碼,箱子騰地彈開槍。沙漠之鷹。手槍中名副其實的王者,射程遠,精度高,但是後坐力也很大。
槍在尖叫,在呼喚。“一把手槍,一個戰士,都不應該如此寂寞。生在這個世界上,就是為了戰鬥,為了殺戮。”這是軍方的說詞,這是曾經的政治動員,陸戰一直記得。每當想起這句話他就血脈噴張,陸戰禁不住顫抖著手拿起那把沙漠之鷹,冰涼的觸感,卻讓他感覺分外溫馨。
“咔嚓”
陸戰拉開保險,側耳細聽,聲音清脆,沒有絲毫雜音好槍。在陸戰眼裡,槍像一個人一樣,是有生命的,也有健康與疾病,這把槍聽起來就是一個壯年的槍,健康,有力。正是好時候,不生澀,也不衰老。
陳豪靠著沙發,滿意地笑了,憑這殺氣,這次任務能完成的很圓滿。“這是三十萬。”陳豪不知道為什麼,鼻子有點發酸。狗日的生活。他本來打算先給他十萬,事成之後再把陸戰抹掉,神不知鬼不覺。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沒良心,靠,在這個商品經濟時代講良心,就好像和婊子談貞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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