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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代工企業。
那種在華夏大地上,尤其是東南沿海最為常見的血汗工廠,做著超負荷的工作,拿著微薄的工資,淹沒在千千萬萬的農民工大軍裡。
其實他這身功夫要好好挖掘,開個武館健身中心絕對沒問題。
唉,那輩子自己這一族人只有父親一個人脫離了農門,也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工薪階層,收入不高。
五服之內,沒有一個有錢人,怎麼有能力給自己的族人提供發展自己所需要的資金呢?
嘿嘿,這次重生過來,雖不說能給堂哥提供多麼好的條件,讓他發揮自身潛能。
至少他這身功夫,自己可是無論如何都要給他學了去。
眾人紛紛怒罵,冷眼冷語起來,道:“嘿,我以為李大嘴多厲害呢,看來不過如此麼?連一個十七八歲的後生都打不過。”
俗話說,願賭服輸,但是在現實生活中,能做到這一點的人甚少。
這不,幾個人賭輸了錢了,竟然罵罵咧咧起來。
李大嘴站在那裡,心中很是氣憤,他從來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吃過這等虧,失了這麼大一個面子,又聽見眾人冷言冷語,怎麼受得了?
他臉上紅一陣白一陣,道:“我不算輸?還沒有賭完。”
他本來是按照副鄉長錢學文的吩咐,合夥施展了一個調虎離山計。
以切磋武功的名義把夏擎天引開,老夏莊的熱血少年們就一下子群龍無首,村支書夏鐵櫃就可以帶著幾個街痞子,堂而皇之地如入無人之境地去柳柴火家牽豬了。
料想一個柳月,她就是再潑辣勇敢,也抵擋不住一群壯漢吧,這會兒夏鐵櫃一定得手了。
但他雖然是一個街痞,卻也是愛武之人,把這比武的勝負看得是極重的。
因此,忘記了比武的初衷是調虎離山的一個策略而已,竟然認真起來,非要分個勝負,扳回自己剛剛輸了的那一局。
夏擎天道:“怎麼?按規則,你已經出了擂臺”
李大嘴道:“剛剛是武比,現在我們文比一下。”
所謂武比,就是兩人對打,施展招數,靈活多變;所謂文比,就是兩人不對打。
李大嘴一指院落角落裡一個碩大的石磙道:“我們看誰能舉起那石磙。誰能舉起誰就算贏了,不能就算輸了!”
那石磙乃是花崗岩雕刻而成,圓柱形,一頭大一頭小,兩端有洞,足足有四五百斤重。
這東西二十一世紀很少見了,但是在90年代的農村卻十分常見,這是農業生產不可或缺的重要工具。
其作用很多:一是用來給小麥脫粒,麥子被收割以後,還帶著秸稈,藏在麥穗裡,這時候,就需要把小麥集中到一塊乾淨平整的打麥場上,方形架套在石磙上,用牲口拖拉著,因為兩端大小不一,工作起來是作圓行軌道便於碾壓已擺成片的麥子,使糧食脫離穗子;二是這石磙還可以用來做打夯之用,將石磙固定在木頭棍子上,在由粗壯漢子喊出的,響亮的如同高昂的歌曲一樣的號子中,由幾個漢子抬起,然後重重地落在地基上,可以夯實土地,建築物才會屹立不倒。
這個石磙又大又齊整,直徑有四十公分的樣子,一看就知道重量非常大,肯定需要三四個漢子才能抬起來。
夏擎天用詢問的眼神看了李老爺子一眼,卻見他依然穩坐太師椅,面帶微笑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他此生喜愛習武,一生之中,在比武場上經歷過的見過的勝敗輸贏多了,也知道自己兒子不知天高地厚。
他沒有制止這逐漸升級的比武,是有意讓這驕縱的兒子吃吃苦頭,也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至理。
而老爺子身後的姑娘李蓉蓉更是用著期待的眼神看了夏擎天一眼,這雙包含期待與鼓勵的美目讓夏擎天心裡“怦怦”一陣狂跳。
他的臉紅了,不過好在他臉本來很黑,誰也看不出來。
他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道:“比就比,誰怕誰?”舉手投足之間,豪氣萬千。
幾個剛剛輸了錢的好賭漢子一聽,立馬來了精神,心道,這李大嘴武功比著夏擎天也就算了,可是力氣肯定要比他大的多,那一身腱子肉,直跳跳,看著都嚇人。
第45章 武力值很高的說
莊家和賭徒們本來都打瞌睡了,也精神大作,很有煽動性地喊了起來,和剛剛賠率一樣,大家紛紛下注,夏二狗把剛剛贏得六十塊錢掏了出來,又押了夏擎天贏。
莊家強制壓著笑意,但是眉目之間還是隱藏著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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