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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諸恬撇過臉含糊其辭:“那是偶然巧合,而且你知道麼,他自己一個人住。”
何筱說:“我聽程勉說過,他跟家裡關係不太好,所以一個人住也不奇怪。而且,徐指導有個哥哥,曾經在空軍,後來因為事故意外犧牲了。他收藏飛機模型,大概也是因為這個。”
諸恬用極其古怪地眼神看了她一眼,之後洩氣地趴了下來:“你看,你比我還了解他呢。”
何筱失笑,兩人頭碰頭安靜地趴了許久,她握住諸恬的手:“恬恬,不要輕易放棄,徐沂是個好人,也值得你愛。而且,他是喜歡你的,我能感覺出來。”
諸恬聽完,愣了下突然把手抽了回來,腦袋埋進枕頭裡,過了一會兒,聲音暗啞地說:“我知道。”
自八一節之後,何筱就沒見過程勉了。只聽他說要演習,其餘的沒有多說,看了電視才知道,這是一場跨軍種的演習,邀請有外軍觀摩團,地點就在內蒙古朱日和合同戰術訓練基地。
新聞播出時老何就坐在一旁,看到那場面時忍不住嚯地感嘆了聲:“程勉他們部隊還是挺不錯的嘛。”
田瑛瞥一眼:“也就一個連,能有多大本事?”
“田瑛同志,你可不要小瞧一個成建制連在戰鬥中的作用。別說一個連了,就是一個班、一個兵,那也是不容小覷的。遠的就算了,咱就說老山——”
“行了行了。”田瑛不耐煩地打斷他,“一說這個你就來勁,難不成你還真上過戰場?”
“嗨,還真別說,我要是當兵第一年就走了,就去程勉他們軍,那我真可能就去南邊打仗了!”
老何共參加了兩次徵兵,第一年是T師所在的軍,老何因為身體問題沒能透過體檢。第二年做了個手術,身體康復之後又遇到二炮部隊來徵兵,這一次可算是選上了。
“那說這還有什麼用?我倒真盼著你上陣殺敵立功呢,就跟老程似的,老山下來之後還能上軍校進修,也不至於早早就轉業了。”
老何無奈了,衝何筱擠擠眼,感嘆道:“就這我也知足。”
何筱一直很佩服老何的一點,就是他生性樂觀、豁達和寬容,正好和母親田瑛的脾氣互補,對她很是包容。這不僅僅是因為年輕時的虧欠所促使的,更多的,是他對她的愛。老何帶給她的幾乎全部是正能量,受父母這二十幾年相濡以沫的幸福生活的影響,她也特別渴望一份這樣的愛情,也因此,更不能理解母親對程勉的反對。
何筱暗歎一口氣:還是慢慢來吧。
八月末,B市的天氣終於不再那麼熱了。週一何筱一上班,就接到下基層宣傳的通知,這對中心許多坐慣科室的人來說算是個苦力活,大都不願意為之。而對何筱而言,卻是個放鬆的好機會,好不容易能在上班時間脫離張主任的監視,她巴不得呢。
幾天時間,她跟另外兩個同事走訪了B市好幾家企業。最後去的是一家文化公司,一進大廳就看到擺在正中央的一摞書,何筱停下腳步翻了翻,發現大多是軍事科技類的。
隨行的一個產品經理介紹道:“這是我們公司近兩個月上市的新書,市場反應很好,很是暢銷呢。”
“是嗎?”何筱笑了笑,不由得多翻了幾頁。
“你要是喜歡,就拿幾本回去看!”產品經理大方道。
何筱連忙拒絕:“這就不用了,我只是看兩眼。”
之後放下書,快步地趕上了同事。本以為事情就這樣完了,可等到宣講結束,一行人準備離開的時候,產品經理果真一人送了好幾本書。何筱推拒不得,唯有再三道謝,收了下來。
晚上下班,何筱抱著一摞書回家。剛走到樓梯口下,就聽見手機響了,來電顯示是陌生號碼,她猶豫了下,還是按下通話鍵,接通後傳來的並不是誰的聲音,而是一陣斷斷續續的沙沙聲。
直覺告訴何筱這電話是程勉打過來的,可仍是有些疑惑,便喊了他幾聲,許久才終於聽見說話:“笑笑,能聽見我的聲音嗎?我是程勉。”
何筱站在原地,握緊手機,過了一會兒說:“能,我能聽見。你現在在哪兒呢?”
電話那頭的程勉笑了笑:“我還在內蒙。現在這裡正在颳大風,聽得到嗎?”
電話裡又傳來剛才的沙沙聲,時大時小。原來這是風聲,何筱想。
“什麼時候回來?”她低聲問。
“演習已經結束了,明天就回去。”程勉說著,隔著電話線和九百多公里,十幾天沒有聽見的聲音也變得低沉闊遠:“想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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