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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掖好,坐到他床沿道,“六叔,可還疼得厲害?”
路知遙道,“那郎中勒得太緊,我有些喘不上氣兒來。”想是才剛昏死過去,並未看清是誰替他包紮的。
“勒得不緊怎麼止血?”才進來的裴臻聽了這話氣得血不歸經,遂沒好氣兒的沉聲一哼。
路知遙費力眯眼看去,只見一個松竹般的身影抱胸倚門站著,穿一席白衫,頭上戴著掐絲的金冠,脖頸間圍著銀鼠皮的領圍,襯得那臉竟如雪一般的白,路知遙心想世間也有如此絕色的男子麼,怎麼跟個娘們兒似的又見來往的這群黑衣人各個悄無聲息,想必就是明月暗衛,那這個細皮嫩肉的定是明月君無疑了,權謀之士就該長得這樣麼?難怪要藏頭露尾他酸酸的想,要是換做是他也沒臉見人,這等樣貌唬誰啊
暗衛叫了聲夫人,雙手呈上勺子,恭敬一揖便退下了,毋望一勺一勺的喂他喝水,他胸口悶疼,哀傷的意識到他再也沒有什麼可為她做的了,明月君到了,他就該功成身退了,瞧瞧他們兩人還真般配,頭前還擔心送她羊入虎口,如今還有什麼放不開的,至少這小子的皮囊是一等一的。
裴臻面上似有不耐,皺著眉道,“路大人喝了水便歇息罷,明兒就要啟程往北平的。”
路知遙不應,只拿眼打量他,他眼眸濃黑,這種人身上天生透出一種疏離來,並不是個好相處的,他又看看毋望,沙啞著嗓子道,“春兒,可曾傷著你?”
裴臻聽得火直躥起來,春兒也是他能叫的?想發作,到底還是憋住了,這會子鬧她定要護著他,況且他還在床上躺著,倒顯得自己小肚雞腸,還是等他康復了再收拾不遲,便握了握拳勉強隱忍了。
毋望搖頭道,“幸好裴公子來得快,並沒有傷著。”
路知遙閉眼微喘了會子,毋望又探他額頭,回頭驚道,“公子蘭杜,六叔怎麼又燒起來了?”
裴臻提了半邊嘴角道,“我又得了個雅號叫公子蘭杜麼?”一面似笑非笑緩步過來給路知遙搭脈,磨磨蹭蹭道,“無妨,溼熱未除,又添新傷,不燒才怪。”
毋望道,“他這樣明日是斷不能走的,一路顛簸豈不要了他的命麼”
裴臻考慮了一下,回程確實也沒這麼趕,便頷首恩賜似的道,“那便再歇一日罷,省得你又說我是小人。”語畢揚聲喊道,“楊亭舟”
楊亭舟探頭探腦的進來,垂手聽吩咐。
裴臻斜了路知遙一眼道,“路大人就交給你照顧了。”
楊亭舟會意,又顧忌毋望,喏喏道,“夫人”
裴臻故意清了清嗓子道,“夫人是女孩兒家,照顧爺們兒多有不便,後頭的事你看著辦罷。”拉了毋望道,“換身兒衣裳去,穿成這樣叫人以為爺娶了個小倌兒呢至於路大人,還是少說話多將養罷,這樣傷口好得快些。”
毋望不放心,隔了他的手道,“六叔,你可餓麼?我到櫃上要碗粥來餵你好麼?”
裴臻呲牙咧嘴衝楊亭舟叱道,“你是死人不成?這些還要你們夫人打點,要你何用?”邊說邊連拖帶抱的將她弄了出去。
才到外頭還未及說話,只聽得屋外有打鬥之聲,他猛然一震,旋即喝道,“怎麼回事?”
樓下一暗衛道,“蕭乾趁守衛不備攜了朵顏三衛要逃,穆教頭正與他纏鬥。”
裴臻眉間閃過一絲陰雲,低頭撫了她的臉道,“你自去換衣裳,我先去瞧瞧,回頭帶你到鎮上逛逛去。”
也不等她答應縱身躍下樓去,毋望哪裡放心,自然也追下去,又怕給他添亂,自己找了個地方貓好。
裴臻在廊下負手站著,深知穆大正此人甚自負,他將蕭乾看作對手,交戰之際定是不肯假他人之手的,只是他太過輕敵,大寧的都指揮使豈是如此好對付的,若憑一己之力便可打倒,那他就不是蕭乾了。
眼看穆大正落了下風,他心念一動,袖中的地芒針快如閃電,直往蕭乾射去——
蕭乾手腕急挫,三根地芒針錚地打在刀身上四散落地,他一蹙眉,撂下穆大正,身形上拔,提起金烏彎刀就朝裴臻當頭劈下。
毋望剎時魂飛魄散,驚得幾乎要暈厥過去,就他那纖纖身姿放放冷箭還成,真刀真槍定會被打死的,她焦急不已,一旁的暗衛非但沒有湧上去群毆,反而觀起戰來,還聊上了天——
暗衛甲道,“好久沒見到主上動手了”
暗衛乙無限感慨,道,“是啊,真是懷念得緊你猜他這回可出劍?”
暗衛丙道,“這陣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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