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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嘉言依稀感覺到自己被人攙下了車,之後便是走哪兒撞哪兒,下車的時候,頭頂撞在車子的門框;上臺階的時候,小腿脛骨撞在上一級臺階的邊緣;一路來到電梯間,撞了大堂的柱子,撞了物業還沒來得及收掉的、擺成“新年快樂”字樣的花盆,隨後額頭又撞在冰冷的電梯門上;進了電梯則更甚,被直接丟在電梯角落,任由身體順著電梯壁滑落,一屁股坐在地上。

究竟是誰這麼粗魯?只可惜盛嘉言本就醉的不輕,如今又被撞得頭暈目眩,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最終被人粗魯地丟在了床上。

躺在床上卻一點兒也不舒服,領帶和襯衫鈕釦都一絲不苟地繫著,卡著喉嚨,呼吸有些困難的盛嘉言下意識地抬手扯開領帶結,想要解開襯衫鈕釦,卻因為指尖無力,怎麼也辦不到。

時鐘就站在一旁面無表情地看著。不知怎麼腦中就冒出了很久前看的一則社會新聞,某個倒黴蛋被自己的嘔吐物卡死

可下一秒社會新聞裡女主播有些沉重的表情就變成了任司徒拉著他,怕他把這姓盛的丟海里餵魚時緊張的眉眼。想到這兒時鐘便忍不住狠狠地一挫眉,三步上前,一把揪起盛嘉言的衣領,幫他把最上頭的兩粒紐扣解開。

卻不料這姓盛的竟得寸進尺,眼都不睜,張口便是:“水”

時鐘猶豫了片刻,終歸還是轉頭離開準備去外頭給這姓盛的倒水,可還沒走出兩步就聽姓盛的喃喃道:“司徒”

或許每次這姓盛的喝醉,都是任司徒照顧他,於是難受了、渴了之後便條件反射地喚她的名字?

“司徒”這兩字被喚得隱約情深,可對於本就已經怒火中燒的旁觀者來說,無異於火上添油,可時鐘並不急於澆滅自己的怒火抑或妒火,他把盛嘉言帶到了浴室,摁進浴缸裡。

他不是要水麼?花灑一開,讓他喝個夠。

盛嘉言終於被刺骨的冷水澆醒了,伸手去擋那花灑,卻是一番徒勞的掙扎——時鐘鐵腕一般死死扣著盛嘉言的後頸,直到盛嘉言渾身被淋了個透,時鐘才放開他。

盛嘉言抹一把臉上的水,反身坐在了地上,抬眼便對上了時鐘居高臨下的雙眸。

“怎麼是你?”盛嘉言語氣很淡。

時鐘沒有回答,盛嘉言也不期待他的答案,徑自背靠浴缸邊緣,曲起單膝,雙手揉著突突直跳的太陽穴。

這一夜對盛嘉言來說太過混亂,他心底的最後那一點希冀,也在睜開眼後看到的是時鐘而非任司徒後,徹底化為灰燼。

時鐘直接扯下擱在毛巾架上的浴巾,隨手扔給盛嘉言,與平常命令孫秘書時一樣的口吻:“清醒了就給我起來。她肯定會不放心你、趕過來看看,是男人就別讓她看到你這麼窩囊的模樣。”

這一點上盛嘉言挺佩服時鐘——即便怒火中燒恨不得當場掐死他,卻依舊能把姿態擺得這麼高。

而自己——盛嘉言低頭瞅瞅自己身上溼透的襯衣——如今這幅狼狽模樣,確實是相形見絀了。

見姓盛的識相地拿起浴巾開始擦頭髮,時鐘一聲不吭地調頭走出浴室。他來到正對玄關的沙發上,坐下看手錶,如果那女人一小時後才出現,或者壓根就不出現,他就既往不咎,忘了今晚這些破事。

可他剛坐下不過5分鐘,就有人開門進來了——不是敲門不是按門鈴,是直接用鑰匙開門,急衝衝地跑了進來。

她是有多著急?這麼短時間裡就送完同事跑了過來?

時鐘怒極反笑。就這麼勾著嘴角很淺很淺地笑著,不說話。任司徒跑進玄關後看見的是他這副面孔,不由得慢下了腳步。

任司徒有點欲蓋彌彰地為自己的如此迅速地:“莫一鳴家離這兒很近,所以我才”

時鐘的目光卻只是淡淡地掃過她的臉,很快來到她拿著一串鑰匙的手上。他若沒記錯,上次沈沁從陳姨那兒拿了他家鑰匙直接開門進去,她為此還生了一通氣,那麼如今

任司徒順著他的目光也看向自己的鑰匙,這才猛地意識到他的臉色為什麼陡然間又陰了幾分。

任司徒正不知所措,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時,有遲緩的腳步聲慢慢地從浴室方向向他們欺近,聲聲腳步大破了客廳中的低氣壓,任司徒放眼望去,盛嘉言已經換了身衣服,像是洗過了澡,頭髮還是溼的,額頭也像是撞到了哪兒,稍稍腫起了一些。

但整體看起來,盛嘉言並無大礙。任司徒剛準備鬆口氣,下一秒又硬生生把這口氣憋了回去。

她越來越怕他,是否也就意味著她越來越在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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