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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滿的圍觀的同時,任司徒卻和同桌嬉鬧著跳完了那支舞。雖然胡鬧著跳完了,但任司徒深知同桌的零花錢根本不足以支付這700塊,於是對同桌說:“我現在身上只帶了400,我待會兒給你,剩下的你不是說過兩天去我家玩麼?到時候我再把剩下的錢給你。”

同桌卻完全沒當一回事:“不用啦!反正這錢本來就不用我出。”

任司徒那時候其實挺不解的,可她還買來得及問同桌這話是什麼意思,班長就又把她叫去做義務勞動——記錄競標獲得的款項去了。

想到這裡,任司徒下意識的滿場尋找自己舊同桌的身影,可全場的人都戴了面具,任司徒完全分辨不出。反倒是盛嘉言一眼就在一片繁雜之中找到了她,給她帶了點吃的回來。

任司徒一邊吃一邊還在環顧四周,盛嘉言也跟她一樣,看了看四周,但最終目光還是回到了任司徒身上:“你所有同學都是盛裝打扮,就你,都不做個髮型就來了。”

任司徒笑笑,自己確實穿得太簡單了,入場時把風衣脫了交給服務生之後,自己身上就是一件軟薄的襯衫,一條長及小腿的包身一字裙,外加一雙尖頭高跟鞋。

打扮得再漂亮有什麼用?又沒人會看她更準確點說,是她想要的那個人不會來看她,入場簽到的時候她迅速地掃了一眼名錄,也確實沒有她想看到又怕看到的那個名字。

任司徒又不爭氣地轉移話題了:“尋尋呢?這麼一會兒就不見人影了”

“隔壁的小廳被臨時安排成了遊樂區,我剛去看了眼,他被個高他一頭的小姑娘攔著要電話號碼,正僵持不下。”

尋尋當年所在的並不是什麼好資質的孤兒院,於是耽誤了一年半才入學,按照年級來說其實已經可以上小學了,任司徒也想過讓他跳級,畢竟尋尋的學習能力一直比同齡甚至大齡的孩子還強,可尋尋為了那個他在幼兒園裡喜歡的物件李睿依,一直不肯答應跳級,也因為尋尋在孤兒院的那段期間有些營養不良,看起來個子小小的,從外表上看起來,和他的同班同學們沒有什麼年齡差,反倒白白淨淨瘦瘦弱弱的像個女孩子,任司徒也就依著他,沒讓他跳級了,如今尋尋在隔壁廳被小姑娘為難,盛嘉言卻袖手旁觀?“你怎麼不去幫他解圍?”

盛嘉言就只是笑:“尋尋雖然不肯鬆口給號碼,但是一看就挺樂在其中的,我不幫他解圍,其實是不打攪他。”

任司徒正想搭腔,卻在這時,場內一直播放著的音樂停了,任司徒的耳邊隨即響起“叮叮”兩聲清脆的聲響。放眼望去,班長已經站在了臺上的話筒架後,正舉著鬱金香酒杯,拿甜品勺敲了敲,示意各位:“老規矩,現在到競標時間了。”

話音一落,在場的人頓時表情各異。有的還沒想起來具體是什麼“老規矩”,有的則是頓時領悟,意味深長的笑起來,那部分攜家帶口前來的,就算已經領悟過來了是什麼老規矩,也假意不知,只頗為小心翼翼地看一眼身旁的那口子。

任司徒身旁的盛嘉言,也是一臉疑惑的看向她:“什麼競標時間?”

任司徒也沒解釋,只說:“你接著看下去就知道了。”

競標很快開始,已經有人叫價了,盛嘉言自然也就明白過來了:“原來是這意思?這遊戲我們學生時代也玩過,不過後來被指控是有物化女人的嫌疑,被叫停了。”

物化女人?好像是有點這個意思,任司徒倒沒想那麼多,只笑著解釋:“純粹當個遊戲玩就好了。”

可等到任司徒自己被盯上了,她就笑不出來了——

“我競標那個戴八字鬍面具的。”

是個男人的聲音。

場內唯一沒有選擇漂亮華麗的威尼斯面具、而選了個八字鬍面具的女人,就只有任司徒了。任司徒看了看四周,見大部分人的目光已經鎖定了她,只好緩緩地站了起來。

再看競標她的那個人,那人戴著面具,任司徒認不出是誰,只好小聲湊到盛嘉言耳邊,正要小聲囑咐他待會兒一定要加價把標搶回來,可她還沒說出口,盛嘉言已經心領神會了,在任司徒的手背上安撫似的拍了拍:“放心,我會幫你加價把標截回來的。”

任司徒便放心地走向主持臺了。

任司徒走到了臺下,叫價那人也站在臺下,而當任司徒正準備拾階而上時,聽叫價那人對她說的話,就猜到他是誰了:“大耳朵?還記不記得我?畢業酒會也是我競標的你,可惜被你同桌林佳琪給截了胡。”

任司徒尷尬的笑著:“哦,是你啊!”

“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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