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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茗淵扶著額頭,臉頰卻不知何時紅了一片,“我都要行了吧。真是,一個大男人還跟自己的孩子吃醋”
說到一半,她霍然意識到什麼,忙不迭搖手:“不誰跟你說有寶寶了,八字還沒一撇呢!好好養傷去!”
言罷,她轉身出了屋子,卻沒有走遠,倚在門上,如釋負重地順著門滑坐了下來,捧著心口止不住地流淚,又是哭又是笑,連自己都覺得有些不正常。
那個瘋子終於回來了。
她不敢去想,倘若他真的不在,她會如何抉擇。而今在塵埃落定之後,本是迷茫的前途卻在她眼前清晰了起來。
從前,是他一直支援著她的所有決定,也從來不去幹涉;然而她卻不經意地,時常忽略了他。
或許一切確實該走向結束了。
傅茗淵抬頭凝視著那一輪明月,不知屋內的那個人此時是否懷著與她同樣的心緒,低頭望見先前被她擲出去的骰子,靜靜地躺在地上,彎腰將其拾起,卻是不自覺地笑了出來。
面向著她的那一面,擲出的是一個“六”。
又過了數日,城中的情況有了大大的起色,夏笙寒也開始活蹦亂跳了起來,每天都去找村民閒扯,還拿著個小本本不知記了什麼,後來還準備了一塊布,說是要做襁褓。
他想了想,覺得不夠,又準備了十個。
傅茗淵覺得他實在沒救了,遂懶得在理他,有一日照例外出巡視,卻收到了阿尋送來的一個包裹,好奇地開啟一看,竟是一條杏紅色的蝶紋褶裙,光從質地來看便是上等的佳品。
她幾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東西收了起來,捧去寨中將東西砸在夏笙寒的臉上,驚愕道:“你怎麼可以給我送這個來?!”
“穿上罷。”他毫不在意地將衣服展開,那條雍容華貴的長裙展現在她眼前,“你穿著一定很好看。”
傅茗淵死活不應,才想起再過幾天就是七夕了。去年的七夕在征戰之中錯過,若是再等到明年,他們便實在年紀不小了,遂約定在七夕那晚陪著他,條件是不許去外面搗亂。
七夕當日,傅茗淵本是時間充足,哪知工人那邊出現了事故,砸傷了幾個人。他們即刻前去處理,好在情況並不嚴重,一直拖到傍晚才得了空閒。
她將事情交代給了唐闊,出門時恰好撞見了雲沐,聞他道:“你要出去?”
她點點頭,隨後擺手道:“是一些私事罷了,雲大人不必派人保護我。”
“”雲沐想要續說什麼,但還是放下了手,目送她遠去,恍然回憶起了當初的七夕,在茶樓裡聽到的那個故事,不覺竟已過了那麼久。
“侯爺。”唐闊舉著一封信,神色有些不好,“這是剛剛從京中得到的訊息,末將尚未告訴傅大人。情況不太好。”
雲沐幽幽將信接過,卻並未拆開,低聲問:“有多糟糕?”
唐闊俯身揖手,懇切道:“末將勸侯爺暫時莫要回京。”
“”雲沐緩緩閉上了眼,擺擺手示意他下去,將那封信緊緊攥在手心。
村中的苗人不常入城,是以除阿尋之外也沒有多少人知曉傅茗淵的身份。夏笙寒捧著那條長裙,甚是寶貝的模樣,怎麼說也要讓她穿上,不肯穿就蹲在牆角,引得一干人都以為他被欺負了。
“外面還有朝廷的人馬,我怎麼可能穿著女裝出去?”她揉揉眉心道,“我都多少年沒碰過女裝了!”
事實倒也並非如此,所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阿塵偶爾會給她捎一些合身的衣服回來,傅茗淵也會躲在房裡穿上試試,但畢竟不能讓人看見,她每回都只好將衣服疊好封存在箱子裡。
“不要你進城,就在這裡穿給我看好了。”夏笙寒堅持道,“就穿一次。”
他可憐巴巴的模樣令傅茗淵有些心軟,念及他大病初癒,遂順了他的意:“好,那就一次。”
他滿目期待地將長裙遞了過去,神采奕奕地坐在一旁盯著她,看得傅茗淵心裡發毛:“你不出去?”
“為什麼要出去啊?”夏笙寒疑惑地問,轉而明白她的意思,憨憨笑道,“又不是沒看過”
話未說完,他被一個茶杯砸中了臉,捂著牙失望地出屋,和阿尋一同蹲在外衣看螞蟻。
“大哥哥,你怎麼了?”
“她欺負我。”
阿尋很是心疼地拍了拍他的肩。
與此同時,屋內的傅茗淵很惆悵。即使知曉女子的衣服該怎麼穿,她卻是頭一回見過這麼難穿的華服,寬大的雲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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