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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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的摩挲著,這是我們從未有的親密。
他說,姜生,我不想說對不起,我只想說我愛你,姜生,試著愛我吧!
我沒有說話,此時此刻,我恨死了我自己。
一個心裡有別人的女人,居然可以在酒醉後沉淪在與另一個男人的情慾之中。是的,我恨死了我自己。
整整一天,我都陷在一場麻木之中,不肯看程天佑一眼。
這種無視,彷彿一把淬毒的匕首,割傷了這個男人最後的自尊。
終於,他像是嗜血的魔鬼,硬逞著一時之強。他說,姜生,昨夜明明就是你想要的對吧!今天又何必惺惺作態!
我不看他,本該羞憤交加,我卻覺得麻木。彷彿,他此刻,任何的語言,都不能讓我在興起波瀾。
我的身體,它已經不屬於我。
我的心,本來已經破碎,這個男人,卻給了我最後的殘忍。
我去酒店大堂,點了餐,慢慢的吃下。
他就跟在我的身邊,依然是嘲諷的眼神。他說,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會心軟?我告訴你,姜生!你和別的女人一樣,對我來說,沒有什麼不同!不過只是我的床伴而已!
終於,茫然間,我對著他笑了笑,我說,芒果汁很好喝,你要不要?
黃昏的時候,我走到海邊。
沙灘前的懸崖處,是森森的綠意。
他跟在我的身後,突然開始緊張了,他說,姜生,你不會是想不開?
我回頭看看他,冷靜的可怕,我居然不恨他,不恨他凌辱我的身體,不恨他凌辱了我最後的自尊。我只是對著他笑,然後對他說,天佑,你看,海真美。
我越是這樣,他越是害怕起來。
可是,為什麼,我卻一點兒都不害怕呢?
我站在懸崖之上,看著夕陽下的海,它就在我的不遠處。
夕陽的餘光為大海點起了河燈,我想起了那個夜晚,千島湖上的河燈——我等了十七年、愛了十七年的男人,給我放過一串河燈啊。
千島湖下有個城,我心裡有個女孩姜生。
可如今,我卻沒有任何理由和勇氣,甚至沒有資格站回到他的身邊。
我的身體,它不是我的。
我的心,也由不得我了。
那麼,我還有什麼?
我回頭,看著程天佑慢慢地向我靠近,我衝他笑了笑,我說,天佑,對不起。
他吃驚地看著我,說,你——
我說,我嘗試過去愛你的。只是,因為有了他。
因為有了他啊。
我緩緩地回頭,眼中似乎有了幻影,大海之中,飄過了千島湖的那串河燈,還有那個我愛了十七年的男子,他在大海之中,對著我微微的笑。
彷彿是一種魔咒,我其實是來看海的。我不絕望,也不悲傷,我只是來看海的。
可是,彷彿被一串魔咒給牽引著,我卻想走入那片海中,那裡有河燈、有他、有笑容,好像再也沒有悲傷。
飛身跳下的那一刻,我的心,寧靜得如千島湖的月亮。耳邊,有風。
有飛鳥。
有自由。
我聽到程天佑痛苦的呼喚聲,撕心裂肺一樣,他說,不要啊,姜生!
十七歲,《泰坦尼克號》上演,Jack對Rose說,You jump;I jump。
我說,不。
我以為我永遠不會。
而這一刻,當我隨著你飛身而下的那一刻,我才知道,那個答案,只是因為那個人不對。
原來,“You jump;I jump”,最好的翻譯是“生死相隨”。
姜生,我愛你。
已經到,生死相隨。
海風在我的耳邊呼嘯。這一刻,我多麼想抱住你,讓你不要有恐懼。
我知道,愛,我不是你最愛的人;死,我都不是那個你希望陪你死的人。
姜生,墜海的這一刻,讓我給你說說這些情話好嗎——
那個男人啊,他用十七年讓你愛上,那我就陪你用七十年忘記。
那時,我們都老了。
一切紛擾都已不再重要。
我九十九歲,你九十一歲。
我已經老年痴呆,而你早已頭髮花白。
你可以很驕傲地對小外孫說,瞧,你外公那個傻老頭追了我一輩子,可外婆的心裡啊,一直都一個人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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