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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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的恨——十七年!讓誰誰也恨!
涼生不敢置信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北小武,很顯然,他還沒從震驚之中清醒過來。
是的。
當初,我看到那個檢測報告的時候,也像經歷了一場大病,又經歷了一場大夢,很久之後,才相信了這一切。
此刻的涼生,大概也像是進入了一場夢境裡,醒不過來一般。
北小武一把扯住涼生的衣領,酒氣亂噴,說,為了救你!她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你他媽的在這裡打算明天風風光光地娶嬌妻!鼓樂齊鳴是吧!人比花嬌是吧!洞房花燭是吧!百年好合是吧!子孫滿堂是吧!你怎麼就不看看姜生一個人多斷腸!
說完,他一拳頭就砸在了涼生的臉上。
涼生一個趔趄,後退了幾步。
北小武一甩剛剛揮拳時被弄疼了的手,說,老子都被你們這群傻逼逼成詩人了!逼成詩人,就逼成詩人吧,還還得他媽的能文能武!
突然之間,世界變得安靜了起來。
人群中,知情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我、涼生,還有程天佑身上。
涼生依然在震驚之中,當他的目光緩緩落在我的身上時,他看到的是,程天佑的手,正緊緊地握住我的手。
程天佑看著涼生,報復一般,迎著他的目光,不言不語。
我的手,在程天佑的手裡,掙脫不掉,此時,我只是他向涼生報復示威的道具,卻用著最柔情蜜意的方式。
他低頭,帶著笑意,瞥了涼生一眼,在我耳際,說著譏諷的話語,姜生,若我是他,若是我愛你,現在,就是天王老子拉著你的手,我也會帶你走!
我仰起臉,看著他,他站在最有利的地方,看到了我最深的狼狽。
在他心裡,在他眼裡,我為之付出了這麼多的男人,卻最終愣在了原地。我的愛,我的付出,到最後,全變成了程天佑眼中的笑話。
涼生看著我,久久的,眼眸裡是泛著霧氣的哀傷。
音樂依舊流淌,是一首應景到家的歌《告訴我你幸福嗎》,彷彿是此時,涼生對我的探詢一樣!是的,此時,我的手就放在他曾將我交付過的男人手裡。
五年前,當他“被迫失憶”,當他遠走法國,那段回憶清晰而又鮮明的襲來,畫面歷歷在目——
偌大的醫院,白色的牆壁,絕望的夏天。
不為人知的異常交易。
他安靜地躺在床上,姜花依舊,他卻要學著遺忘。
命運玄妙地如同灑滿了狗血的知音體小說,居然是一個如此富庶家族。
可,這一切,與他有關嗎?
他想要的不過時,那盆姜花,和那個有著姜花般微笑的姑娘。
很多年後,當他遠走法國,在那個浪漫之都,他變成了紳士,懂得了很多,可他一直認為,那些所謂的品味,不過是被裝飾了給別人看的表象。唯一他記得的是,他知道了“姜花”的花語,也知道了“姜花”並不是家中“生薑”開出的花。
姜花的花語是:將記憶永遠留在夏天。
就如十九歲的那個夏季,醫院裡,白色牆壁下,他要離開她的那個夏季——
天佑走進門,看著眼前的他,這個被自己失手斷指的男孩兒,居然會是自己的表弟,這讓他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他看著這個入侵者,真可笑,他居然會是自己的表兄?
天佑遲疑了一下,微微內疚,說,呃,好些了吧?我之前並不知道你是爺爺尋找了多年的涼生。
他冷笑了,一個沉默的十九歲男孩,少有的不掩飾的冰冷,笑,嗬,一個失去記憶的人,能有什麼不好的?
天佑嘆了一口氣,說你失憶了,也是為了姜生,我們都是為她好。
他最恨的就是這種說辭,可他卻無力抗爭,因為他不想那個小小的姑娘,為自己墜入倫理深淵,只能懨懨地問,還有什麼話要交代?
天佑嘆了一口氣,將一沓證件放到桌上,說,這是去法國的手續和機票,還有護照。
他倒吸了一口冷氣,看著天佑,說,這麼快?
天佑的語調在那一刻變得硬了起來,就如同他的心腸,他說,爺爺不想夜長夢多,你如果為了姜生好,就早些離開,等四年後,她大學畢業回到這裡,我會告訴她,你走失了,抱著那盆姜花走失了。
這是多麼冠冕堂皇的理由!但卻也是無懈可擊的理由!
他心中有千萬分憤怒,卻也只能壓抑住。他抬眼,恨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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