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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結束了麼南歌子笑著移下了覆在小狐狸眼上的手,揉揉它的小腦袋:“雲深,我們走吧。”
走吧。去到一個遠離廝殺的地方,再也不用給予或者接受任何死亡。你就是我的眼睛,帶我走遍千山萬水。你會告訴我,鮮血不,鮮花是紅色,陽光是金色,天空是藍色,而我們,是白色。
鮮血像眼淚一樣從南歌子眼中流淌而下,沾溼了他的衣襟。他卻毫不在意得繼續向前走著。這些也在他預料之中。他的身體太過孱弱,根本無法承受觀武帶來的巨大反噬。接下來,是失去觀武,失去雙目,還是失去生命,猶未可知。
罷了。隨他去吧。
重見光明之日,便是離世之時。
這一切,早已被他預料。
鮮血滴滴答答染紅了白狐狸的尾巴尖,像落雪皚皚,一點紅梅。
235 回到最初
*
一個人,究竟要做出多少個取捨,才能巧妙得過一生。或許有時候,選擇只是個程式而已,因為不管怎樣選擇,到最後都會失去。
這日的夕陽不是很濃豔,卻恰到好處得將重建後的揚州城溫暖得浸潤其中。熱鬧的街巷,熙攘的人群,透骨清澈的秋風,一切盡如三年之前,卻又不盡相同。從前的那場大火,已經漸漸淡出世人的話題,卻永遠得留在了他們的記憶裡。
在凡人眼裡,這個世上有太多捉摸不透的秘密。可懂得其中玄機的人卻知道,有時試著去做一個無知的人,或許會更幸福。
遙靈抱了一大摞書從屋裡走出來,小心翼翼擱在院中石桌上。她撿起桌上的雞毛撣子,走遠了些,開始啪啪啪拍打那書頁上的灰塵。她抬起袖子掩住口鼻,卻聽院門吱呀一聲,是遙月師姐進來了。
“遙月師姐咳咳”遙靈丟下雞毛撣子,自己也是滿手灰塵的,便沒拉遙月坐,只請她先進屋,自己先去洗手。遙月卻皺著眉去看桌上的一摞書,問道:“這些是什麼?”
遙靈在屋子裡洗手,聽到遙月問,擦手的動作停滯了幾下,卻也沒回答。遙月辨認著藏藍色封皮上模糊的字,自語道:“這是菜譜?”
“嗯。”遙靈拉了遙月到屋裡坐,亦給她倒了茶水。遙月卻追問道:“從哪裡弄來這麼些陳年菜譜?又是拿來做什麼用的?”
遙靈答道:“三年前那場大火,雖然滅得及時,雨巷還是沒有幸免,煙花姐姐先前的東西,也全都燒光了”
遙靈一提到這些,遙月的神色也立刻暗淡了下來。她怎麼也忘不了火海之中,那個從她劍下穿行而過,頭也不回的灰色身影。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先前我不在時,遙詩師姐竟然擅自進入煙花姐姐房裡,拿了她一箱食譜、茶藝書之類借給自己堂妹。她堂妹也是個粗心人,把書箱隨便一丟,竟就塵封在那裡幸而她那裡受災並不嚴重,這僅存的遺物也被陰差陽錯得儲存了下來。她也遣人給送回來了。”
“原來如此。”遙月笑著呷了一口茶,“我還以為,你要”她本想說“要把這些食譜送給陽春館那個蕭鳳川”,想了想,終覺還是不要再提才好,便改口道:“你要自己學做菜餚呢。”
遙靈也是一笑。她撅嘴道:“原來在師姐眼裡,我還是個懶人啊我就是要自己學做菜啊。”
遙月愣住。她看到遙靈笑得那麼開懷,心裡反而有些不是滋味。三年前,那場火災之後,遙靈就一直專心參與揚州城的重建,其間蕭鳳川一直找她,她不是躲著,就是客客氣氣,冷冷淡淡,與從前那般親密之態大翻大折。那段日子揚州物資匱乏,鳳川卻不知從哪裡弄來食材,每日都變著花樣做精緻小點心,親自給遙靈送來。遙靈卻還是淡淡道了謝,堅決推辭不受。遙月見了幾次,可憐鳳川的心意,方叫遙靈接下。誰知遙靈接下了,只是拿去分給災民,食物充足時,讓與遙月,其餘同門,甚至拿去孝敬平日裡她最看不慣的長老們,自己卻從來不吃。
遙月也看出她是跟鳳川生氣了,卻非平日裡彆扭胡鬧。那一副決絕淡然的神情總是讓人覺得好遙遠,好像她已經看破了這塵世,心無掛礙似的。鳳川心碎的樣子,遙月作為外人看了,心中都很是不忍。她問遙靈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遙靈只說沒什麼;再去問鳳川,鳳川也是黯然失神,不說話。
三年過去了。陽春館早已重新開張,鳳川獨自經營父業,每日不管多麼忙碌,卻要親自提著食盒來給遙靈送點心,風雨無阻。只是來時什麼也不說了。遙靈不見他,他也只是深深朝遙靈屋子窗前望一眼,默然離去。遙靈態度卻是始終如一,未見半點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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