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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倒得一滴不灑。
連城端起碗來喝了一口,不提防這酒入口生火,嗆得大咳不已。
老漢也端了碗喝,笑得皺紋都彎起來,“我這不是好酒,怕是公子喝不慣吧。”
連城左手推開欲為他撫背順氣的逢春,右手掩口,呵出的氣都燒得手心發熱。這也是酒嗎?心裡疑問,卻又自答:這才是酒。非霓裳之曲,乃破陣之歌。
緩過氣來,連城試著喝了第二口、第三口,說來這酒味道雖衝,卻衝得人眼明鼻暢,筋脈舒活,身體也熱乎起來。連城笑對逢春道:“你也喝口嚐嚐。”
逢春不飲,而是狐疑地盯著老人的雙眼,問道:“老丈是這河上的艄公?”老漢點頭。逢春又問:“可你的眼睛”——看不見,如何擺渡?
老漢大笑,“公子,我在這嬈水上擺了一輩子的船,看不見,也擺得。”
連城喝著酒,餘光瞟了逢春一眼:你也太過謹慎了吧。逢春卻仍不放心,問道:“老丈家住哪裡,這麼大的雪,既擺不得船,為何不回家去?”
老漢又笑,側身拍拍捲起的被子,“此身安處是吾家,我就住在這船上啊。”連城聽了環視船艙:將案几豎起,草蓆一拼,果真就能睡人了。
“那你的家人呢?又或病了怎麼辦?”
“咳。”連城輕咳一聲,提醒逢春別太過分。
老漢倒不介意,“家裡只我一人。病了?莫說是病了,就是死了又如何?”
“如何?”這回倒是連城好奇——因老人說到“死”時的豁達氣象。
老漢笑問,“公子說江裡的魚死了會如何啊?”連城蹙眉。前者自答道:“魚在水中生,水中長,死了自然也就爛在水裡。天地之大,吾豈亦非一魚乎?”
連城眼中一亮:這老人,不太一般。
老漢目盲,卻彷彿看得見連城領悟的神情,欣然一笑。“魚還要燉會兒,我睡一覺,你們自便吧。”打了個哈欠,展開被子,倒頭就睡。只片刻鼾聲如雷。
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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