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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開口:“妹妹為何以下犯上?!”佛蠻猛然扭頭,惡狠狠的道:“你們一個一個,都被她騙了!我早說過這個女人詭計多端!這個酒壺裡面竟是另有乾坤!”
賢妃上前一看,只見那個酒壺裡面被分成兩半,把手處卻有一機關,輕輕的按動,可以選擇是那一半的酒流出來。想必江韞玉用毒酒毒死了嶽明淵,方才飲下的以及方才諸人驗過的,確是無毒的酒。
嶽明淵慘死的面容在賢妃腦海中浮現,那些被欺騙的憤怒和傷心的表情充斥在腦海中,賢妃的神情,頓時變的如一條咻咻吐信,蓄勢待發的蛇一般,揮起手中的匕首再次欺身向前。韞玉怎會坐以待斃,在閃躲中兩人弄翻了幾張椅子。
佛蠻見賢妃未佔上風,正欲一同上前,突然覺得手臂被人用力拉住,扭頭看去,竟是方太醫。
方如愚藉口將黑公公支走,心中不放心韞玉,急急往回趕,甫一進御書房,便見到這樣的情形。他用力扯住佛蠻,佛蠻掙了幾掙,竟是掙不脫。此時方太醫見妹妹如此狼狽,面上憤慨異常,用壓抑著的嗓音吼了一句:“你們住手!難道要將宮裡的侍衛都引來不成?!”
賢妃不肯收手,趁著韞玉有片刻分神,躲閃不及,左側手臂被賢妃的匕首生生被劃了一道口子,自肩頭一直到手腕,鮮血一下湧出,順著指尖淅淅瀝瀝的一直滴到了腳下。
第75章 塵埃落定
方汝愚口裡說了一句,“得罪了!”鬆了佛蠻的手,上前一招擒拿手將賢妃手中的刀格擊在地上,刀柄撞擊地毯,發出沉悶的聲音。此時賢妃才憤憤不甘的收了手。
突然遠處隱隱傳來沉悶的喧囂聲,韞玉面上的神色突然就有了欣喜。方汝愚看了一眼韞玉,並未置一詞,只是默默的站在韞玉的身側。
佛蠻輕佻著笑著,乜斜了一雙眼睛瞅著韞玉和方太醫道:“娘娘方才還指責賢妃娘娘和別的男人私相收受,難道娘娘和方太醫從前並無瓜葛麼?或者妾身也可以說,娘娘結交近臣?”
又繞著方太醫轉了幾轉,“都說方太醫溫文儒雅,如今看來,倒是真人不露相。傷到你的情人,莫非有些心疼了麼?”言語露骨,極盡羞辱之意,韞玉竟然神色未動,倒是方太醫看了一眼佛蠻,嘆息道:“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貴嬪還請多積些口德吧!”
佛蠻狠狠的咬牙,正要出言,就見黑公公腳步匆匆的跑了進來,滿面焦急之色,額頭上滲出一頭汗珠,口裡說著:“聖上不好了,還請速速決斷!”待衝進御書房,看見眾人都在大殿內立著,殿內擺件是一片狼藉,又見了韞玉帶傷的異樣,心中突然似明白什麼一樣,肅正了神色問:“聖上呢!”
眾人具都不語。
黑公公行事機敏,當下也不說話,徑自往暖閣裡面去,江韞玉一抬手臂攔住了他,面無表情的說:“不必去了。”扭頭看著黑公公,淡淡的說:“聖上已經死了!”
韞玉臂上的鮮血一直不停的滴下來,在地毯上淋漓成一條細細的紅線,慢慢的收攏了手臂,大殿之上,寂靜無聲,遠處隱約可以聽到金戈聲鳴。
郭黑頓時收攏了平日的恭敬神色,面色煞青的問:“孫慶儀戍邊已久,聖上登基之前邊關具封鎖了訊息,怎在此時打著勤王的旗號攻打洛州?!”口氣憤慨激昂,迴音久久蕩於大殿之上。
江韞玉依舊是淡漠的神色:“本宮如何得知?”隨即輕蔑一笑:“嶽明淵的皇位本來就來歷不正,太廟弒君的事情都做了,難道還想堵住悠悠眾口麼?”
郭黑惡狠狠的上前,怒視江韞玉:“胡說!莫說洛州城每日城門重兵看守,邊關幾個必經之路上早就佈下親兵將領,出入必須持聖上的令牌,怎會有訊息遞了出去?!”
江韞玉毫不畏懼的迎上他的目光,“你們自己人出了奸細也未可知!黑公公怎會對兵防佈置如此瞭如指掌,宦官不得干政的規矩難道到聖上這裡就廢了麼?”
郭黑怒道:“小臣只是略為知曉一二,並不曾干政!”佛蠻在角落裡冷冷的哼笑:“黑公公,你就慢慢與皇后娘娘磨牙便是了,她如今的計謀是能拖一時算一時,你怎麼不問問她聖上怎麼死的?”伸出纖纖玉指指著江韞玉道:“就是被這個狠毒的女人用毒酒毒死的!”
突然賢妃大笑出聲,一直笑的眼淚流出,“江韞玉,我當你有什麼好計謀,原來早就搬好救兵,在這裡等著我們!”突然面露兇狠之色,“今日死活逃不過去,那就一起死吧!”
眾人還木反應過來,賢妃拿起臺上放的燭火,點著了身邊的帷幔,那帷幔本是極輕薄的紗綢,一下便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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