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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送我回房間,我走不穩了。”
屈志遠目送顏曉愚幾乎是貼著那人,一同離開。他就知道,他的錦繡前程裡,從此埋了一顆地雷,只因為趙真顏。
英雄難過美人關。
幸好趙真顏說:“我是不會離開這裡的。”不然他實在很失敗,天量投資,血本無歸。
教工宿舍還沒分下來,學生宿舍卻催著走人。
屈志遠遞給趙真顏一串鑰匙,“空閒的房子,你可以先把東西搬過去。”
她接受他的好意,不過一等宿舍分下來,就即刻把鑰匙還了他。
偶爾去他家,她過了10點就要回去。屈志遠有一次應酬完,趙真顏幫他泡了醒酒茶,擰乾熱毛巾,正欲走。
屈志遠仗著醉意問她,“不如你別回去了。”
趙真顏嚇了一大跳,驚慌失措的樣子,令屈志遠覺得自己是不是太禽獸。在趙真顏走後,屈志遠百思不得其解,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而他自問已經非常規矩。
他吻過趙真顏一兩次,每一次都點到即止,她居然還瑟瑟發抖。有時候並排走著,他順手攬住她的腰,就會感覺到她渾身都繃緊了,他就只好把手放下來。
他夠紳士的了,以他的年紀,簡直可以給自己豎個貞節牌坊,掛個柳下惠勳章。
只能怪她過於保守了。屈志遠想,保守也是好事,娶妻娶德。
屈志遠把趙真顏的爸爸和阿姨接過來,要司機和秘書天天陪他們逛,一直陪到兩個老人家待膩了喊著要回去為止。
他的父母也來過一次,很是喜歡趙真顏——她一向是有長輩緣的。他媽媽已經為兒子的不解風情愁了十年,現在居然聽說他自己找了一個物件,心裡焉能不高興。過來一見,低眉順目的,怎麼能不高興。雖然家境略差了些,但這都是次要的了。她媽媽為了讓趙真顏沒有後顧之憂,居然拉著她的手說:“雖然你伯伯快退休了,但是你放心,我們肯定不會和你們住,怕你們嫌我們煩。”
趙真顏只怪屈志遠太主動,“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嫁給你了?你又是自作主張接了我爸,又是搞突然襲擊讓我見了你爸媽,你這不是讓我騎虎難下,非嫁你不可了?”他一向有謀略,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唯有不鬆口,堅決不鬆口。
第三部分 第76節:灰藍海上,一抹紅裝(5)
在趙真顏看來,結婚之前,至少要經過2年左右的戀愛,才能把對方看清楚。
她畢業不過大半年時間,匆匆嫁人是她想也沒想的事。
好的生活在向她招手,她遲遲不肯回應。
第二年,院裡組了一個學術交流團去臺灣。
院長帶隊,她當助手,十餘個碩、博士生,去那邊待一個月。
上學校大巴,預備去機場的時候,她還特意往窗外望了一圈,發現沒有屈志遠,心裡驚奇——他這麼講究戰略戰術的人,如今是他的攻堅戰時期,怎麼都不來送行。
她坐下來,有人遞了一包大白兔給她,“我不敢保證那邊有沒有上海產的大白兔,就給你買了一些。”
原來他早就在車上就座了。
“要開車了,你下去吧。”她不太好意思在學生面前展露私人生活。
院長坐在最前排,回過頭來說:“小屈沒跟你說?他和我們一起去,算是顧問。”
“你瘋了?不上班了?”
“休假了。年假事假一起休。”
趙真顏只好輕輕埋怨院長,“他怎麼會答應你這麼荒謬的提議?”
“他是我導師,你忘了,我算是你師叔級人物。”
趙真顏把“大白兔”還給他,“我生氣了,我的工作場合,被你攪得性質都變了。”
在臺北停留三天,師生們結伴去著名景點觀光,心照不宣地沒有通知趙真顏,權當做順水人情把她丟給了屈志遠。
屈志遠跟過來,擺明了就是在攻堅,往俗了說,就是公關。公關的目的,就是讓她點頭同意嫁給他。趙真顏也不明白她的無名之火從何而來。為他志在必得的驕傲,還是為他破釜沉舟的狠勁?她在發改委實習過,明白“一把手”請假一個月是多麼多麼地長,多麼多麼地難。他這樣就是在逼她!
趙真顏一個人去了附近的誠品書店。
到了沒多久,發現屈志遠不知何時也跟來了,也不過來騷擾她,拿本書看得津津有味。
她被他徹底打敗了——他沒有說謊,他真是熟讀毛選的,軍事思想運用得很好。
趙真顏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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