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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兩界而舉辦的仙酒宴。但他都只是和他匆匆說上幾句就離開了。
他們父子這麼多年沒親近過了,他知道父親這樣故意冷漠是為他好,而現在他連當面說一句感謝的機會都沒有!他這個做兒子的連盡孝的機會都沒有了!
“好,本來你來這裡就是你父親的意思,這麼多年了,你也略有所成,是該回去了。”鬱沚沐還是平淡無波的開口,瑞鈺要成長,就必須學會獨自面對一切。
鬱沚沐手一揚,喚弟子去幫他收拾行囊,“準備好東西就啟程吧。”
瑞鈺站起對著鬱沚沐頷首。他因為離兒的關係一直對鬱沚沐不怎麼滿意,又加上此時的他悲痛萬分,更是沒什麼心情說話應付他。
向前走幾步,走到南寒元面前,對著他跪下,悲痛的面上倒是真誠。
雖然他當初不是心甘情願拜南寒元為師,而是一心想拜鬱沚沐為師,但因為離兒,他對鬱沚沐的崇拜敬仰早已變淡。沐苒上仙擁有絕塵仙姿,修為絕佳,他是高高在上,但他無情!
而他,最不想要的就是無情。因為鬱沚沐的無情,害了純真善良的離兒,因為鬱沚沐的無情,他對他父親的逝去沒有動容。
呵呵,忽然有些自嘲,他和自己父親又不交好,他期望他動容幹什麼?他怎麼會這麼想,簡直可笑啊。
“師父,今日離開沐流我就不是您的弟子了,讓瑞鈺最後叫您一次師父。感謝您那麼多年對瑞鈺的教導,請受弟子一拜。”說完,對著南寒元磕了一個響頭。
南寒元彎身扶起瑞鈺,臉上無比動容,沉沉嘆口氣,溫聲道:“為師也不說什麼,回去好好處理洞中一切事宜,不要辜負你父親對你的期望。”
“是。”瑞鈺再磕了個頭,站起對殿內眾弟子道,“各位保重,瑞鈺走了。”
尉遲瑞鈺和幫忙收拾東西的弟子已走遠,鬱沚沐起身,簡單交代後也消失了。
“此事到此為止,以後不準再隨意談起。”
“魔尊,尉遲甫死了。”夢伽藍走進殿內,笑容慈祥,對正在獨自飲酒的青月提起藍色袈裟,雙手合十,頷首道。
“哦?”這麼快就死了?
青月手一送,看著手中的黑瓷酒杯落地、摔碎,笑得暢然。
“今早的訊息,他及他門中所有弟子,無人存活。”夢伽藍慈悲的笑夾著陰狠,輕念禪語,“無諍三昧,得法則果,失果則墮,虛華生心魔。”
“哈哈哈,夢護法這是在為他可惜?”青月挑眉,肆虐的笑。
“名利汙濁,色相迷惑,為此生魔,還不可惜?”
“呵呵,夢護法,你確定這是你該說的話?”青月走向他,青色的眸子盯著他,“難道護法後悔來我魔界?”
“阿彌陀佛,和尚心中的佛不是那虛偽西方佛祖的佛,道不同不相為謀,”繼續慈悲的笑,“這裡夠隨心所欲,乃我心中脫離世俗的佛。”
“既然如此,帶著你的隨心所欲盡心為本尊效勞,和金妹鈴一道,馬上去崑崙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本尊保證,你心中的佛長存,哈哈哈哈哈”青月笑得猖狂,移開目光,轉身走入內殿。
鬱沚沐回到水竹峰上,喚來窮奇,俯身在它耳邊輕聲吩咐了幾句,便向峰下一指:“去,事情辦好就回來,不準逗留。”
待窮奇消失在他的視線內,便背手進了沐流殿。
“誰?膽敢擅闖!”
鬱沚沐以進殿就發現了不屬於這裡的氣息,且殿內擺設有被動過的痕跡,雖然極不明顯,但他還是注意到了。
水竹峰設了結界,且有門規在,門中弟子誰敢擅闖。
見沒人回應,鬱沚沐手指一勾,向他探測到的氣息來源處射出一道白光。
“啊!”一聲屬於女子的痛呼。
白光弱下來,顯出一個撫著胸口的藍衣女子,神情越顯慌亂的盯著鬱沚沐。
原來是她,剛才在殿上就沒看見她,現在
“沐流門規忘了嗎?膽敢來此,”鬱沚沐冷然的看著她,“你要找什麼?”
自從上次把離兒從她那裡帶回就覺得她有些不對,沒想到她竟能闖進來。
慌亂不在,面上很快恢復平常的笑,秦若瑤開口:“既然掌門已經覺得若瑤不尋常,何必拐彎抹角?”
“本尊不想和你廢話,”鬱沚沐手指一彈,又一道白光擊在她腿上,秦若瑤因著痛覺,跪了下來。
“說,你是誰?藏在我沐流所為何事?闖進本尊的殿內又要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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