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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有斜陽照射的那個畫面,特別孤獨你學過心理學吧,這算不算抑鬱症?”
容昱搖頭,“應該算是好日子過太多了,還有心思管草坪上的椅子,把你空投到沙漠裡曬幾天,回來看見草坪只會想撲上去打滾。”
她想了想,“是有點兒矯情。”斜眼看他,咯咯直笑,“居然還一板一眼回答,你聽不出來我跟你玩笑?”
“那你聽不出來我沒在開玩笑嗎?”成功凍住她的笑容,他勾起嘴角,“想不到你會喜歡粉紅色心型。”
“就像洋蔥,你只看到這表面,以為就是光溜溜一顆球。”她將手指捏成一團,再一一舒展,“一層層剝開後,會發現有很多東西是你想象不到接受不了的。”
“只會有更多洋蔥而已。”不用剝也知道。
“會辣眼睛的!”她突然懷疑這人到底見過生洋蔥沒有。
他聽得好笑,“說你自己還是說洋蔥?你不剝也辣眼睛,”視線從她光潔的頸子往下移,“剝了更辣。”
類比失敗,狄雙羽裹起被子,“我只想說,你要做好準備,我根本不是你要的那種女人。”
他從未考慮過這個問題,聽她這麼一說倒怔了怔,“我要哪種女人?”
“寫專欄的霜雨,看破紅塵、與世無爭。但我只是個俗人,斤斤計較,爭強好勝,會處心機慮算計別人,會做些在你看來很無聊的事,會找刺激、會一夜情。”
容昱眨眨眼,“如果被你這些話嚇走,那麼昨晚對我而言,也算是一夜情了。”
狄雙羽對這種定義感到毛骨悚然,“當然不是。”
容昱不屑,“你羅嗦一大堆能說明什麼?我有很多事你也不知道。”
狄雙羽神色狼狽,“根本不是一回事。”
他嘆口氣,“要做哪種女人我不管你,在我身邊。”
這話好耳熟,“這是警告?”
“你能把它當成請求嗎?”他始終維持一個輕鬆自若的姿勢,沒任何煽情動作,眼神也不壓人,就那麼安靜地昭告,還帶著點兒邀請的示意,是他專屬的容昱式請求,“我們結婚吧,狄雙羽。”
“好。”她笑得無邪。
她並不期待他會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情話,或者這個行動派會給她一個直接的擁抱,或者傲嬌地說“我是通知不需要你回答”。
結果他不可置信地瞪著她,半晌才抓抓下巴,“你還是第一次這麼痛快就對我說‘好’!”
狄雙羽磨牙,“你好像很失望嘛容昱”
剩下的話被他俯過來的啾聲一吻給堵住,“你看你乖一點多可愛。”
狄雙羽這輩子沒被人用可愛形容過,受寵若驚,“您也很可愛。”
容昱對各種讚美詞彙慣例不加分類地笑納,“那當然了。”坐起來活動肩頸關節,望著微微透光的窗簾,“起床吧,今天是晴天。”
她堅持,“我感覺在下雨。”
他似乎挺高興聽她這麼說,悅色於眉角飛揚,**卻在眼底流動,傾身與她貼面低語,“就睡到你感覺放晴了為止。”
食指抵住他的喉節,再指向顯示9:33的LED時鐘,狄雙羽提醒,“旭華10點要過來接你。”
“我不出去他不敢進來。”
“你跟他耍流氓不好。”
耍流氓?“我是他老闆。”
狄雙羽拉高被子將他隔在外面,“你跟我耍流氓也不好。”
容昱挑眉,“你是我太太。”
她不作聲,口鼻都悶在被子裡,只露一雙眼睛在外面,盈盈如兩彎月。
“好吧,我起床。”糾纏不是容昱作風,“你在裡面躲好了,勤姨中午會回來,別讓她看見你。”附以意味深長的一瞥,進了浴室。
某人自帶腦補模式瞬間啟動。
容昱洗漱完畢,滿意地看見臥室窗簾已被拉開,落地窗前灑下大片和絢日光,而他的女人穿戴整齊,正懶洋洋地將被子從床尾拖到床頭鋪平,一蓬細小的金色灰塵在她腳邊的光束裡亂舞。
拾起掉在床邊的書,看了看封面書名,狄雙羽輕笑,“你是為了接近我在惡補文學作品嗎?”
“我拿文學學位的時候你剛上初中。” 事實證明獅座絕對是無論公開場合還是私底下均不允許嘲笑的型別。
狄雙羽聳聳肩,將那本《簡愛》放回他的簡易書架上,“你讀這書也就是因為它的文學價值吧?”
“怎麼說?”
“你會喜歡這種言情小說的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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