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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定,“沒說啥啊。”抬頭看她抱個小熊加溼器呆乎乎的樣子,忍不住笑道,“就說你碰到雙羽都不打招呼的。”
☆、22敘述的方式
… …
敘述的方式
你曾給過趙珂一個婚禮,對嗎;關允?並且這件事;在你講給我的你們的故事裡;從未曾被提及。
我以為你們的事我全知道,可這一刻忽然想起;你的敘述方式;是章回體的。
你講的你和她的種種,是片段;有故意為之的斷點。
2010年1月8日
關允斜眼看著屢放他鴿子的女人;一副不準備給好臉色的架勢。狄雙羽憋著笑,誇張地撲過去叫親愛的;仰了頭一下一下親他;問:“你是特別想我還是特別想我還是特別想我啊?嗯?”
他定力不夠;沒怎麼著就破了功,笑意上眼,欲迎還拒地推著她,“自重,自重一點噢。”
這種表情這樣的語氣都像極了易小崢,身上的溫暖也像,暖得讓狄雙羽貼著不願離開。可能是剛跟小峰分手的原因,今天格外想念易小崢。
關允也並沒用力推,任她把全部重量都壓過來,忍受她大分貝的嬌嗲,以及不時的怪笑。“怎麼像關寶寶似的還耍賴?”他說著,撫亂了她頭頂的發,“這麼大人了也梳一個傻頭簾兒。”
隔著她剛從室外進來猶帶涼意的頭髮,他的掌心是一泓熱源,浸潤了她四肢百骸,時空光影於這刻盈晃錯亂。
狄雙羽將手臂收得更緊,直感受到彼此面板也隨心跳節奏怦動。
“怎麼了?”他輕輕拍著她,“弟弟走了捨不得?”
為他奇準的猜測欣喜不已,面上卻低笑否認,“調皮鬼我巴不得他趕緊走。”
“我看你玩得可歡著呢,樂不思蜀了。”
“思什麼蜀啊,我喜歡北京,北京有雪。”她坐直身子,看看晴朗的窗外,“這兩天都沒下。”難得今年雪大,易小峰迴國來竟是幾個大晴天,害她想叫他出去看雪景都沒機會。
“今早上剛下過”關允疑惑地挑挑眉毛,“你不會跑出北京玩了吧?”
“下了嗎?”雖然她陪小峰喝到日上三竿才爬起來,可瞧天氣不像下過雪的樣子。視線從窗外拉回至他身上,狐疑道,“早上你起來了嗎?還知道下雪。”這每天都恨不能睡死在床上的人,沒事怎麼可能起早?
他語調微酸地,“怎麼沒起啊?我又不像羽總業務那麼繁忙,睡得早起得就早唄。”
狄雙羽不受擠對,“倒真是稀奇”猜想他那群狐朋狗友只怕都顧著與家人過節,沒工夫陪他。“對了,我回家沒找著你手錶,倒翻出了兩隻袖釦,也不成對,一樣一個。你兩副扣都配不上套自己還沒發現嗎?”
他不在意,“我就沒幾副能配上對的。手錶在我車裡找著了。”說著自己也感到奇怪,“我為什麼在車裡摘手錶?”
狄雙羽忙著整理他的袖釦盒子,隨口答,“誰知你幹了什麼好事。”
關允竊笑,“好事也就和你幹過一回。你給我找皮繩了嗎?”
她點點自己脖子上掛的,解下來皮繩給了他,自己拿根銀鏈穿進原先的掛墜上。關允樂滋滋地去臥室找出他說的那枚指環。狄雙羽不甚在意瞄了眼,彩金戒圈纖細,斜鑲一排小碎鑽——分明是隻女款婚戒。
見她神情異樣,他欲蓋彌彰地解釋,“新買那件開衫領子太禿了。”
狄雙羽假笑,“我可以啃一串印子給你。”
他客氣道:“那多辛苦。”皮繩穿過戒指,低頭讓她幫自己戴好,到大衣鏡前臭美去了。
她冷冷看著,不願去聯想那枚戒指的來歷。
可聯想是非主觀操縱行為。
晚上趁他洗澡,狄雙羽窩在沙發裡,盯著茶几上的戒指,出神好半天,傾身取過來,隨意地套上左手無名指。隔著一條皮繩,戒指在指關節處就再套不進,她沒敢硬戴,怕卡住了不好摘下。
趙珂比較瘦小,應該是她的手寸沒錯。
捏在手裡看了又看,看到戒圈內部的品牌LOGO和K金標誌,狄雙羽想起此前收拾房間時,似乎整理過一沓購物發票和保修保養卡之類的物件。跳下沙發,從書架下面拖出一隻草編雜物箱,很快找到那疊整齊的卡片證書,心說關允評價她亂扔東西太冤枉人了,她其實是某種程度的舊物癖,一些早該處理掉的玩意兒,要麼覺得有意義捨不得扔,要麼就是不敢扔的,總覺得以後可能用得到。
紫色折卡精美華麗,內有壓膜的鑽石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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