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二中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024章 躁動,北派天師,令狐二中,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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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厭惡我,可疏離我,這是你的自由,但唯獨不能冒犯到我。
逆我者死,害我者亡,犯我者必付出代價!
我就是要讓阿蘆看著,我是如何殺死那些敢於挑釁我的傢伙。
更何況,這個小妖曾經得恩於我。
我給了它新生,它卻與我為敵,這不就是罪加一等嗎?
本來我是應該暫且留它一條小命,至少得審問審問它,同來的有誰,幕後還有誰,可現在我覺得,這些都沒了必要,沒有什麼比我馬上在阿蘆面前殺死他更重要。
小妖被我用最粗暴的方式碾殺,然後化為原形,接著又被我用一抹符火煉化成灰,徹底的落在了塵埃之中。
阿蘆站在一百米開外的大門外,神情痛苦,搖著頭,緩緩後退!
我猛然蹬開窗子,從二樓直接跳下去,瘋狂追了上去。
我知道,這個距離,追殺她的機率微乎其微,可我必須讓她感受到壓迫感。我要讓她以後每次再從主子那領命算計我的時候,都會後脊發涼,都會感到惶恐,都會為自己的“任務”如履薄冰。
這就是威懾力。
“阿蘆,江湖路遠客,各自天涯行,咱們好像還沒面對面的決裂呢吧,你就不想對我說點什麼嗎?”
我大喊著衝到門口的時候,她果然已經隱遁消失了。
江南水鄉的夜晚,潮溼的空氣正在侵蝕著每一寸裸露的面板,這種溼寒讓人感覺骨頭好像在生瘡。
但即便這樣,還是沒有我的心冷。
我這樣一個從不願相信別人的人,愣是被她騙了那麼久。由此可見,我的內心裡曾幾何時就已經把她當成了自己人。
這天下的恨,尤以自己人的背叛更可惡。
“阿蘆,我知道你還在周圍,你聽好了。我羅天向來愛憎分明,我自覺對你不薄。可如今你一而再,再而三助人犯我,這便是你辜負了咱們這夥人的情誼。沒有決裂酒,也沒有斷義茶,咱們就以這江南的寒霜為證,從此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倘若再讓我知道某件事裡有你的痕跡,那我便只當做,你在與我為敵了。那時候,你和我所有的敵人一樣,我只會千刀萬剮,不會手下留情。”
說罷,我朝著眼前的湖面便是一道風氣為動,狂風怒卷波瀾,掌力如刀分割著湖面,巨大的水旋振盪起兩三米高,又從半空中炸裂,像是瀑布一樣,倒灌上了岸。
平息片刻,我對著水面冷笑一聲,轉身回了屋子。
其實我猜到她藏在哪裡了,蘆從水生,能這麼快消失不見,她只能躲在水中。
但我還是願意放她一馬。
一來,今日不殺往日之義,讓我現在動手,我確實有些下不了手。
二來,眼前水面不小,想輕而易舉捉住它,也不容易。
當然,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更要緊的是,我得放她回去,讓她告訴背後的人,我羅天就在姑蘇呢,我已經識破他們的目的了,我會死死守住嶽稚川。誰也甭想打歪主意。
而我,虛晃一槍,會盡快悄然殺回海城去。
我要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兵者,詭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虛虛實實,才是上策。
關好了門窗,等了一會,我才離開別墅。
到了這會,藥勁兒越發上頭了。
都怪大頭這該死的傢伙。
我走到湖邊,用冰冷的湖水洗了洗臉,降了降溫,這才感覺耳鼻喉的酷熱感消退了些。
走到城際公路旁,等了一會,攔了一輛車,返回姑蘇城。
司機竟然還是個女人,三十多歲,我坐在後面,沒看清楚臉,但從輪廓來看,還挺“成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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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身體裡燥熱,嗓子像是在冒煙,我只能一遍一遍地卡喉嚨。
司機大概著是以為我故意的,有意挑弄她,不時順著後視鏡偷瞄我幾眼。
我能想象,我此刻臉一定很紅。
怪異的舉動再加上紅彤彤的臉,讓司機不禁有些起疑。
“先生,您……您怎麼了?”
她還下意識把袖口往下扯了扯,衣服往下抻了抻。
我趕緊道:“姐,你只管開你的,我……我沒事,就是因為喝了中藥,有點熱……”
“小夥,我再年長你幾歲,都能生你了,你可別惦記阿姨!”
她雖然是勉強笑著說的,可這話說出來其實就已經是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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