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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有多大的權力,就得盡多大的心思,這世上,從來都沒有什麼白來的好處,想我這麼懶的一個人,怎麼可能給自己找“當家”這麼大的麻煩?
為什麼?
見我不肯要,渺不禁揚了揚眉,“別人都是恨不能生出八百雙眼來的盯著這雪園的當家權,你倒是好,給你,還不要”
我懶。
我聳了聳肩,縮在搖的懷裡,把這別人定會死藏著的毛病,說得理所當然,“這種會耽誤我睡覺,耽誤我玩兒,耽誤我發呆的麻煩事兒,我才不要”
怎麼樣,渺?是不是跟我說的一模一樣?
搖笑著揉了揉我的額頭,看向渺的眸子裡,滿是調侃的笑意,“能做到和想去做,完全是兩碼事兒,就像你現在恨不能咬離一口,卻是絕對不捨得當真咬上一樣”
咬小離兒,我自然是不會捨得,不過,揍你一頓,我卻是絕對能下得去手。
白了搖一眼,渺便伸手摸了那枚金燦燦的小令牌,塞回了衣袖,“許久不曾交手了,你皮癢了,恩?”
咳,那個先查藥方要緊,切磋什麼的,容後再議,容後再議
搖沒骨氣的縮了縮頸子,抱著我站起了身來,腳不沾地的回了屋子,“離,你看到沒,渺這壞人,就會仗著自己學武的天賦好欺負我”
剩下的七十多卷毒經,若是隻我和搖來翻找的話,不眠不休,也至少得兩天的工夫,可加上了霜和渺,這速度,就快多了我從來不知道,這世上當真有人能只一眼,就看完一頁書,恩,好罷,是我少見多怪了,在見了霜看書之後,我才是明白了,為什麼我在跟霜炫耀,我認得字兒越來越多了,看書也越來越快了的時候,他會只是抿著嘴笑而不語。
在順序非常靠後的幾卷毒經上,我開始陸續的發現一些寫在邊頁上的清秀小字,寫得是對方子的改良和看法,看樣子,應該已經有些年頭了,而且,越往後,越多,越詳細。
這寫批註的人,可真是個不可多得的天才!
我放下了手裡的毒經,對這個寫批註的人,發出了由衷的稱讚,從字跡看,這寫批註跟寫毒經的,並非一人,但是,這寫批註的人,卻是要比寫這毒經的人,在毒醫方面,更加才華橫溢醫理,藥效,使用最常見的藥材,來替代難以找尋的珍稀藥物,以及,最大程度的減輕痛苦,為需要被解毒的人續命說句對寫這本毒經的前輩不恭敬的話,若是,這寫批註的人早生些年歲,與這前輩同存於世,只怕是,執筆這毒經的人,就要換人了
離,寫這批註的人,便是我跟你說過的沐哥哥。
搖深深的吸了口氣,似是有些懷念的摸了摸那些小字,那是第一個待他好的人,爹孃無情,老師嚴苛,下人刁難,那過眼雲煙般的溫暖,許是他年幼時候,難得美好的回憶了罷,我在心裡默默的念著,對這個沐,很是有幾分感激,如果沒有他的影響,或許,搖會比現在更不近人情,如果他那時沒有離開,或許呵呵,罷了,這世上哪有什麼如果
如果能找到他的話,或許,不僅僅是渺和霜身上的毒能解。
我看著搖撫著的那些小字,竟是突然有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這個人,就在一個離我們很近的地方,可是,到底有多近,卻又想不出來,難道,這個被稱為沐的人,是跟西陵有什麼關係麼?不對,如果西陵的身邊,有這麼一個有造詣的醫者,又何須派人不遠千里的來雪園跟搖求助!
不僅僅是渺和霜身上的毒能解?什麼意思?
聽了我的話,搖不禁擰緊眉頭,放下手裡的書,朝著我看了過來。
我們身子裡的蠱毒,或許,也能解。
伸手碰了碰那些批註的小字,我只覺得,對這個沐越發的感興趣了起來,搖說,這個沐比他大十歲,也就是說,他寫這些批註的時候,年紀,應是與我相仿的,有機會的話,我還真是想見一見他,看看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
如果是沐哥哥的話,自然,是能解的。
搖嘆了口氣,唇角揚起了一抹自嘲的笑,“我心惡,自幼研習的,都是各種各樣的毒和使毒的招法,沐哥哥心善,長久鑽研的,都是如何解毒和醫病救人”
你若是個道貌岸然的,我這般的靠近你,害得你不顧倫理綱常的寵溺一個倌人,還不得被千夫所指,萬人唾棄?
看著搖的眼中露出了又自嘲的神色,我頓覺心中一痛,忙伸手,抱住了他的手臂,柔聲勸慰他,西陵說過的,那些看起來道貌岸然的,滿嘴仁義道德的,做事爭名求德的,從來都不是什麼真正的好人那些所謂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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