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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夫無罪,懷璧而已。
我聽完了故事,便抱著長白的手臂睡了過去,迷迷糊糊的,竟是記起了西陵所中的那毒,對,墨族,那毒便是用墨族的眼淚做的藥引,“墨族沒有斷絕,長白,前些時日,西陵所中的毒,便是要用墨族的眼淚來做藥引才能做出來的,他們,應是隻隱姓埋名的活在尋常人中罷了,於他們而言,這樣,未嘗不是好事。”
主子不恨墨族人麼?若不是因為他們的存在,西陵公子便不會中那般的毒了。
長白的手並不似西陵那般的細軟,但卻是讓我感覺的到一種帶著堅強的溫暖,“西陵公子是你最重要的人,不是麼?”
最險惡的,是人心的貪婪,被逼迫著哭泣的墨族人,又有什麼罪過呢?
我不知長白為什麼會問我這樣一句話,說真的,聽說西陵中毒之後,我不是沒有恨過的,可是,我恨得,卻不是眼淚是毒藥的墨族人,而是,用墨族人的眼淚,製成了毒藥傷害西陵的那個傢伙,唔,傷害西陵的壞蛋,你最好能好好兒的求得老天保佑你,不要被我知道你是誰,不然,我一定會讓你死得難看!
主子,你太善良了,這樣,是會受傷害的。
朦朧中,我感覺到一個帶著涼意的東西碰了碰我的額頭,溼溼的,卻並不讓人覺得討厭,恩,應該,是夢罷。
霜從門外走進來的時候,我其實已經醒了,只是懶得睜眼,才繼續閉著眼睛賴床,透過眼縫兒,我看到霜的左手上裹了棉布,臉色雖有些不好,但卻不像是因為受了嚴重的傷。
見我未起,霜本能的放輕了步子,伸手按住了長白的肩膀,不讓他起身,以防被我攥在手裡的衣角扯到我,把我吵醒,然後,以極低的聲音跟長白問詢道,“我聽長玉說,淵兒昨兒晚上聽到宮裡有麻煩嚇得暈過去了,這是還未醒,還是醒了又睡了?有沒有發噩夢?”
回霜主子的話,我家主子夜半的時候醒了一次,直追問明白了霜主子的境況,才肯罷休。
長白有些拘謹的看著霜,坐也不是,站也不妥,“本是打算倚著軟墊眯一會兒等霜主子回來的,長白擔心主子傷口未愈,那般倚靠著不利於恢復,就許了主子,待霜主子一回來,就喊醒他,主子禁不得軟磨硬勸,加之身子有傷,容易乏困,躺了一會兒,便睡過去了”
你做的很好。
霜點了點頭,側身在床榻邊兒上坐了,盯著我的臉看了一會兒,突然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我的眉心,“可惡的小東西,竟敢裝睡,我這幾日未曾收拾你,便覺得自個兒長了本事了是不?”
嘿嘿,被你發現了。
我壞笑著睜開一隻眼,鬆了攥著長白衣角的手,纏上了霜的腕子,跟他撒起了嬌,“這幾日都不曾回來,可有想我?”
你這小沒良心的,沒見我都受傷了麼?不好好兒的噓寒問暖也就罷了,還裝睡套我的話,真當我是好脾氣的是不?
霜笑著把我從床上扯了起來,攬進懷裡,低頭,啄了啄我的唇角,“快點兒關心關心我,不然,可當心我日後報復你。”
唉?你還怪我?要不是我發現的早,讓長玉去宮裡給你報信,你怕是命都要交代在那裡了!你不好好謝謝我這個救命恩人,還敢威脅我?
知霜是在逗我,我倒也不怕他,一個翻身,便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挺起身子湊近他的臉,“說罷,你是想以身相許,還是打算以身抵債,我可是很好說話的,這兩樣兒,你隨便挑一樣兒就行!”
恩,那就以身抵債罷,你看看,是想現在就把我給收了,還是等傷好了以後?
霜的臉上漾起點點笑意,雙手環著我的腰身,答得有些令人浮想聯翩。
既然是以身抵債,那就得先驗貨才行,不然,萬一你身上給衣裳擋著的地方,有什麼不好看的傷疤,我不是賠了?
我一邊說著,一邊扯掉了霜的腰帶,動手剝起了他身上的衣裳來,雖然,長白說,霜只是受了些輕傷,但,他終究也是從長玉那裡聽說來的,我怎知長玉是不是受了搖的吩咐,刻意隱瞞了?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最能讓我放下心來的法子,便是親自動手,把霜給剝光了,看個清楚明白,恩,順便,再享用點兒別的,我不是未經人事的人,這好幾日都不曾做那事兒了,說不想,那才是騙人!
作者有話要說:
☆、相同的諾言
淵兒,你的傷無礙了麼?恩——
霜的擔憂,被我給他製造的愉悅打斷,連帶著喘息都變得粗重了起來,“淵兒,淵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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