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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兒晚上,我特意交代了長卓,讓他在我和長卿離開之後,就裝出焦急尋找我的樣子,四下裡“找尋”我們,然後,再在有人跟他問詢我的身份的時候,“不小心”的說漏嘴出來,恩,再然後,還要假裝相信了那些人的謊話,認定了他們是陵王府派來接我,保護我安全的,帶著他們在城裡繞圈,一直繞到晌午。
依著剛剛那騎馬的人的速度,現在,怕是已經到了客棧,見到了長卓,開始被長卓當做傻子般的騙著玩兒了罷?呵呵,長得一副老實人模樣的長卓,果然是最最合適用來騙人的啊!若不是早就知道,他是霜的人,還是專門蒐集和傳遞情報的雪園潮音捨出身的近侍,怕是,連我,也免不了要被他給哄得團團轉,還當他是個老實人的!
沒了不該有的人騷擾,我和長卿的這一路走的,可以說是極其輕鬆,守城門的人是跟我問過了身世不假,可,我這極有祁國上層貴族特點的口音一出,就什麼都不用答,無條件放行了
以前,西陵給我講故事的時候,曾經說起過,在祁國,一個貴族的身份,會是身無分文,也能行遍全國的籌碼,一塊玉佩亮出來,客棧,食肆,乘車之類都會不收分文,態度恭敬至極的接待!末了,那接待的老闆,還會覺得他自己沾了莫大的便宜,染了貴族的福氣!
主子,前面就是陵王府了。
長卿輕輕的搖了搖我的手臂,提醒我,我們馬上就要達到目的地,“這輛馬車”
無礙,讓他停下來就是了。
被長卿這麼一叫,我才算是回過了神兒來,抬頭看了看距離馬車不足十步的陵王府大門和湧過來圍住馬車的侍衛,忍不住笑出了聲兒來,“咱們下去。”
你是什麼人?怎這樣任馬車在陵王府門口停靠?
馬車外邊,一個瘦高個兒的侍衛用手裡的長槍挑開了門簾,態度很是客氣的衝著我問了一聲,“若是有求於陵王殿下,需的下車,出示自己身份腰牌才行。”
腰牌,我可沒有,不知道,這個東西,行不行?
我暗歎著西陵的治兵嚴謹,衝著他伸出了左手,亮出了我左手食指上的銀戒指。
恩,自始至終,這侍衛,都只是在例行盤問,並沒有因為,我乘坐的是一輛平民才會乘坐的馬車,而對我出言不善或者動粗,君者,舟也,民者,水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能與百姓無隙,為百姓分憂,自然,能得百姓的愛戴,難怪,上官信,要如此的提防他!若我是一國的君主,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怕是,也難安枕!
看了我食指上的銀戒指,眾侍衛先是本能的一愣,繼而,便齊齊的跪倒在了地上,平放下了手中長槍,態度恭謹的朝我叩拜,“不知王妃殿下到來,多有冒犯,還望王妃殿下恕罪!”
王妃?我算得上什麼王妃!你們的陵王殿下,不是已經被上官信指了婚,要迎娶那個什麼盟的盟主女兒了麼?
我順手扯了臉上的人皮面具下來,丟給在一旁扶我下馬車的長卿,心裡雖知西陵定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兒,但,這窩著的一口氣,還是不撒不舒服,“三媒六聘才只得一聘給我,我”
陵王殿下曾說過,陵王府永遠都只會有兩位主子,一人,名喚上官西陵,一人,名喚淵離。
為首的侍衛恭敬的直起身子,從衣袖裡掏出了一個紅布包裹的東西,送來了我的面前,“這是王妃玉印,請王妃御覽。”
哦?玉印?還有這種東西?上面刻得什麼?
據我所知,玉製的印章,是隻有有封王身份的人,才會有的東西,就算有一天,我當真嫁給了西陵,成了這陵王府的第二位主子,也斷不該有資格有這麼一方玉印的才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我帶著好奇開啟紅布,便見一方拇指大的玉製印章躺在那裡,旁邊,有一張寫了字的黃絹,開啟黃絹,只見上面寫著:持赤玉簫,擁陵王軍兵權,敕造陵王妃玉印,封王,賜字,離。
這
我的學問打都是從西陵給我講的故事裡學來的,可,這聖旨,卻還是明白是做什麼用的!這,這聖旨,從顏色看來,應是已經有不少年份了,於理,該是祁國的先皇,西陵的爹爹頒的才是!
那時候,西陵還在凌國,我也還只是個什麼都不懂,只會跟西陵撒嬌的孩子,這聖旨裡寫的封號,到底,是巧合,還是,那時候西陵的爹爹,已經知道有我這麼個人,還尋了神運算元,算出了以後,我會嫁給西陵?
罷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了這麼一份聖旨,我統馭陵王府的兵權,便成了順理成章!不管是暗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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