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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渺使人裝進了棺材,抬出了雪園,埋進了早就備好了的城外的墳地裡,許是答應了我的關係,江若渺讓人搬了一塊兒石頭來,用佩劍削成了碑,給他立在了墳頭,又吩咐了人,把那墳墓修繕漂亮,在旁邊建幾間屋子,留人守墓打掃,四周裡,種上花草樹木,每月的初一十五,供奉香火飲食。
成了魂魄模樣的他,不知該去向哪裡,便每日在雪園和埋葬他身子的墳墓間徘徊,看著我因為他的死而生病,發惡夢,偷偷的哭,便覺得心像是被撕扯了般得疼,後來,有一天,我孃親出現在了他的墳墓旁邊,遞了一條絲帕給正坐在墓碑上發愁,該如何才能讓我好起來的他他才是吃驚的瞪大了眼睛,恩,因為,我孃親是第一個能看到靈魂模樣的他的人,而且,還能聽到他說話,能碰觸到他,我孃親遞給他的東西,他也能好好兒的抓在手裡,雖然,這在外人看來,就好像是那物件被風吹的懸在空中一般
再再後來,我孃親用一根紅色線拴住了他的尾指,帶著他上了一輛馬車,那馬車的車伕也像是沒有看見他們兩個人,只繼續趕著馬車向前走,直到了凌國和羅羽的交界,卸下了馬車上的貨物。
他們兩人步行走過了關卡,卻沒有人出言問詢半句,或者,要通關的文碟,他們進入了羅羽之後,又坐上了一輛前往帝都的馬車,依然是如以前般得,沒引起半個人的注意,再再再後來,馬車在司馬府的門口停了下來,我孃親領著他進了司馬府,到了一個偏院裡面,進到了一個奢華的房間裡面,走到了床榻之前。
那床榻上,躺著原本的司馬蘭,像是染了怪病,命不久矣,我孃親告訴他,這個司馬蘭跟他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因為做了太多損陰德的事情,而折了陽壽,眼見著,就要死了,待司馬蘭死了,他就可以在我孃親的幫助下進入他的身體裡面重獲新生,然後,好好兒的在羅羽等我,依著我孃親的占卜,不久的將來,我就該到羅羽來了的。
恩,然後呢,你就等著那個司馬蘭死了,魂魄進了他的身體裡面,成了現在的這樣?
我輕輕的撫摸著納蘭齊的臉和頸子,感覺著這與原來時候不同的他,果然,相由心生,他佔了原本的司馬蘭的這副皮囊,這幅皮囊,也開始慢慢的發生了變化,越來越跟他原本的模樣相像了,唔,或許,再過個幾年工夫,不需要易容,他也會變回原本的模樣了,也未可知,“後來呢?我孃親呢?他跟了你來了羅羽,又回去凌國了?”
應該是的,孃親說,他的身體離不開凌國的皇宮,這次,他為了送我來這裡,是用了雪族的秘術,讓自己的魂魄自身體裡分離了出來,這對身子的負荷極大,未來的一年,也有可能更長的時間,他都會在沉睡中度過。
納蘭齊點了點頭,答了我的疑惑,跟著我一起,喚我的孃親為孃親,恩,當然了,於理,他是我的正妻,這般的稱呼,半點兒不妥也無的,“我猜測,應該是有什麼東西,限制了孃親的自由,他並非不想離開凌國的皇宮,而是,他不能。”
我就說,他幹嘛憋屈在凌國皇宮裡遭罪,果然,跟西陵猜測的一樣,是他有為難在身,根本就走不掉!
經納蘭齊這麼一說,我才是當真信了西陵的猜測,對嘛,我孃親那麼尊貴清高的一個人,怎得也不可能是死賴在不喜歡他的人身邊兒委曲求全的,他不是放著好日子不過,也不是不想回來羅羽,而是,不能,他回不來,他是被困在凌國的皇宮裡面遭罪的,而非心甘情願,“看來,我還是得想想法子,調查清楚,到底是什麼因由,迫使我孃親留在凌國的皇宮裡面,然後,毀了那阻礙他的東西,讓他回羅羽來,他待我再如何冷淡,也終究是我孃親,我不能讓他受苦。”
孃親並沒有冷淡的待你,離兒,相反,他很喜歡你,很在意你,你瞧,他只是為了讓你不要難過,就冒著險,拼著折損自己的身子,使用雪族的秘術,來讓我復活過來。
納蘭齊的聲音稍稍頓了頓,嚥了口唾沫,繼續說道,“這一路上走來羅羽,他跟我說了許多你的事情,問了許多你的事情,囑咐了許多事情,他還記得你睡覺喜歡踢被子,記得你喜歡吃芙蓉餅,記得你由著性子做出來的所有小玩意兒,記得你跟他說過,等你長大了,會成為一個極好的帝王,再不讓他那般的疲累,每天處理奏摺到三更,清晨便又要起身準備議政。”
納蘭齊淺笑著跟我說起了他跟我孃親一路走來羅羽的交談,雖是已變了模樣,但,那眸子裡的溫柔,卻是誰都模仿不來,“以前,你在凌國皇宮裡的時候,總覺得他不陪你,把那些奏摺看的比你還重要,一月裡,都見不著他幾次,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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