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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啊!”桑丘發出一聲怒吼,使出全力朝著堂吉訶德甩出自己的血矛。
“杜爾西內婭……”
堂吉訶德血矛的形狀扭曲形變,變成一把陽傘擋在他的面前。
陽傘擋住了桑丘射出的血矛,而緊接著,桑丘將鮮血凝聚成一把長刀,她閉上眼,某個人的身影與她逐漸重疊。
桑丘忽然睜眼,同時斬出手中的血刀。
她將自己的血矛與堂吉訶德的陽傘一刀兩斷!
“白月騎士(巴里)的劍技,是她教給你的嗎?”堂吉訶德站在陽傘後方,沒被她的攻擊波及。
“桑丘,我曾經看的那些收尾人書籍,雖然其中有很多杜撰和誇張的成分,但對我來說也並不是毫無用處。”
“我們血魔,可以用自己的方式操縱血液來進行戰鬥,這種戰鬥的自由性是很高的。曾經在血魔戰爭中,你應該見過那個叫魯斯凡的血魔隨意操控血液,給我們帶來了多大的麻煩吧?”
桑丘的表情頓時凝重起來。
“多虧了他還有其他收尾人小說的啟發,我現在所能使用血液的方式已經不止硬血了。”
被切成兩半的陽傘化作兩股血液,分別從堂吉訶德的左前方和右前方延伸出去,形成兩條血線。
這兩條血線又分別擴充套件延伸,變成了一把剪刀的兩柄剪刃。
“妮科麗娜……”
處在這柄巨大的血色剪刀中的桑丘,立馬開啟血盾。
血色剪刀合攏,瞬間就嵌進桑丘的血盾中,還在步步朝著她的身體逼近。
而血色剪刀所過之處,房屋全部都被切成兩段。
“桑丘,你所謂的,解決問題的方式就是透過暴力嗎?”堂吉訶德的語氣有些失望,“我還以為你能夠給出一些比較有趣的答覆來反駁我的觀點呢。”
桑丘苦苦堅持著,沒有回話。
“好了,別再執迷不悟了,回到我的身邊吧,桑丘。你別再管人類的死活了,我們是血魔,血魔只需要在意自己的家人……”
“他們……是我的家人。”
桑丘倔強的開口:“我在旅途中與他們相識,管理者,格里高爾,以實瑪利……他們十二個人,也是我的家人。”
堂吉訶德的笑容慢慢收斂。
“為什麼要說他們是你的家人?你們之中並沒有血緣關係連線,也不像我們血魔一樣,有比血緣更濃重的鮮血連線。”
“你和他們待了多長時間?一年?兩年?有沒有五年?”
“桑丘,你和我又待了多長的時間?久到我們都已經記不清楚了。”
“難道你要為了這麼短時間內遇見的所謂家人,來拋棄我這個陪伴了你大半人生的真正家人嗎?”
面對堂吉訶德略帶憂傷的質問,商丘深吸一口氣,回答道:
“您永遠是我的父親,而他們,也一樣是我的家人。”
“正因為我們都是家人,所以才不會看著對方走進一條錯誤的歧路而不伸出援手。”她拼盡全力調動著自己身體裡的力量,回道。
“我知道,如果是曾經的您的話,是絕對做不出這種事的。不,哪怕是如今的您,應該……也還保留著那顆初心,那顆讓我,讓……洛倫佐也踏上了一條與其他血魔不同的路的初心。”
“您現在要做的事,是錯誤的,我要代表著您賦予我的那顆初心,阻止您!”
堂吉訶德沉默了。
他輕哼了一聲,帶著些笑意揚起嘴角。
然後,他伸出手,將鮮血剪刀更加收攏。
桑丘好不容易聚集起力量加固的血盾,就在他的一擊下破碎,鋒利的剪刃眼看著就要將她直接一分為二。
桑丘的選擇是放棄抵抗,任由攻擊落下。
她的心底,還抱有最後的期望,期望著堂吉訶德能有最後的理智……
剪刃合攏,鮮血飛濺。
桑丘緩緩低頭,看著自己斷裂的下半截身體,心中的悲涼無以復加……
父親……您真的已經徹底離我而去了。
桑丘的屍體倒下,堂吉訶德深吸一口氣,看向但丁的方向。
他一下沒忍住,笑出聲來。
輕笑過後,他高聲喊道:“但丁,唐吉訶德已經死了,趕緊滾出這裡,去都市的其他地方吧!”
————
但丁從今之共鳴中回過神來。
林區的村莊,是由堂吉訶德在拉曼查蘭事件救下的人建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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