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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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喚一聲:“阿歡。”他坐在床上靠著床,白色的被單蓋在腹部以下,手上擺弄著白色的收音機,雙眼無焦距地看過來,四月的陽光有幾縷透過百葉窗落到他的眼睛,眸子清澈透亮,笑容溫熱,乾淨俊美得不像凡人。
我的心瞬間一片柔軟,掙脫腰間的禁錮,奔到他身邊,明知他看不見也忍不住輕輕地點頭微笑:“安哥哥真厲害,沒說話都知道是我。”
“可是,我只能辨認出阿歡一個人的。”他說著的語氣帶了些許挫敗。
“要不然呢,安哥哥想被當成怪物抓起來讓一幫老頭子像解剖青蛙那樣開肚研究嗎?”
“你又胡說八道了。”他微微紅了臉,卻聽出來釋然不少。
“安哥哥變臭美了。”我眨眨眼,一板正經地指控道“你明明就是逼著人家說好聽的話,這樣下去我很快變成馬屁精的。”
他撲哧一聲被逗笑了,好看的眉眼舒展開來,淡粉色的唇瓣沾上一抹陽光水潤晶亮,蒼白的臉頰因笑容而微微泛紅,這份俊美無鑄的風采讓偶爾進出的護士都看失神了,我也愣住,削到一半的蘋果忘了繼續。虞仲之見狀,墨黑的眸子閃過一抹微光,喉嚨發出一聲冷哼打斷屋裡的氛圍,坐到一旁的椅子投來諷刺的目光。
“虞先生也來了?”安宸歌嘴角的笑容凝住,溫暖發亮的臉龐微微繃緊。
“送太太過來,就順道來看看安少爺是否好些了。”他嘴上輕鬆得體,黑眸卻無意無意掃過我,明顯的口不對心。這時候來一句‘太太’是何居心!我咬牙瞪他一眼,恨不得用水果刀刮花他的臉。只是他卻裝作沒看到徑自坐得端正,一襲黑色合體定製西裝搭上冷傲的面容,在白色溫暖的房間裡突兀而迫人。我有不好的預感,下意識看向宸歌,他輕輕道了聲感謝便垂眸盯著手中物,有些尷尬地沉默。
下一秒虞仲之倒落落大方攀談起來,跟他壓迫人的氣息不同,他的聲調低沉溫和,平常寡言的人此刻像個出色的外交官能說善言,主動挑起話題,大抵是同性想通,聊得都是男人感興趣的話題或時下時事趨勢;一番下來兩人見解所見略同,言語間竟熱絡起來,氣氛和諧不少,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還以為是許久不見的好友敘舊呢。
我像見鬼般瞪大眼睛看著虞仲之,他忽而看過來,笑著揶揄道:“虞太太可以不要這樣盯著我發呆嗎?也不怕旁人看了笑話你?”說完接替我手中活,頗有恨鐵不成鋼的意味:“都教過你很多次怎麼削蘋果了,怎麼還是學不會呢?”
床上的人一怔,袖下的手漸漸握緊,好看的唇扯出個牽強的笑:“阿歡怕用刀,廚藝也不怎麼樣,我也是教了很多遍也教不好的。”
聽者有心,這句狀似較勁的話讓他揚起抹冷笑,幽深的黑眸直直盯著床上故作鎮靜的人:“是嗎?看來你沒碰上好時候,我太太除了煎荷包蛋一絕,家常小炒倒也不算遜色,過些時日足以勝任賢妻良母。”
越是僵持,越是爭吵'VIP'
“夠了!虞仲之!”我再也聽不下去,將他扯出房門外不理會過往的人好奇的目光直直將他推到轉彎的角落裡,皺著眉頭一字一句地問:“你什麼意思?說話何必夾槍帶棍的呢?!”。
“難為虞太太還聽得出來。”他雙手插在口袋,倚在牆上,目光居高臨下:“這段時間你們就是這樣光天白日打情罵俏的?白流歡,你把我虞仲之把我虞家的顏面置於何地?!”說到最後已沒有了方才的淡定內斂,微紅的眸子隱忍著怒氣,還有一絲難以察覺的不平。
“虞仲之明明是你像個三八一樣爭風吃醋無理取鬧,你把我想成什麼樣的人了?!又把宸歌當什麼了?!小三嗎?!廓”
“別告訴我,你沒想過回到他身邊?”
“想,我當然想!”我氣得發抖,只恨沒尖尖的指甲直戳他鼻頭“早知今日,當初就不該跟你扯上關係!”
他聞言目光一凜,薄唇緊抿,久久說不出話來,我微微一怔,說出的話卻收不回來,半響才聽到他冷硬地聲音:“可惜晚了,這輩子我都不可能成全你和他。”
我發怔地看著他背影漸走漸遠,這個男人的冷傲和霸道越發的外露,初識時他面對世人的溫文有禮似是層精緻的面具,越深入探索便發現鮮為人知的內情;而我越深入一步越有種動彈不得的無力感,越是僵持,越是爭吵。
第二天一大早出門陳義就等候在外,見到我迎上來恭敬地問好,然後一板一眼地開車門等候一旁,我有些不明所以。陳義是侍奉虞家多年的司機兼保安,我也只是很久以前見過一次,並不相熟,也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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