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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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咖啡留言以及看文不說話的親都一併表示感謝,每天我在後天看著閱讀數字都知道你們有在看哦,我會繼續努力的!此文算慢熱但很快劇情起伏啦,敬請期待哦】一覺醒來我也就忘了前天自己做過的荒唐事,開開心心吃了陳嫂做的花生粥和菠蘿包,那絲絲甜從舌尖一直到心臟,暖洋洋的,嘴角忍不住笑出來。
坐在對面的宸歌微微笑道:“阿歡今天心情不錯呢,是工作快完了嗎”?他知道最近她一直在忙和美亞的合作案常常累得焦頭爛額,以她的性子遇上不喜歡做的事情定是會想辦法儘快完成,然後拋之腦後繼續玩樂。
他常常很羨慕阿歡這點,直率灑脫的她和小瓷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我大大喝一口豆漿,點頭:“沒錯!我再勤快點的話這個月底估計能搞定”。要知道為了華南之星我都忙了整整三個月了,現在基本要素已確定,接下來慢慢將細節完善就好;但我想速戰速決,然後理所當然的申請休假好讓我過度使用的腦子得以休養生息。
安宸歌點頭,搭在食具上的指尖輕彈,漫不經心道:“那剛好趕得上我們的訂婚宴”。
每每秋冬之際屋子裡的暖氣就沒斷過,即便是大清早我也只是披一件薄線衫就足夠,明明溫度適宜的室內,卻因他那句話,全身上下劃過寒意;原來時間流得如此快,眨眼已是深秋,這個月底一過,冬天就名正言順的來了。
我都忘了,他和白流瓷的婚期早就定好了的。就算這些時日刻意忽視和不提及,它也是真真切切會來到。
嘴裡的味道突然難以下嚥,我忽而想起幾個月前獨自逃往維也納的自己,和現在心平氣和和他一起享受一頓美味的早餐的自己,心中泛起苦澀的悲哀。我忽而有些不清楚這麼多年我一個人尋覓等待的是什麼,那無數個抱著許寧寧嬉笑怒罵醉生夢死的日子究竟所為何事。
還有他剛剛的一句話,讓我驚覺我自以為的感情悄無聲息的發生,然後註定悄無聲息的死去,或許從頭到尾都只不過是一場獨角戲,一場沒有男主人公的啞劇。
那張天生溫柔的臉孔漸漸模糊,我狠狠吞下到嘴邊的嗚咽,逃命般跑出宅子,遠離那個我仰慕了近十年,我認為永遠不會傷害我的男人。
自小我和白流瓷就不是同一類人,她文靜柔弱,喜歡音樂和芭蕾舞,大學是話劇社的社長;我喜歡籃球和田徑,喜歡流汗的快感,喜歡和班上的男生摟成一團打鬧說笑,有段時間,就是叛逆期那會,就連葷段子都敢講,臉不紅氣不喘。
安宸歌就見不得我這樣,每次都氣急敗壞的指正,常常三更半夜到酒吧揪我回家,然後是一頓好罵;他明明是那樣溫柔如水的男子,用古代的話說,他是那種吟詩作對附庸風雅的俊美書生;粗著脖子硬著頭皮教訓人這種粗魯的事情,真的不適合他。
偏偏,他為我做過不少。我曾一度為此沾沾自喜,後來卻懊悔不已;不知何時他的角色漸漸成了我的哥哥,所有在我眼中親暱曖昧的舉動到了他那也不過是一記無奈包容的笑。他當我是個鬧彆扭永遠闖禍的小女孩,他都不知道我早就成熟得對男女之事見怪不怪,對他的感情也不僅僅是青梅竹馬;我喜歡他,喜歡了近十年,好久好久,他都不知道。
我曾也風雅過一把的,在一次夏令營的晚上,月光美,氣氛佳,我給他念了首詩:帝澤傾堯酒,宸歌掩舜弦。
我正想作解釋,一旁的白流瓷輕輕點了出來:“宸歌,帝王所作的詩歌;這名字真好聽”。
安宸歌笑了,揉揉她的髮絲:“小瓷說得真好”。
我在旁邊看著這對才子佳人跟著傻笑,笑完了我睨一眼當天的月亮:嗯,裝才女詩人這種事,果然不適合我。
到了辦公室發現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有女人在的地方永遠少不了八卦和閒聊,也幸得這樣我才得以鬆口氣,徑自到茶水間給自己泡杯咖啡;熟悉的味道,嫋嫋的熱汽讓我一顆心安定不少‘;不經意看到玻璃牆裡的自己,蒼白,慘淡,一副失戀了的樣子。
我嘲諷地笑笑,笑得莫名其妙。
走出茶水間正好撞上羅MM,正要說抱歉就察覺大家看我的目光異常古怪;我眨眨眼不明所以。
羅MM也看著我欲言又止。
我心頭莫名的煩躁:“怎麼了?有話就說”!
羅MM嚇一跳,看著我的臉色小心翼翼道:“白姐姐,你沒看今早的報紙”?
“關我什麼事”?
“你看這個”。羅MM遞給我今天的報紙,還翻到財經版指著首頁一條大喇喇的標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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