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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又下雨了,帶著一身寒氣回到家已是將近23點,我趴在沙發上有氣無力地叫陳嫂;華南之星工程浩大要顧的細節巨多,每天累得像頭牛回家只想喝上一杯陳嫂泡的茶就趕快補眠;只是,今天屋子靜悄悄的,居然沒人理我。

我的心拔涼拔涼的正準備自力更生,卻聽到廚房有細微的動靜,不一會,見到安宸歌端著我的馬克杯走出來。

“你怎麼”。我坐起來看他,心裡有點不自在。

“小瓷身體不舒服,陳嫂在醫院照顧估計是要守夜的”。他淡淡說著遞給我花茶。我接過十指捧在膝上,低頭聞一下熟悉的茶香,冰涼的鼻尖總算暖起來,熱氣嫋嫋燻了我一臉,暖烘烘的。

“沒大礙吧”?白流瓷的身體很不好跑醫院是家常便飯,聽到這樣的訊息我也習以為常了。

“還是老樣子,今晚就讓她在醫院觀察一晚,穩定下來明天再去接她回來”。安宸歌微微皺著眉頭,眉宇間有常見的憂愁。

別人習以為常,他定是很擔心的。我沒再說話專心喝茶,這個家裡除了陳嫂,就只有宸歌泡的茶合我胃口;除了是他手藝好,更多的是我喝習慣了;十年有了吧,我常常喝他泡的茶,他煮的咖啡,嘴養刁了,胃也認了主。以至於最近的這段時間,我常在想,世上還有什麼比習慣了某個人更可怕的?就算再忙再累,言談間也會閃過他的臉,別人不經意的對話,拐幾個彎都能想到他。

我覺得自己病了;心病,病入膏肓無藥可治那種。“阿歡,你臉色很不好,我猜你是不是又沒吃晚飯”?安宸歌拉起我的手走向餐廳。我跟著他走,神智恍恍惚惚的,掌心有些燙,眼角有些燙;因為我看到桌上竟布了溫熱的飯菜,只一眼,我就知道都是我喜歡吃的。

不是他有心準備還能是誰。

我被他按在座位上,被逼吃了滿滿三碗,胃塞得鼓鼓的,心也被填滿了;看著他的眼神,我有種再也脫不了身的無力感,我的病就是他下的毒;想著想著心一顫,胃部抽搐,胸口居然丟臉的打起嗝來。

“呃。呃”。我有話說不出,肚子脹得難受,坐著難受,站起來也難受,只好掐著喉嚨急得團團轉。

安宸歌也被我嚇得白了臉,,急忙倒杯水灌我喝下,拍著我後背,不停地問:“噎著沒?噎著沒”?誰知他手忙腳亂的灌得太急,我狀況沒改善反而被嗆得要死,我憋紅了臉粗著脖子跳開,離他遠遠的瞪著他。

他不明所以的看著我,手裡捧著水杯作勢要過來,我張大五指擋住他移動,喉嚨死命吞嚥了幾下才喘過氣來,我紅著雙眼指控:“安哥哥你是不是想要謀殺我”?

安宸歌臉上一紅,羞赧地擺手:“阿歡,對不起”。

“對不起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干嘛啊,安哥哥不待見我就直說沒必要用這樣憋死人的手段;以後我再也不敢吃你的飯了”!

“阿歡,我沒有。對不起”。

看見他臉上的懊惱我也不忍再逗他,胸口有種陌生的愉悅和甜意;具體是因為什麼,我不想確切追究,或許是他驚慌失措的眼神,也或許是他臉上毫不掩飾的歉意;我只是想著,一向溫文爾雅舉止得體的安宸歌,他總算為我亂了心神,犯了錯誤。

“阿歡,我只是太高興了,你好久沒有吃我煮的菜”。他沮喪的看著滿桌的兵荒馬亂。

我眨眨眼,摩挲著下巴,趾高氣揚地點評:“嗯,紅燒獅子頭,土豆紅燒肉賣相不怎麼樣,味道嘛”。

安宸歌也眨眨眼問:“怎麼樣?退步了嗎?我明明都試吃過的。”。

“嗯還算可口”。說完我轉身就跑,沒好意思再呆下去。

我不好意思是覺得羞愧,我羞愧是人家一個大美男大少爺茶道、廚藝樣樣精通;我作為一女的,尤其這女的還企圖覬覦人家,居然茶只會喝不會泡,廚房沒進過更別妄想說能拴得胃口。

嗯,總結下來就是——我應該在房間挖條縫把自己埋起來,要不然就是把心裡那點小心眼小心思給埋了然後立上革命烈士碑以祭奠我的痴心妄想。

安宸歌驀地喚住我:“阿歡,明天要一起去醫院看小瓷嗎”?

“應該不行,你知道我接了個case很趕很忙”。

“那就算了。放心,小瓷沒什麼大礙;你也要注意身體”。他溫柔笑笑就專心收拾碗筷去了。

我緩緩走回房間,緩緩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好久好久才深深呼一口氣;羞愧?應該是無地自容吧!我居然連去看白流瓷都不敢,小心眼的不想看他們鶼鰈情深。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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