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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呀,想起兒子就會想起一楓,想起一楓也會想起兒子,這才明白,這情分原來就是父子情。算起來,這情分已經有四十幾年咯。”
看著陷入情感漩渦的父親,激動不已的我再也顧不得身邊老友眾多、自己已屆甲子,我走上前去輕輕扶著他老人家的雙肩,淚水撲簌簌地掉了下來。我的淚水滴在父親頭髮上,老人家回過神,抬起頭來,趕緊雙手拉著我的右臂,說:“我這是幹啥呢?害你傷心。”
老友們靜靜地看著我們父子,默默地為我們高興,為我們祝福??????
“林一楓,你小子我真是妒忌你!”突然一個聲音打破了沉默。我回頭一看,原來是當年勞工部的老同事小鄭,現在當然是老鄭。“當年你就最得老部長的寵,現在又成了父子,好事讓你佔全了。”
父親呵呵笑道:“小鄭哪,你想佔著好可以呀,把我接家裡去養著就是。”
我們大家全樂了。
老鄭指著父親笑著說:“老部長您偏心,呵呵,當年我們部裡那個沒捱過您的罵,我可是經常讓您罵得狗血淋頭。就林一楓這小子沒被您罵過,一次也沒有。”
父親側頭想了想,然後回過頭問我:“一楓,是這樣嗎?”
我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也不記得了。”其實,父親真的從沒有罵過我,至多是用指頭敲我幾下讓我記著。
“裝糊塗了吧,老林?”老鄭哈哈笑著說:“當年你有什麼事,老部長就會大喊一聲,‘小林,立正!’你馬上‘啪’地站得筆直。老部長伸出那麼一個小小的指頭,你小子馬上腦袋一低,老部長就在你腦袋上輕輕地敲那麼幾下,說,死小子,好好記著我今天的話,知道不?然後就是一片‘和風’,林一楓你小子馬上就給老部長‘下雨’。哈哈!”
“你個死小鄭,都罵哭了還沒罵。”父親沒好氣地笑道。
“老部長,我哪是說他哭了啊,”老鄭一臉冤枉。“我是說老林在不停地流汗呢。呵呵!那時候,只要您一批評他他就汗流夾背,我們全都躲在後面拿手幫忙扇風。”
大家笑得七偏八倒,我則滿臉通紅:那時候,只要趙部長一批評我,我就不停地流汗,大冬天都是如此。
父親也笑歪了:“哈哈,那時候,一楓呀他最怕我。其實,他當時瘦得像個排骨,別說罵他,我擔心瞪他一眼都會瞪去十萬八千里,我哪兒還敢罵他?”
“老部長,”老鄭酸溜溜地說:“您哪是不敢,您是捨不得吧?”
父親回頭慈愛地看著我。“一楓,你說呢?”
我緊緊地抓住父親的雙手,心裡一片溫暖。
老鄭又賊嘻嘻地笑道:“老部長,您知道‘盔甲與紙牌’的故事嗎?”
“還有這故事,說來聽聽。”老父親來了興趣。
我急忙朝老鄭皺眉努嘴阻止他,可他根本不理睬我。
“那是老林剛跟你不久的事:有一天,他上班前回科裡玩。我們笑話他說,小林,跟著我們部長幹,你得準備一副盔甲呀。老部長,您猜他怎麼說嗎?”
“他怎麼說啊?”父親笑問。
“他說,沒啥事,我只需要一張‘紙牌’,足以抵擋我們部長的狂風暴雨。”
大家又笑壞了。
父親回頭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嚇得我一縮脖子,同時也狠狠地瞪了老鄭一眼。
“後來倪科長就說,小林哪,你跟著我們部長也有好些天了吧,咋的從來沒見他吼過你呀?你小子用什麼法子把咱部長治得服服帖帖的?”
父親已經在衝我得意地笑,後面的事他清楚,老倪科長假裝拿拳頭舉在老鄭的頭上要打他,我也上去捂老鄭的嘴巴子不讓他說。大家連忙過來七手八腳地拉住我,一面不停地催促老鄭:“快講,快講,後來怎麼樣啦?”
老鄭改為說書的口氣。“話說,我們林一楓同志,把那瘦腰一挺,鋼牙一咬,說,部長是暴風驟雨,我是傲雪的青松——他不敢澆。就在此時,只聽後面傳來冷冷的一聲,不敢是吧?”
那是趙部長的聲音。我當時給嚇壞了,戰戰兢兢地回過頭,看見部長臉色鐵青地站在門外。我頓時像霜打的茄子灰溜溜地站到他跟前兒,等待著狂風暴雨地到來。趙部長看著我那蔫樣兒,突然哈哈大笑,小林,你這青松不會是讓雷給劈過吧?科里人聽了,頓時鬨堂大笑。
這會兒,老友們早已笑歪了腰,過來揶揄我,弄得我臉紅得像個紫茄子。
“就算是這樣,我們老林還是什麼事沒有,一句‘雷劈了’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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