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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毛球在我懷裡動了動,轉頭望著我。我抿了抿嘴,又朝它笑笑。正起身欲走,又聽書房裡念真道:“李公子如此用心待人,也難怪得如花美眷傾慕,就不怕招惹了茴兒?”

爹呔道:“胡說。”語氣中分明把那當成玩笑話。

我又是一愣,手臂失力,毛球不著勁跌了下去。我連忙彎身去抱它,怎奈身子不聽使喚地向前一個趔趄,袖中的木匣子順勢滑落出來,“咔嚓”一聲脆響摔裂了。

盒子裡裝著一個金絲鑲邊的紅綢荷包,和一隻青銅色的髮釵,釵尾精緻的茴花細碎簇擁,勃勃綻放,是娘生前最喜歡的飾物。

書房的門吱嘎一聲開了,一行人走了出來。爹看了看地上,又看了看我,沉了口氣。

氣氛尷尬又沉默,誰都不願多說一句。小心翼翼地把持著,在這靜謐的時光中,絲縷空氣也帶著步步為營的氣息。

念真師父面有難色。我朝他身旁看去,驀然對上一道如炬目光。李辰簷見了我,只是一怔,便將眼神移了開去。

我忽然有些煩躁,只覺近日諸多事端十分拖泥帶水。活了十八餘年,哪次遇事不是乾脆利落,果斷麻利。而這些日子,許多事情卻說不清道不明,如一團亂粥浮黏在思緒之上。

思至此,我決定快刀斬亂麻,遂往前走了幾步,撿起髮釵跟荷包,笑道:“原來這小木匣是這樣的開法。”端詳了一番,又說,“這荷包不像是孃的,娘素來喜歡清淡顏色。”

爹唇角動了動:“茴兒你,剛剛一直在外面?”

我怔忪道:“沒有啊爹我沒有啊,我來問問念真師父和李公子要不要在相府用晚膳。”

眾人神色俱是錯愕。遠道而來,便是住也住在此處了,這一問無異於此地無銀三百兩。

我又繼續越描越黑:“哦是這樣,剛才我碰到青桃,她說爹與念真師父和李公子在書房議事,就過來請安。”

眾人語塞地望向我。

我抬手抹汗,笑道:“爹還有要事相商吧,那茴兒就不打擾你們啦。毛球,毛球——,爹,那茴兒先走了,你們好聊啊。”

我抱起毛球,滿頭滿背冷汗涔涔,直欲飛奔回西苑。才邁出一步,身後忽而傳來一聲:“三小姐留步。”

事與願違,遘茲淹留?

我轉頭悲憤交加地盯著李辰簷:“公子有什麼事嗎?”

李辰簷滿臉溫柔,口出惡言:“想必小姐已然聽到我們剛才說的話了吧?”

我算是懂了,相士招人厭的原因就在於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抿嘴“嗯”了一聲,七竅生煙頭腦發昏地笑:“聽了一點,但沒聽太清。你知道的,暮春天氣不好,總是變來變去的。”我指指天空。青天白日,暉光普照。

半盞茶的功夫後,我被李辰簷一句“這天氣的確不好,還請三小姐一同進屋避避雨”請進了書房。

10

書房裡,茶香嫋嫋,爹著人新沏了壺上好的碧螺春。李辰簷與念真老道分坐左右兩側,手持茶碗蓋有一搭沒一搭地撥著茶葉。我立在爹的身旁,猶如芒刺在背。爹手握著茴花釵,又拿起金絲紅荷包端詳一番。毛球蜷縮在我腳邊,一臉難得的老實模樣。

我用腳尖輕輕踹了踹它,它抬頭瞥我一眼,打了個呵欠。我氣結,滿屋子的人都在裝鎮定,只有這隻狗是真鎮定。

“這是你娘留給你的,你收著吧。”

我愣了愣,正欲接過髮釵與荷包,忽聽李辰簷道:“大人可否讓敝人一觀?”

爹神色一滯,半晌點點頭。

李辰簷上前只接過茴花釵,翻來覆去看了,又遞迴我手上,“既然是二夫人留給小姐的,就請小姐好好保管。”說罷,朝爹行了個禮,“只有一問,在下想請教大人。”

爹嘆了口氣:“你問。”

“敢問大人這釵從何而來?”

“此釵既是弄香贈與茴兒的,自是弄香之物。”

李辰簷淺淺一笑,“敝人問的是,這釵是何人贈與夫人的?”

“你”爹又嘆口氣,“你又何必咄咄逼人。”

李辰簷退後兩步,作了個長揖:“若在下有冒犯之處,還望大人見諒。”頓了頓,又說,“二夫人是茴妖,然而這髮釵卻是仙氣所化。其氣清冽,與妖無害。相信贈釵之人法力高深莫測,若能尋得此人”他的餘光落在我身上,“說不定可助小姐驅除體內妖氣。”

我愣怔半晌,錯愕道:“我娘既是茴妖,那我身上妖氣既由她而來,如何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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