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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菱姑娘還是對苦命鴛鴦不成?”

黃衣男望我兩眼,點頭道:“公子也是耳聰目慧之人。”

我胡亂笑了笑,編了個幌子說,“哪裡,我對當年暖菱姑娘與少將軍的事也略有耳聞,幾年前二人當真情投意合。”

黃衣男不禁挑眉看我,“未想公子也知道。”

我也故作驚訝:“我只是聽說,其間細節倒令人痛心不已,今日遇見公子,當真是緣分吶。”

他搖頭嘆息:“只因我父親在朝廷供職,當年恰好與貞元將軍和平良少將軍走得近,所以略有耳聞。倒是那少將軍,為官不到一年,無端端放棄大好前程掛冠而歸,真叫人扼腕嘆息。”

“說起當年的事唉”被我這麼胡亂一嘆,果然引出黃衣男的話簍子。

原來當年李辰簷高中武狀元時,貞元將軍曾將府上一個年剛及笄的美貌婢女送他。當年的少將軍府在永京內城,不過兩進院子。府上奴僕少,李辰簷待下人猶為親切。那婢女伺候他起居飲食,妥帖如妾室一般,也算一段佳話。然而不到一年李辰簷無故辭官,遣散奴僕。只有那婢女認死扣,收拾行囊跟李辰簷四處流浪。

沉浮異勢,當年名震永京的少將軍漸次被遺忘,直到兩年前,將軍府的婢女出現在傾城樓。那時的她已出落得如天仙一般,加之從前與朝中人相識,姬州姬家的捧場,名動京城,作了花魁。

本來事情就此了結,誰知半年前姬家二公子喝醉了酒亂撒酒瘋,那日姬府上恰好有朝官在,聽二公子的憤言中夾著怨懟,說心儀已久的暖菱姑娘仍只念舊情,成天想著那少將軍。又道,“李辰簷不過兩月或半年探她一次,我姬揚天天掛著她,如何比不上那沒出息的將軍?!”

這些事雖被姬知州壓了下去,但是黃衣男的父親是朝官,那天剛好在場,所以知道。

我聽了後,怔了許久,心中沉沉雜雜也不知是何滋味,只覺血流彷彿被凍過,吱吱嘎嘎流過體脈,僵得難受。

四周人群逐漸散去,太陽被雲層遮住,打下一片陰影。我忽而想起念真打趣說,“李公子如此用心待人,也難怪得如花美眷傾慕,就不怕招惹了茴兒”,又想起他盡心力為我攀的親事,不由忿然道:“千金難買一笑又如何?!我這就去傾城樓看看!”

黃衣男遲疑望了我一眼:“看公子這架勢,倒像是民怨不平,要揭竿起義。”

我語塞地望了他半晌,心想自己不認識路,正巧拉他作陪,於是笑道:“兄臺不若與我同去傾城樓,也好與暖菱姑娘共飲一杯?”

黃衣男驚呆,上上下下打量我一輪:“看你衣緞不菲,雖說模樣過於秀氣漂亮,也算儀表堂堂,是富家子弟罷?”

我得意一笑:“小弟姓霍,叫霍回簫,祖上做絲綢生意,自是有些銀兩在身。”

“可是要見菱兒姑娘一面”

“小弟第一次來永京城,一直想去妓不,傾城樓看看,可惜無人帶路,不甚懊惱。今日與兄臺相見,覺得彼此臭味相投,何不結伴一睹美人風姿?”我東扯葫蘆西扯瓢地胡謅一通,慢扇著風,滿臉誠意地看著黃衣男。

他面露難色:“不是我不願隨你去。只是與她見面,要得可是天價,怕是公子與我都心有餘而力不足。”

“好說。”我將扇子一收,學著爹的口氣朗聲笑道:“小弟啥都缺,就是不缺銀子。即便國庫空了,我也能給它填滿了!走,妓院去!”

第二章踏歌行(二)

3

與黃衣男相談一路,得知他姓張,因是立春出生,所以起名張立春。雖然他衣著樸素,卻是堂堂四品太常卿的兒子。但這位太常卿太過清廉,落昌朝臣兩大派,以我爹與貞元將軍廖通為首,他卻不向任何一方投誠。為官數十載,在永京內城僅一間兩進兩出的宅子,日子不窮卻也不富裕。

張立春說,他雖與自家弟兄一同讀過四書五經,但不好官道,只愛專研醫術。家中人把希望寄予他大哥,溺愛給了他三弟。他夾在中間,是條被忽略的命,專研醫術的空當,便出來混日子,看美女,碰運氣。

我想起大哥二哥與修澤的境遇,頓時心生同情,悲道:“立春兄身懷絕技,卻不能一展長才,命苦吶。”

他如逢知己,滿眼相見恨晚的喜淚,拍拍我的肩,嘆道:“這麼多年了,也就賢弟你知我苦衷。從今往後我便是你義兄。你若被欺負了,我替你出頭!”

說著便來到傾城樓。

一樓軒敞,已有酒客手攬煙花女子圍桌而坐。貼壁處,以漆木彩繪屏風隔出雅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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