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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烹的茶嘗一嘗,也笑出了眼淚。
我好奇心大甚,忙讓楛璃也給我舀一瓢。楛璃一邊笑著一邊遞來一勺茶。
我還沒接到,中間忽然探出隻手將那瓢茶接了過去。李辰簷仰頭喝下,神色驚訝無比,挑眉問道:“你在茶水中放了什麼?”
楛璃撓撓頭,皺眉笑道:“張伯說茶葉要先在些許糖與鹽中拌過,再清洗乾淨。江水要用米濾過,可是我怎麼試都不對勁。”
李辰簷聽了大笑起來:“怪不得,味道如怪味米湯一般。”
楛璃聽了“怪味米湯”四字,表情頓時僵住。我更是好奇無比,忙奪過李辰簷手裡的瓢粒��艘簧姿腿胱燉鎩!�
甘甜發鹹又粘稠的茶水洇在舌尖,不時蕩起幾股刺鼻的茶香。我喉間嗆得厲害,猛咳了起來。
李辰簷連忙伸手幫我拍背順氣。我一揮胳膊,將他的手開啟。
楛璃笑道:“你平日大方的緊。他怎麼招惹了你?跟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似的。”
我邊咳邊斷斷續續道:“比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更甚之!”
李辰簷也笑起來,話裡有話地說:“我不是還沒奪到嗎?”
我立馬轉頭對他怒目而視。
此時船遇上一個水波,劇烈搖晃起來,剛喝的那瓢茶正好下肚,經此一晃立刻如翻江倒海一般,我“哇”一聲就吐了出來。
2
也不記得吐了多久,胃裡喉間一陣接一陣地犯惡心,酸水伴著幾日飯菜全部傾瀉而出,昏天黑地。
等我清醒一些的時候,日已近黃昏。張叟早已嚇得把船泊在岸邊。洪軟瞪大眼睛看著我。左紜蒼倒了一碗水遞過來,悉心瞧了瞧我臉色,說:“應該沒事了。”
我老老實實地接過水,卻瞥見楛璃一人坐在船角,臉像用擀麵杖擀過,拉得極長。我錯愕道:“怎麼我剛才吐你身上了?”
身後忽地傳來一個聲音:“自然沒有,你全吐我身上了。”
我忽覺身後溫厚地枕著什麼,猛地坐起身往後一瞧,竟是李辰簷的臂膀。他環臂扶住我,衣襟上大片水漬,顯然是才用江水洗過。
張口還未來得及說話,船身一晃,我胃中翻湧把剩餘的酸水全吐在他身上。我吐完,瞪大眼睛望著李辰簷新添的滿身狼籍,道歉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倒是他先笑了笑:“說你吐在我身上,你還真不跟我客氣。”
我愣了愣,又望向洪軟與左紜蒼。只見他二人俱是吃驚不小。又朝後望去,楛璃仍舊坐在角落,察覺到我的目光,她移目逼視夕陽,直欲把那小太陽瞧下山去。
我定了定神,又環視一週,見眾人沒有反應,咳了兩聲道:“怎麼說我也是個病人,吐成這樣也不求你們照顧,同情一下可好?”
洪軟半晌道:“同情?挺美一姑娘吐成這樣。爺刺激受大了。不行爺要冷靜冷靜。”說罷,便收拾了一下,上岸探路子去了。
我頭皮發麻,又看向左紜蒼。他疏淡笑著接過我手裡的碗,道:“看來此刻還不能喝水。”說罷走向船頭,幫張叟洗茶具去了。
無奈之極,我眼巴巴朝船角望去。楛璃換了個姿勢,那太陽儼然已被她瞧下去了兩寸。
“小怪你看,最後還是我對你不離不棄。”身旁又響起李辰簷的聲音。我轉頭看去,見他一副自得其樂的樣子,彷彿滿襟穢物絲毫不影響他現在的好心情。
我抿了抿唇,哀嘆一聲道:“算了,這次怎麼說都是我理虧。咱們倆,算扯平了吧。”
李辰簷有些訝異地望著我,隨即笑道:“行啊,我們扯平了。”他持扇往四周一指,“只是你這一吐,破壞了你在俏公子心中的形象,傷害了洪兄的眼睛,更加荼毒了楛璃一心向善苛求賢良淑德的心靈,你又要怎麼收拾呢?”
他饒有興味地看著我。我想了想,又嘆了口氣,也沒搭理他,搖搖晃晃地朝船角走去。
楛璃餘光瞥見我,趕忙朝旁邊挪了挪。
我順著她的目光朝船外望去,笑道:“行了行了,你那種看法,夕陽非被你吞了不可。”
楛璃道:“我現在極其晦暗,吞點光芒來激勵自己也好。”
聽了她的話,知道她不過是口頭上賭氣,我又笑起來說:“大不了我給你賠罪。你要什麼,我給什麼。”
楛璃的眼神分明亮了一亮,嘴上卻懨懨地回了一句:“被你這麼一打擊,我這輩子恐怕都不會碰茶這玩意兒,跟賢良淑德四個字也沾不上邊了。”隨即她又斜眼瞥著我問:“你能給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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