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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麼會留外人在旁邊。
在安衛城和安靜坐下準備觀看比賽後,這區長大人自問自己沒資格主動坐著一起,磨蹭了半天見大老闆安衛城有留客的意思,不得不戀戀不捨的告辭離開。
“小靜,你對剛才那場角鬥賽的兩名選手,有什麼看法。”中場休息時,安衛城靠著椅背閉著眼養神,突然開口問道。
如果是在其他一場普通的場合看到此時的安衛城,絕對會誤認為這只是一名普通教師之類的中年男子,長相平凡衣著普通,個子也只是中等,控制得還算勻稱的身體,不胖不瘦也稱不上強壯,與安氏螺旋暗勁大成者聯絡不到一起去。更讓人很難將他,與傳說中殺伐絕斷賞罰分明的第四軍團軍團長,D區最高軍政長官安衛城掛起勾來。
但就在這樣一個外表看似普通的父親面前,外號“火暴龍”的安靜,此時象個小學生般安安靜靜的坐著,不敢有絲毫放肆。
“那名失敗的選手膽子太小,太過懼怕身材高大的對手,上場後他的神經一直有些緊張,身子僵硬,使得他的攻擊和防禦動作都有些變形。他放不開手腳,也無法將自己的本事完全發揮出來,所以比賽的場面有些一邊倒。”安靜回想剛剛結束的比賽,翻看著手上一份資料,邊思索邊回答道,“至於那名得勝的選手,資料上寫著他的外號叫狂暴漢,這一點還真是沒取錯,整場比賽,他不僅始終與對手保持一定距離,充分利用了自己身高臂長的優勢來攻擊對手,還不時怒吼擾亂對手的情緒,確實很象是個狂暴漢。狂暴漢不僅身體強壯結實,抗擊打能力強,而且他的重拳也很有威力,相信被他擊中要害部位,能直接讓對手失去戰鬥力。”
看到女兒並沒有對剛才有些血腥的場面產生什麼不良影響,也沒有什麼不適的情緒,安衛城心裡便有幾分滿意,安家的子孫,不管男女,從出生那天起,就註定他都總有一天會走上比這更血腥,更慘烈,而且是隻能勝不能敗的戰場,生則身存,敗則命亡。如果連這個普通的角鬥都不能適應,他就不配自己身上流著的安氏血脈。
“說得有幾分道理,也差不多將剛才比賽明面上的東西都說出來了。還有其他的補充嗎?”安衛城依然閉著眼一臉平靜,看不出對女兒的回答是否真正滿意。
安靜偷偷看了一眼父親沒什麼表情的臉,象回答問題的小學生般,撓了撓自己火紅的頭髮,坦白道:“暫時只想到這些,沒有補充了。”
“資料上寫的很清楚,那個失敗選手擅長鶴拳,雖然不是專業的角鬥士,但之前也已經打過幾場角鬥賽,比賽成績也算不錯,多次擊倒和重傷對手。這樣的一名多年習武又有一定比賽經驗的選手,會僅僅因為膽子小,或者是懼怕對手,便會在場上精神緊張,將他練了多年了鶴拳都發揮不出來?”安衛城心裡一嘆,緩緩睜開雙眼,一絲失落感在他眼中一閃而過。
女兒雖然在族內號稱女霸王,打架鬥毆不少算,卻也無法真正體會一名角鬥選手站在下面這個角鬥搏擊臺上,聞著那濃郁的血腥味所承受的沉重壓力,也不可能知道面臨生死時精神負擔有多重。她還是缺乏真正的經驗,看著女兒白皙無瑕的臉龐,想到幾個兒子身上無不留有幾道傷痕,安衛城明白自己對女兒還是偏愛了些。看到安靜眼中滿是迷惑不能理解的眼神,考慮到即將到來的危機,安衛城知道有些事情還是需要女兒自己去經歷一番,才會讓她有所體會。
“另外,你覺得那個狂暴漢的怒吼,是為擾亂對手的情緒?”安衛城暗中下定決心,此時卻也不向安靜解釋什麼,閉上眼繼續問道。
“應該不止是為了擾亂對手,也是給自己鼓勁打氣吧。”這次安靜靈機一動補充道。
“嗯!”對安靜的這個回答,安衛城閉著眼點了點頭,“小靜,任何人面對生死相搏,總是會有一絲本能的恐懼,所謂鎮定自若的高手,也大多是憑藉自己以往不敗戰績樹立起的信心,以及自己身上擔負的責任和榮譽感,讓他能很好的將這份恐懼感克服。對一般人而言,大聲的怒吼也不失為一種給自己減壓的好辦法。”
“父親,難道就沒人能做到沒有一點恐懼感?”雖然沒有生死相搏的經驗,無法體會那種感覺,安靜卻依然想到了這一點。
“要完全克服人自生來就帶著的這種本能,又談何容易,所謂視死如歸,英勇就義,也不過是用一種信念克服這種恐懼的本能而已。或者只有那種每時每刻都處於危險之中,時刻感受生死一線的人才有可能做到吧。危險和恐懼對他已是家常便飯,長年累月下來,在不知不覺中,危險便不再是危險,恐懼也就不成為恐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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