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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你的訊息,甚至以為如今見你,真是高興,高興地很呢。”
看得出,他是真的很高興。至少在驪丘聽來,這番話沒有半點虛假之意。蓋聶也頗為感動,深施一禮道:“悔不該當初不聽君侯勸說,以至於遭此劫難。君侯之義,聶實感激不盡。
今落難之人,前來投奔,還請君侯收留。”
“甚個收留不收留,你來了,我高興還來不及。”
烏氏倮連連點頭,“我也是剛從咸陽回來,驪山的事情,也聽說了一些。正準備讓人去打聽一下,你卻來了。如此甚好,你先在我這裡住下,好生休養。待朝政安穩之後,我自會設法為你洗脫罪名若實在不行,我西北尚有牧場,海闊天空,聶兄你不必太過擔心此事。”
烏氏倮的爽快,讓蓋聶生出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衝動。
深施一揖,他輕聲道:“君侯高義,聶感激不盡。”
烏氏倮一把攫住蓋聶的手,又看了看驪丘,“走走走,先洗去這一身地晦氣,晚上咱們痛飲三百杯。
對了,我命人從巴郡購來了六年窖藏燕酒,想必對你口味。”
蓋聶是太原郡榆次縣人,性喜烈酒,猶好那入口如烈火一般燃燒的燕酒滋味。只是自燕趙滅國之後,這燕酒的方子也幾乎失傳了。而蓋聶被囚入驪山後,更沒有機會品嚐燕酒的滋味。
聞聽烏氏倮這裡有燕酒,蓋聶喜出望外。
雖不明白那窖藏二字的含義,但依舊是喜上眉梢,連連點頭。
自有家僕燒好了水,讓師徒兩人痛痛快快的洗了一遭。當晚,烏氏倮在堡中擺酒,和蓋聶喝得大醉。
“這烏氏堡內,聶兄你可隨便走,沒甚好顧忌的。
只是有一處地方,你需注意。堡內西北小院。你萬不可靠近。只要近那小院三百步範圍中,生死勿論。如果真出了事情,我不會幫著你。餘者,可隨心所欲,如自己家中住一樣。
想要什麼,只管告訴我,我會設法操辦。”
蓋聶趁著酒興道:“君侯,我生平寄情於劍,除這燕酒之外,無所嗜好。請君侯為我備兩柄好劍如何?我想趁此機會。好生調教一下驪丘。你也知道,我這一生,授徒無數,然得我真傳者。唯驪丘一人。”
“這有何難?我庫府中有不少蒐集地古越名劍,聶兄若喜歡,只管拿走就是。”
兩人邊說邊聊,漸漸地就醉了。
驪丘攙扶蓋聶回房,烏氏倮則是直接躺在大廳裡,呼呼大睡
就這樣,蓋聶師徒總算是安定了下來。
每日練劍習武,日子也算是過的舒心。然則從烏氏倮地口中,他們聽到了許多關於大秦的訊息。
胡亥在登基不久之後。就祭起了屠刀。
而這一次,他地屠刀砍向了他的兄弟姐妹們。先是奪了他哥哥嬴將閭的兵權,而後迅速把將閭囚禁起來。在趙高等人的唆哄下,胡亥毫不留情的把他十二個哥哥在咸陽街頭斬去頭顱。
九個姐姐,在杜縣(今西安東南)五馬分屍。
另有三個兄長,則被逼迫自盡馮去疾父子在獄中被殺。蒙毅滿門被抄斬,夷平了三族。
蓋聶聞聽這個訊息的時候,不由得目瞪口呆。
自古以來,有兇殘者未能如胡亥這般,連自己地兄弟姐妹都不肯放過。
烏氏倮圓乎乎的胖臉,再也沒有了笑容,他解釋道:“陛下雖受先帝寵愛。然則其母出身低賤。在眾皇子當中並不得關愛。如今大開殺戒,未嘗不是存了報復的心理。但更多的。則是由於眾位皇子對先帝遺詔持有懷疑態度。特別是將閭王子,反應最為激烈。故而不得善終。
可是陛下殺左丞相一家手段未免過於激烈了夷平蒙家三族,更讓無數功臣之後頗感心寒。今左丞相李斯尚能輔佐朝政,使朝綱不壞。可若是李斯一去,誰又能輔佐陛下坐穩江山?
如此下去,大秦五百年基業,將要毀於陛下之手啊!”
這也就是在烏氏堡中,烏氏倮可以這樣說話。若換一個地方,他絕不會如此暢所欲言。
“聶兄,關於你清白之事,怕是要等些時候瞭如今朝政為趙高李斯把持,尚需觀察。
如果陛下再這樣倒行逆施下去,我看也不必費心去洗刷罪名了。到時候你留在我這裡也好,去塞外也罷。如果真地想要回家鄉,我也能想辦法解決。沒想到,真是沒想到陛下竟然如此?先帝的手段雖激烈,卻未如陛下這般殘虐。我真擔心,這大秦的未來會是如何?”
烏氏倮憂心忡忡,可是蓋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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