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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喜洋洋的書包,包裡有面包和水,餓了我會大口大口的吃。
看見門上那依然貼著的紅色大字,我滿心疲憊。
天又亮了,可是天又有哪天不亮?我變傻了,看見誰都傻笑,還是我的承受能力太小?
我又浪費了一天,換句話說我的生命又少了一天。我對尋找小興已經徹底失去了信心。在房間裡,每當我聽到有人敲門都會驚喜的跑出去,可回來時帶來的都是失望。
您的電費該交了
您的水費該交了
先生,要套嗎?
打劫,快點,兄弟,命重要,快拿錢吧。
喜歡的都拿走吧,最好能把我給殺了,你敢嗎?來啊。我對那個面具男吼道。
哥們。看來你很不順啊,走,我請你喝酒去。
摘了面具的面具男嘴上長滿了鬍子,他並不比我好多少,頹廢到了極點。我無所謂的跟著他來到一個酒吧。
來這裡這麼久,我從來不知這裡竟然有個酒吧。
“望天香”,我譏笑道,自嘲著。
我懶得和他說話,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怎麼了?兄弟,生意失敗?他似乎常來這種地方,不時對臺上的幾個舞女拋著媚眼。
我繼續喝著酒,酒吧嘈雜的音樂可以使我暫時忘記對小興的思念,酒精可以麻痺我的大腦,此時此刻,我是快樂的。
失戀了?他突然表情變得很嚴肅,眼睛深邃了許多。
我突然停止了喝酒,淚水悄然滑落,是的,他說進了我的內心。
給我煙。我說。
他從口袋裡拿出半包中華,裡面裝的卻是三塊一包的散花。
我猛吸了一口,曾幾時許?我已不再戒菸,失戀這個名詞對我來說又是多麼遙遠與陌生。
他嘆了口氣,似乎回憶到了往事。我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人不人鬼不鬼的,也是一個女人害的,我愛她,錯了嗎?
錯了嗎?我問。
錯了,錯就錯在我太愛她,我可以把一切都給她,她還是會離開,而我卻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氣,我開始不斷追求刺激。
我黯然,他說的不錯。
忽然,我看到他的手開始發抖,表情猙獰,臉部極具扭曲。
他吸毒了。周圍人象躲避瘟神一樣邊議論指指點點躲開他。
他抓起酒瓶,拼命的往臺上一砸,碎了一半,然後用另一半刺向了自己的喉嚨,我阻止不住。看著他口中血液噴湧,血濺在我的臉上,他緊緊的抓住我說,兄弟,要堅強!
這一切來得太過突然了,我簡直驚呆了,我甚至沒有想起要送他去醫院。
第一次,我感到了恐懼,發自內心深處的恐懼。我想大叫,卻發現已經喊不出來聲音。從醫院出來的這一個月時間裡,我有多少次想到了死亡,可當死亡真正來到我的面前時,我顫立的發現它是多麼令人膽戰心驚。
這個不知道什麼名字的陌生男人被推向了停屍房,我出錢葬了他,這個陌生人。
接下來的一個月裡,我很害怕再次臨近這個酒吧,同時恐懼回家,我怕孤單,怕一個人,怕極了。
我曾經的老闆,那個待我很好的老鄉要請我喝酒。頹廢了好久,我硬著頭皮艱難從床上爬了起來。看看自己,幾個月沒有洗臉,除了吃飯,睡覺,我不知道我還能做些什麼。體重也不是很給力,來的時候還是六十公斤,如今五十就夠我高興了。
再臨“望天香”,我猶豫躊躇了很久,傷心的地方,承載了我多少壓力?又讓我怎麼敢再進入!
老鄉不由分說的拉我進入,要了幾瓶啤酒和幾個女郎,很妖嬈。我不是很喜歡,她們也被趕走了。
我們大口大口地喝著一百多一瓶的洋酒,老闆大聲訴說著他的苦,我只是個聽眾,一個已經麻木的聽眾。
酒過三旬,我們在舞臺中瘋狂的笑著跳著,一個很時髦的女孩不斷地蹭著我的身體,刺激非凡,我把她抱在懷裡,我有些醉了,不知被幾個陌生的男人打了一頓。
臨走時,老鄉給了我一萬塊錢,然後開著他的五菱之光揚長而去。他不是買不起好車,他的性格比較低調,象每個中國人的優良傳統一樣,喜歡把財富藏起來,不讓外人知道。
老鄉曾經是個農民,我也是,農民的兒子。
那天以後,我每天九點之後都會準時出現在“望天香”酒吧,用酒精麻醉自己,卻從不叫小姐,孤酒暢飲,體會李清照的無言獨上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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