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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國,仍是離不了他們。”
“所以,動不了左丘家,就只能動另一個人了。”聽了伏堇一席話,珩止冷靜下來,巧妙一笑,“萬里河山,一個后妃,孰輕孰重?這個問題放到今時今日,並無不同。”
伏堇聽他說出這句話,笑著倚在牆上:“呵呵,總歸是我認識的那個珩止。”
“只可惜,我們握有的證據,似乎毫無助益。”單憑一個龍騰焰,確是無濟於事,就算那從左丘劍閣盜來左丘公柏的佩劍也是一樣。
伏堇的表情顯得輕鬆:“如果我猜得沒錯,證據很快就會自己送上門。”
“她有那麼蠢?昨晚剛出事,商陸等人正著手調查,重華殿的守軍也被調過來一半。難道她不怕?”
“夜長夢多,難保她不會賭一把。”伏堇手指外邊路過的巡衛,燃著火把,卻沒發現偏室裡有人交談,“你看,大部分人的想法都與你一樣,以為這段時間會很安全。她大張旗鼓撤走了所有眼線,反而更有機會。”
珩止輕嘆笑著,從偏室走出去:“好吧。那這段日子,又要辛苦你了。”
對他而言,伏堇是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也是唯一可用之人。同寧芷一樣,他也曾想過,如此文武謀略全才為何甘心留在他身邊?若是隻為自小相處的情誼,那麼普天之下也無第二人能夠做到。
伏堇攤手點頭,欣然接受了守夜的重任。他相信,那個儀妃不會讓他等太久,且自己也不會允許她的拖延。
次日晨,寧芷自夢中醒來,朦朧間一人倚在榻旁,衣著身形像極那夜的靜默之人,莫非現時又是夢境。這一次,他沒有離開。手指稍一挪動,即觸到他的衣角,這一扯動,使得那人甦醒過來。
“你”寧芷見那人漸漸靠近自己,居然有一絲緊張。那天,她哭了一夜,是那人一次又一次替她拭去淚水。不論是誰,如此再見都會尷尬。
“你別
動,好好躺著。先喝點水。”那人的聲音極為溫柔,讓她躺好,轉身端了水來,“醒了就好。若將來再如昨夜不對,以後不會遇上了,我保證。”
寧芷仍是懵懵懂懂,直到前胸傳來斷骨之痛,神志才漸漸恢復。嚥下一口水,視線逐漸清晰,竟對上那雙朗如日月的眼睛,倒吸一口冷氣:“殿下”
為何是他?那夜之人居然是他?頓時不知所措,忽然有一種寧可他是痴傻之人的企望。本以為一直是自己暗暗看著他,沒想到他早已經默默看著自己。比起不動聲色的能力,他贏了。所以,一直以來的自然而然,一時間化作拘謹,她掙扎著起身:“殿下”
“為何不再喚我‘珩止’?新婚那夜,我說過了。”珩止取來軟墊,細心扶她坐起,亦發現她眼神的改變。
那夜新婚,只當他是痴傻之人,縱然不合禮數,亦是事事應允,即使後來知道真相,也可當作一無所知。畢竟那樣的相處,可以類似於安定的友誼。而如今,坦明瞭所有,就不再是以前了。珩止,已然是珩止,是另外一個人。
“以往臣妾多有冒犯,還請殿下恕罪。”在他面前這樣說話,算是第一次,卻無半點違和,或許從一開始就理當如此,是自己當成僥倖了。
聽寧芷的話,已當他是一個陌生人。珩止最不希望的,便是如此,像是很多舉動都變得沒有理由。不敢再隨意牽她的手,只能望著她疲憊的雙眼,認真而溫切:“我說過,叫我‘珩止’。那夜我說的,都是真心話。不管是現在的珩止,還是過去的珩止,你看見的,都是同一個人,並無不同。如是那句話,你是我珩止唯一的愛妃!”
是麼?還能當作是孩童的玩笑話嗎?寧芷這樣想著,注視他眼裡的懇切目光。眼神已是不同了,說的話還能一樣嗎?如果沒有變過,那其中的意義是真是假?她愛過的,信過的,全都付諸流水。這樣一個皇子的感情,到底存有多少真實?至少,眼前能感受到的,只有距離而已。
“我珩止在此立誓,絕對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是不得已的舉動,珩止很怕她就此疏離。自宮人巷的那夜,他心裡便有她,總是不願在伏堇面前承認的情感,到如今竟是拼了命想要承認。他很清楚,昨夜寧芷救他,多是出於責任,而不是真正的感情。將來要做的,且必須要做到的,就是改變這一點。
珩止想去握她的手,房門卻被人猛地推開,驚得兩人同時把手縮回去。
聽聞一個聲音很是浮誇:“我說二殿下啊,你就不能不說廢話麼?聽你繞來繞去,我都頭疼。”此人很明顯是伏堇,滿臉堆笑地走到榻旁,死死按住珩止,對寧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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