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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到這個圈子裡才是重中之重。

這麼想著,我才定了心的往報名那兒去了,但許是因為太緊張,所以報名時我幾乎是面無表情,基本呈現面癱狀,然後又面癱似的去面試,面試的導演如慣的喊“開始,倒”,我仍是面部僵硬的倒,像是個雕像一樣,沒有一點兒生命的氣息,我感覺自己的手腳都不是自己的了。可儘管忍著周圍塵土往臉上口鼻裡紛亂的撲,還是被導演給大聲的奚落了,估計他真的是被我給氣著了,他甚至於沒了一點紳士風度,拿著喇叭對著我喊“喂,這是幹嘛呢?演殭屍呢?玩兒還跑到這兒玩來了,沒看到大家都忙亂了嗎?”,故是引的周圍眾人一陣陣的紛笑,還有投來的千種目光,我臊的實在不敢抬頭,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逆流了,眼睛裡立刻就膨滿了發脹的血絲,可導演又繼續對報名錄取處喊道“你們幹什麼呢?錄取資格怎麼這麼松,什麼人都往裡放”。

若是換得平常,我定是跟他回嘴了,他是導演又怎麼樣,不信讓他來演一演,也不見得他能演到哪個程度去。可現在,我縱然是羞辱在心,可我不想那麼做,我知道我現在最想要的是什麼,哪怕機會渺茫,我也要拼一拼。

我想要的太強烈,太倉促,所以一次機會都不得放過。只是忍一句話,忍一忍,也就過了。

導演合計完,其實意料之中的,我被淘汰了,但說意料之中,初始還是抱有希望的,還是願意在一件事沒開始之前抱有美好的希望的。我手還在發著抖,反而越來越厲害了,我彎腰去拿地上的包,眼淚就紛滾了下來,鼻子酸澀的緊,我也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感覺,其實也沒多大不了的事,但總之心裡有無限擴大的悵然和失落,像是有什麼鐵爪之類的東西伸進了我心裡,冰涼刺割的觸感,然後一瞬間將我心裡滿滿的東西一下子全掏去了。

我有些悻悻然的往回走,想是現在鍾長漢那邊的錄製也差不多快結束了,這一刻,我是氣鍾長漢的,我覺得他太跟那個艾尚美眉來眼去,完全沒有管顧我的感受,甚至於往我看一眼都沒看,哪怕他往觀眾席裡無意的看一眼,他都沒有。

我想面試群眾演員都沒機會了,我這麼怕羞,哪怕是讓我站在專賣店裡給人賣衣服,我都怕羞,但是我為了他有了那麼大的勇氣去了,被人無情的奚落下來,我忍不住的哭,原來我是委屈。

或許就如很久之前,我和同學吵架,在被所有的同學的都排斥的時候,我一個人從教室裡出來去食堂裡吃飯時,抬頭就看到我喜歡的那個男生在前頭,和一個女生開心的嬉鬧,走著走著,他就自然的挽了那個女孩的手。

我那時的不敢抬頭亦如現在的不敢抬頭,緊緊抿著的唇,滾燙的淚跳階梯一樣的在臉頰上滾一下,然後跳到有波紋的嘴唇上,便跳不動了,於是抿一抿唇,就嚐到那鹹澀的味道。

一個人哭的時候,就是雪上加霜,越是悲痛哭的越厲害,越哭就越厲害,越厲害就越悲痛。

我捂著嘴想把這種情緒忍下去,一直低著頭不敢抬,腳步急速的往前走著,所謂的一切傷害或者幸福,都抵不過在他的懷裡靠一靠,只要靠一靠,我就有踏實感。

其實我要的不多,只是計較的多了罷。

我抬起手背抹了抹臉上的眼淚,抬起頭尋前方的路,在眾生芸芸中,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戴著一頂黑白相迎的棒球帽,一隻口罩遮著半張臉只露了兩隻眼睛,站在我的正前方,中間迎著來來往往的人,有個十幾人的距離,仔仔細細的盯著我看,他的眸光復雜的閃著,微微的眯起,最後乾脆緊緊的閉上了。

☆、… 肆拾玖

一整晚鐘長漢都沒回酒店,我打他的電話,他只是讓我先睡,也不說在哪兒,其他的也不多說就掛了電話。我不知道原因,他好像是生氣了,生什麼氣我不知道,只能猜測是不是因為今天一聲不吭的離開《全力以赴》現場的事。

又怕他正有什麼事在處理,所以也不再敢打電話過去。我躺在床上,將空調開的低,被子裹得嚴嚴實實,一晚上都沒怎麼敢睡,總是醒醒睡睡,朦朦朧朧的做夢,總覺得有人進來了,就站在我床邊,可我就是怎麼都睜不開眼睛,我怕,我就喊,喊不出聲,拼命的掙扎,就是醒不過來,然後夢裡換了一個場景,就又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仍是沒有見到鍾長漢,我以公事的口氣給他發了一個資訊,他很快便回了,說他現在要轉機去杭州趕個通告,明天早上時許就趕回來了。

確定了他安全無事,我也就放下心,昨天一下午都沒吃飯,現在還真是餓了,酒店裡的飯我又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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