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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矯情的擺局,也就不至於還想到這麼多。平時我就是除了新年之外,對其他一切的節日都是無所在意的。今年這麼的擺置,許也是母親來電話來的多了。
秦政的房間門也是開著的,從陽臺上鋪洩而進的月光照進去,彷彿鍍上了一層銀一樣的明亮。
在我的印象裡,秦政倒是很注重這些個節日,比如說是正月裡的元宵佳節,還有這八月十五團圓節,華嫂都是提前就開始大肆的準備了,要殺雞,蒸螃蟹,一樣兒該有的都不少了,每次在這樣的節日錢一週,家裡的傭人可都是忙了起來。我也是幸運能跟他們一起慶祝,因沾著秦鄴的光,我自然也就被安排在所謂的秦鄴的空著的那個座位的一旁。
秦政是很愛吃螃蟹的,每次都是陽澄湖的大閘蟹弄來滿滿的一箱,他這天也是高興,底下傭人也是足份。華嫂跟陳叔是同在宴席上,我當時是不怎麼會吃螃蟹,我看著他們剝皮剝的特別利落,沾了調料吃的是津津有味,但我不會,我只會直接上嘴咬,咬的出肉就吃,咬不出我就吸水,自己也是尷尬,就吃一個就不吃了,華嫂問我吃,我說不是太習慣吃這個。但秦政好似看穿了我的掩飾似的,他不動聲色的又拿了兩隻蟹,將其腳和大鉗剪下,剝蓋剪肚的,幾番擺弄,大閘蟹身體裡的豐實的肉就都露了出來,他將我餐盤旁邊的小勺放在我餐盤上,將露出*的大閘蟹無聲的放到了我的餐盤上,他下巴點了點示意餐桌上大盤子裡的大閘蟹,對我冷淡道“按我剝的樣子給秦鄴剝兩個吃”。
我們吃完了大閘蟹,秦政就總喜歡到後花園去賞菊,傭人們早就搬好的花盆拼的美麗的花海。他坐在一旁的長椅上,永遠都是愛側坐著,右胳膊後撐在椅背上,然後就像是沉迷在了眼前的菊花海浪裡似的,定定的出神,不再說一句話。他每次過來就總要叫上我一起跟過來,說是要我陪著秦鄴,所以我站在他一旁,也跟著感受著這一份沉默。
秋夜的風輕襲,我不禁打了一個冷顫,嘴裡不免發出嘶嘶的聲音,就被秦政聽到了,他從出神中拉回思緒,頭倒未回,低聲道“你先回去吧”。
只是他情緒難測,我也是不知他到底是陰晴,只怕是自己打破了他的寧靜惹了他生氣,我忙跟他道歉,我只是說請他原諒這一次,我絕不會再走神,打擾寧靜。
而我這一低聲下氣的道歉,倒是惹了秦政回頭看我,柔和的月光下,他的眸子倒是陰冷,他優緩的從長椅上站起身,正面對著我,低著頭打量了兩眼,饒有興味的問道“這裡美嗎?”。
其實我連眼睛都沒抬,只想著奉承他高高在上為好,就肯定的點著頭“美,世外菊源”。
秦政似是很受用,輕聲笑了笑“是嗎?”他倒是半信半疑自己的美景起來,回頭四下尋望了兩眼,隨性道“既然你這麼喜歡,那就讓你今兒一整晚都待在這裡好好享受你的芳外菊源”說著他淡淡鄙了我一眼“時間足夠了嗎?”。
我低著頭,眉頭攏了攏,只輕輕的點了點頭,我知道這是惹他生了氣了,罰我一晚上都要在這裡吹秋風,順著那個人造池塘吹來的薄霧露水。
那時候我才剛被他囚禁在別墅裡沒多長日子,家人的性命一直都在他手裡捏著是脅迫我的資本,我不敢跟他反抗,也不敢跟他頂嘴。而那時候性子也是倔強,受多大委屈也不會對他低頭求情,跟他也就犟的那一口氣。那天晚上,我就真在後花園站了整整一晚上,現在可是不一樣了,不僅敢跟他頂撞,還敢跟他玩命了,真是我的膽子越來越肥了,還是別的什麼?
不過那天的月亮似乎不及今天的白,那天晚上的月亮周圍隱有薄雲輕染,今天晚上的就不一樣了,四射光芒,周遭就像是鍍上了一層明亮的銀,萬丈的銀光折射下來,潑灑了整個北京。
北京的天空是這樣的,其他的城市是不是同如此呢,有的地方是不是在今天正陰雨綿綿,路燈下霧氣挑升的光,花好月圓夜,卻是看不到美麗的月亮。
以前我不懂,我只覺得是秦政是以資本家的身份瞎矯情,所以才對這樣的節日如此折騰,不過經過上次他跟我講了他家裡的情況之後,我此刻才恍然,團圓是他不曾擁有的,所以他才更是格外重視這樣的節日,並且比所有人都要小心翼翼。祈禱在這一天,他的家人都能在,陪著他團圓這麼一天,不多求,就這麼一天。
我背靠著陽臺上外圍的倚欄看著亮堂的月光映著秦政的房間,在回憶悵然思索間,我深呼吸了口氣,彼時月畢竟不同此時月,時光也已不是那個時候的時光,月份日子是同幾個數字,但年份卻永遠都一樣不了了。
不過這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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