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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三哥赴湯蹈火,能得三哥這幾句話,倒也是值了。”說到此處,她調整了面部表情,臉色一肅,低聲勸道:“不過話說起來,三哥以後還是要三思而後行,萬萬不可再感情用事了。”

“丫頭,你說的是,”柳祁瀚直了直身子,面上頗有動容之色,冷聲道,“這次暗襲,擺明了就是李鑫那傢伙出的陰招。他恨我到如今仍舊對明月念念不忘,所以便痛下殺手。”

柳傾歌坐在一側不置可否,心頭道:痛下殺手倒不至於,否則你我二人焉有命在?只是鞭打懲戒了一番,看上去倒像是一種威脅警告。噯,她原本想著自己悄悄兒去給溫家母女送點東西應該沒什麼事,畢竟不是三哥親自去,那李鑫也就尋不到什麼由頭滋事。結果計劃不如變化快,鬼知道三哥不放心她,偏又騎了馬趕來?算了算了,反正事已至此,多想無益,吃一塹長一智罷。只希望三哥能從此放下溫明月,那便謝天謝地了。

柳祁瀚咳了幾聲,將柳傾歌拉回現實。她拎起茶壺,放置在床頭櫃上,方便柳祁瀚隨時喝水。自己又勸了幾句,這才離開了柳祁瀚的住處。

剛走出,柳傾歌就看到迎面一個人走來,那人神色淡淡,眉目清冷,身形翩然,腳步卻是沉穩。他看到柳傾歌從柳祁瀚的住處走出,便自顧自的住了腳步,清和開口相問:“老三的情況如何?”

“三哥好多了,大哥不必進去探了。”柳傾歌走至他身邊,答道。

柳祁瀟“唔”了一聲,也沒有多說什麼,囑咐了幾句,無非是讓傾歌回房多休息云云,他便轉過身離開,朝著自己小樓的那個方向走去。結果還未邁出幾步,他就感到自己的袖子被一個人拉住,使得他不由得轉過臉,看向柳傾歌:“怎地了?”

“大哥,我想和你一道去。”柳傾歌絲毫不鬆手,眼巴巴的道。

“去為兄那裡做什麼?”柳祁瀟神色未變,淡聲反問。

“經過了昨日之事,傾歌心裡仍有些後怕,不敢一個人待著,想和哥哥待在一起。”柳傾歌解釋道,心頭卻砰砰直跳,仔細觀察著眼前之人的表情,生怕他又要趕自己回房休息。

柳祁瀟聞言,再沒表態,然這行為舉止之間,似是預設。柳傾歌忙跟上他的腳步,一路來到他的書房,柳祁瀟拿了鑰匙開啟了門,二人走了進去,門並未合上。

書房內收拾得格外整潔,書案之上置一上佳端硯,如林筆海整齊的插。在描金筆筒裡,書卷、手札之類也在書櫃內擺放得齊整,邊角均勻,並無褶皺髒亂痕跡。視窗邊擱著一小巧精奇紫砂盆,上栽著一枝素心臘梅,花被純黃,花瓣瑩潤,疏影橫斜,暗香浮動。

柳祁瀟走至書案前坐下,並未抬眼看柳傾歌,口中道:“你就坐在軟榻上罷,自己想吃什麼想玩什麼都可以,只不要聒噪鬧騰就好。”

呃柳傾歌去了桌子那邊拿了一盤子蜜餞和一盤子果脯,然後走至軟榻上坐下,百般無聊的往嘴裡丟著這些零嘴兒,目光隨意的打量著這四周。瞅著瞅著,她忽然發現柳祁瀟書案邊放著幾張紙,用硯石壓住,上面隱約可見“雲夢軒、柳清居”這些字眼。心頭一凜,她便把懷中的兩個盤子丟在了軟榻上,輕輕悄悄的走到書案旁,想去看看那紙上究竟寫的是啥。憑她直覺,這紙上所寫之事同那日柳祁瀟和雲家幾位族裡長老所談之語有關。

“做什麼?”柳祁瀟那廂淡淡傳來一聲。他此時正在紙上專心致志寫著什麼,眼角餘光卻已瞥見柳傾歌鬼鬼祟祟蹭了過來。

“不做什麼,哥哥想是渴了罷,傾歌給哥哥倒杯茶喝。”柳傾歌立即乖覺的轉身,重新回到桌子旁,為柳祁瀟沖泡了一杯日鑄雪芽,然後走到他身邊,討好的把那茶盞放在書案上。趁著這會兒,她的目光飛快的掃過那幾張紙,具體的看不分明,大部分被那硯石壓住;但是她眼尖,還是看到了一句話“雲夢軒治下生意抵押賣予柳家,所有賬務在半月之內理清並交接完畢,購買錢款一次性付清,雙方均自願”

——唔,看來果真不出她所料,那雲家的幾位宗族長老果然把雲夢軒這個燙手山芋丟給了柳祁瀟,自己好取得一次性錢款,既不影響彼此之間的關係和感情,同時還進了一項大收益。心思百轉千回不過是一瞬間的事兒,柳傾歌重新邁開腳步回到軟榻上坐下,繼續吃著她的蜜餞和果脯。

柳祁瀟寫完之後,端起那一茶盞日鑄雪芽,細細品之。有淺淡的薄霧燻蒸其上,嫋嫋散開,映襯著他冷峻清冽的眉目,愈發顯得朦朧渺遠。他擱了茶盞之後,自顧自的去書櫃上抽出一本書,垂了眸子,仔細研讀。

氣氛安謐,透著一種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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