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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肅容,啟唇道,“那旱情幾十年一遇,實屬難得。好些人家賠了個底朝天,還有許多百姓也顆粒無收,只能離鄉背井,攜眷沿途乞討。”說到此處,那李睿不由得神色一黯,嘆了口氣。
“眼下青城餐飲業停滯不前,陷入低谷,究其大部分原因,就是因為此事。在下身為青城商會一份子,免不了憂心忡忡,為籌糧之事奔走。”
“聽聞柳公子此言,李某倒是有解決的方法,”李睿微微一笑,道,“我們家最近正好要脫手一批多餘的存糧,以求作為資金週轉之急用,不知柳公子意下如何?”
柳祁瀟合上茶盞蓋子,看向李睿,語聲清泠泠的開口道:“既然李公子這麼說了,在下也不好拂了美意,願意和李公子談成這一筆生意。”
眼見這兩個大男人開始談生意了,那李媛坐在一旁甚是無聊,不時地玩弄著自己的衣帶上的蝴蝶環扣。柳傾歌卻是想多聽一些,於是便一直睜大眼睛往那邊瞅著。
柳祁瀟眼角餘光瞥見柳傾歌聽得格外認真,又見李媛呆坐在一旁甚是無趣兒,於是便輕聲道:“傾歌,李小姐遠道而來,你就領著她到你那兒去坐坐罷。”
啥?!人家不想走啊不想走柳傾歌苦著臉,一對上柳祁瀟清冷的眸子之後頓時老實了,於是便率先站起身來。李媛聽聞此言,也只好隨著柳傾歌一道出去。她的腿還未好利索,走路也不敢太快。
初冬的天氣冷得人不由得直往衣領裡縮,柳傾歌領著李媛繞過穿堂,走過一堵鏤空照壁,那壁中為方洞,可透過此看到裡面盈盈湖水。不過李媛此刻卻是沒什麼心情看風景兒,她的一顆芳心全部都系在了柳祁瀟身上,滿腦子滿心裡想的都是他。想起那日第一次見他,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語聲泠然,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之意。後來在人群中看到他走來,在那一剎那間,她恍然以為自己見到了仙人。那瀟灑恬淡的氣度,那清俊冷雋的容顏,無一不狠狠地撞擊著她的心房。似乎似乎連腿上的傷,當時也疼得輕些了呢。
心念及此,她不由得張口就問了出來:“傾歌妹妹,你能告訴我一些有關令兄的事情麼?我我想知道”
柳傾歌在心下也自是好笑,這女孩子果然穩不住,喜怒哀樂幾乎全部都擺在臉上。——唔,想知道柳大哥哥的事情麼?!先給我孝敬幾十兩銀子罷咳咳不過,這李、柳兩家從今日起有了合作關係,將來還指不定某天會成為競爭對手。姑且不論柳大哥哥不喜自己隱私洩露,單就那一條而言,絕對不能把自己這一方的事情、自己這一方的弱點暴露給競爭對手。柳傾歌這麼一想,便微笑著指了指自己的唇,搖了搖手。
李媛看得直髮愣,一張俏臉寫滿了不甘著惱之意:“傾歌妹妹不願說?”
柳傾歌被這一句話給噎得不行,她拽過那女孩的手,在她掌心一筆一劃寫了一個字:啞。
李媛這才明白過來,面上不由得帶了幾分同情惋惜的意味:“原來妹妹竟是噯,年紀輕輕的,真是可憐見兒的。”
柳傾歌神色淡淡,這種話從小到大不知多少對她說過,她從最初的難以適應,到如今的早已習慣。柳大哥哥為了幫她治療,不知翻了多少醫書,不知給她熬了多少湯藥,卻依舊是無濟於事。她清楚地記得,當時屋內還有未散盡的藥味,那人一襲青衣,站在鍋爐旁,盯著那嫋嫋直上的白煙,半晌靜默無語。她倚在門邊看著他,眼淚翻湧在眼眶,硬是強忍著沒讓它流下。她忽地奔向前,從身後緊緊抱住那人的腰,將自己的臉埋入他修長秀挺的脊背上,顫抖著唇卻是依舊都發不出來一個音。她想告訴他,治不好就罷了,他不必為此自責。而那人,依舊緘默,什麼都沒說,只是那腰際忽然一僵,脊背挺得筆直。長而黑軟的發披了下來,被從門口吹進來的風微微拂起,恰似那人幽微難言的心事,一片雜亂。亂了,什麼都亂了。
李媛走了幾步,見柳傾歌目光似失了焦距般無神,似是陷入了某些綿長的回憶中去。她不由得伸出五指在柳傾歌面前晃了晃,詫然問道:“傾歌妹妹,你在想什麼呢?”
意外
柳傾歌這才恍然回魂,掩飾性的一笑,輕微的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李媛放了心,便和柳傾歌一起回到了她的房間。她進去之後,四處打量一番,見裡面佈置得比一般小姐的閨房要質樸些。她於是便返身坐在椅子上,開口道:“傾歌妹妹,你這房間裡忒樸素了些,連我看了都覺得不像話。祁瀟哥哥都不管麼?”
柳傾歌發現她的稱呼已經由“令兄”變為了“祁瀟哥哥”,微微一笑也不甚在意,她吩咐浣月前去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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