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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氏眼看自己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地被甄命苦脫去,雖然知道這是最終難免的結果,只是被他這樣步步緊逼,心中有些不甘,終於開始認真起來,低頭思索了良久,抬起頭望著甄命苦,眼中閃過一絲難得一見的狡黠:“相公考我數學,那我也考相公一道有關數字的題目。”
“哦?好久沒做過數學題了,不知道腦子生鏽了沒有。”甄命苦很是意外地笑了。
張氏清了清嗓子,用她那悅耳的嗓音,輕聲唱起一首婉轉纏綿的歌謠來:“一別之後,兩地相思,只說是三四月,誰又知五六年,七絃琴無心彈;八行書無可傳;九連環從中銼斷,十里長亭我望眼欲穿,百思想,千繫念,萬般無奈把郎怨”
聲音中帶著動人的幽怨,張氏用她悅耳動聽的嗓音,將一個獨守閨房的嬌妻在對遠走他鄉的丈夫的想念和抱怨,低吟淺唱出來,即使不聽這詞賦的內容,單聽這曲調,也能聽出這歌聲中發自內心的寂寞孤苦,接著,語調一轉,聲音變得憂傷苦悶。
“萬語千言說不完,百無聊賴十依欄;九重登高看孤雁;八月中秋月圓人不圓;七月半燒香秉燭問蒼天;六月伏天人人搖扇我心寒;五月石榴如火,偶遇陣陣冷雨澆花端;四月枇杷未黃,我欲對鏡心意亂;忽匆匆,三月桃花隨水轉;飄零零,二月風箏線兒斷郎啊郎,巴不得下一世,你做女來我做男”
甄命苦一臉呆滯地望著她,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喃喃道:“原來我家娘子唱歌這麼好聽的。”
158 再遇惡吏
張氏被他灼熱的眼神看得臉發燙,用手輕輕矇住他的眼睛,笑著問:“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不准你轉移話題,你可知道這首數字怨郎詩是西漢時哪個女子所作,又是為誰而作嗎?為何而作嗎?答不出來我可要罰你。”
甄命苦突然生出一種古怪的想法,也許,眼前這個可人兒並不是一個普通的豆腐西施,她是歷史上哪一個傾國傾城的絕色女子,他誤打誤撞之下,被她娶回了家裡也說不定。
只是,他貧乏的歷史知識,實在想不出來這個隋末時有一個叫張鵝的美人。
想了好久,實在想不出來,一臉沮喪地說:“答不上來,你罰我吧。”
張氏見總算難倒了甄命苦一次,心中歡喜,喜滋滋道:“相公能寫得出那麼葬花辭那麼動人的詩句,怎麼會不知道司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呢?一定是你故意猜不中,讓著我的。”
說著,伸出一隻纖手,輕輕地在他額頭上彈了一下,算是懲罰。
三個回合過後,張氏身上已沒有多少衣物,酥胸半露,雪藕般的手臂橫在胸前,遮住胸前旖旎豔麗的風光,怎麼也不肯讓甄命苦脫去她身上最後一件衣物,驚慌失措地從他懷裡掙脫出來,鑽進被窩裡。
兩隻雪白如豆腐雕刻而成的玉足露在被子外頭。
圓潤細嫩的腳踝,粉紅嬌嫩的腳掌心,天生就像是舞蹈家的腳弓,小巧紅潤的腳趾頭上,珍珠般的指甲修剪得整齊乾淨,在燭光下顯得晶瑩剔透,粉雕玉琢而成的一般,溫潤可愛。
甄命苦忍不住將她兩隻精美的玉足捧在手心,像是欣賞藝術品般,細細觀摩,越看越是喜愛,忍不住低下頭,在她的腳背上親了一口。
被窩裡的張氏像觸電般,身子劇烈一顫,把腳縮了回去。
甄命苦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情火,悉悉索索地脫去身上衣服,踢掉鞋襪,正當他放下兩旁的床幔,想要上床鑽進她的被窩裡去時,樓下的大門口傳來嘭嘭嘭地響起了激烈的敲門聲。
甄命苦停了下來,臉上浮起一絲因好事被中途打斷的惱怒。
張氏聞聲也從被子裡探出羞紅的俏臉,怯怯地問:“相公,是不是他們找你有事,你出去看看吧。”
“別理他們,讓他們鬧,有什麼比我們洞房花燭夜重要,娘子,春宵苦短,咱們還是早點就寢吧。”
甄命苦不管敲門聲,猴急地爬上床,鑽進被窩,將她壓在身下,望著嬌羞無限的張氏,男人的慾望如火般熊熊燃燒起來。
就在這時,只聽見樓下傳來嘭地一聲。
似乎屋子的大門被人生生撞開,甄命苦終於火了,低罵了一聲:“有完沒完!”
說著,悻悻從被子裡鑽出來。
“鵝鵝,你在這裡躺著別動,我去看看怎麼回事。”
張氏乖巧地點了點頭。
甄命苦看得一陣心跳加劇,又忍不住低頭品嚐了她的香唇好一會,這才依依不捨地從被子裡鑽了出來,下床穿上衣服,出了房間走下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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