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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著馬去補充水草了,留下她一人在林間的小河邊,她看著他走遠後,這才脫下身上的衣裳,露出她潔白如玉的身子,將衣服浸溼,洗掉身上的羊屎尿之類的髒汙,溼衣服也來不及晾乾,就匆匆穿在身上,幸好是盛夏,不至於覺得太難受。
她找了地方躲起來方便完畢之後,甄命苦已經在一旁等得一臉不耐煩,臉紅了一下,走到他身邊,“走吧,已經好了。”
甄命苦看她身上的溼衣裳全都貼在她曼妙婀娜的身子上,胸前兩團豐滿的峰巒更是凸起兩個粉紅小粒,乳峰的輪廓渾圓飽滿,薄衣緊貼,誘人至極,簡直跟沒穿一樣,嘆了一口氣,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光著膀子,給她遞了過去。
“換上,你這樣還不如不穿。”
長孫貝兒低頭看了自己的胸口一眼,臉有些發燙,接過他的衣服嗅了嗅,他的味道這麼重,讓她怎麼穿?
正準備丟回給他,卻發現他裸臂上那一道深深的刀傷,面板裂開,血肉模糊,還在流著血,不由地吃驚尖叫一聲,“你受傷了!”
甄命苦低頭看了一眼傷口,沒想到那薛舉的身手竟然如此了得,就算是單打獨鬥,誰贏誰輸都還很難意料,更何況對方身邊有上百名精兵親衛,這一刀正是他攀上城牆上的繩索,準備逃離時,被薛舉擲出的一刀給割傷的,傷口不輕,儘管如此,這一刀捱得還是挺值的,起碼讓他打探清楚張氏並不在蘭州,而且似乎連薛舉和薛仁杲兩父子都不知道她現在的情況。
他又看了看她一頭烏黑的秀髮,走到她身邊,從她頭上拔下幾根頭髮擰成一股,抬起頭問:“有沒有帶針?”
長孫貝兒急忙從頭上取下一根髮釵,從髮釵裡面取出一根繡花針來,作為長孫衣飾店的老闆娘,怎麼可能連繡花針都沒有。
甄命苦從她手中取過針,將頭髮穿過針孔,單手縫起傷口來。
只是他的傷口在手臂的背面,憑他一個人是不可能完全縫合的,長孫貝兒猶豫了一會,默默地走到他身邊,伸出一隻雪白纖細的小手,從他手中奪過針線,幫他縫起來。
她的手法熟練快捷而且溫柔,讓他基本感覺不到疼痛,一邊縫一邊輕聲問:“打聽到張姐姐的下落了嗎?”
甄命苦神色凝重,搖了搖頭:“她不在蘭州城,應該還在長安附近的一個山賊山寨裡,被薛仁杲的人給看守住了,她是薛仁杲要的人,按道理應該早已經送到了蘭州城,怕是途中出了什麼變故。”
長孫貝兒見他眉頭緊鎖,神色緊張不安,忍不住安慰說:“也許張姐姐自己逃出來了呢,你不是教了她武功,又給了她暗器和鋒利的匕首嗎?張姐姐這麼聰明,一定不會有事的。”
甄命苦沒有絲毫輕鬆,嘆了一口氣:“希望如此吧,她那三腳貓的功夫,對付一下地痞流氓還可以,對付訓練有素的綁匪,根本就是以卵擊石。”
他倒不擔心她會有性命危險,畢竟她這樣的女人,就算是窮兇極惡之徒,恐怕也捨不得辣手摧花,而這恰恰是他最擔心,她的美色被人垂涎也是常有的事,落入那些歹徒的手裡,她若遭受了什麼不堪的汙辱,只怕她會做出什麼傻事來
他都不敢往深裡想。
長孫貝兒這時已為他縫合好傷口,扯斷頭髮,將繡花針重新放回了髮簪裡。
甄命苦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走吧,耽誤了不少時間,一會薛仁杲的人該追上來了。”
“我們現在去哪?”
“蘭州是西秦軍的地界,如今又在跟唐軍交戰,肯定是無法透過了,只好先往北上朔方,繞個圈再回長安。”
裸奔至今,一千多收藏,算是個突破,感謝跟到現在的朋友,有些書評令筆者感到有些沮喪,但確實是很有用的反饋,一定會擇其善者而從之。
408 派上用場
幾日後,一條山間小道上。
雷雨大作,長孫貝兒走在山間的小路上,身上已經被淋成了落湯雞,她牽著馬韁繩,一步一步,艱難地走在泥濘路上。
甄命苦正伏在馬背上,一動不動。
儘管多年來的軍旅生涯已經讓他的身體素質健壯如牛,但是傷口發炎感染,沒有藥物的治療,他再強壯也沒用,連日躲避薛仁杲派出的哨兵和追兵,他發起了高燒,終於在淋了一場大雨過後,暈倒下馬。
長孫貝兒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他扶上馬,大雨滂沱,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路況泥濘,馬馱著兩人根本無法行走,她只好下馬牽著馬走。
走了有兩三個時辰,正當她筋疲力盡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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