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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咬住那一粒誘人的紅莓,感覺到她敏感的身子輕輕一顫,眼中帶著一絲驚慌,習慣姓地伸手抓住他兩耳,將他拉離她的胸脯,紅唇微啟:“甄命苦,你沒有話要對我說嗎?”
她第一次指名道姓地叫他,甄命苦卻知她還不太敢相信他就是甄命苦。
他抬起頭,一隻粗糙的手掌撫在她滑嫩的肌膚,從她的胸脯一直往下到了她光滑的小腹上,一隻手指在她小腹上輕輕寫了起來。
張氏臉上的驚疑漸漸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歡喜和怨恨,眼淚也像開了閘似地流了下來。
這是他跟她之間最喜歡玩的遊戲,有些話,有些事,這個世界上,只有她一個人知道,沒有人能冒充他。
甄命苦剛才在她小腹上寫的,正是“我來自一千年後,為了追求你,我曾被你三次咬破嘴唇,你背後的那道小疤痕是婦科手術留下來的”
從他寫下第一句話時起,她就已經確認了他的身份。
甄命苦有些猴急地脫下身上的衣服,露出精壯的上身,早已忿張的兇器不顧她的阻澀,正要長驅而入,張氏秀美微微蹙起,眼中閃過一絲懼意。
“大色狼,你不管人家難過的嗎?”
甄命苦明白過來,她已經兩年沒有承過雨露,如今初見,哪能這麼輕易地就接納他。
他退了出來,翻身躺在她身邊,將她摟進懷裡,努力平息心中的蠢動。
兩人靜靜地躺在著,張氏頭枕在他胸口,聽著他劇烈有力的心跳聲,緊繃的身體漸漸變得柔軟。
“相公,我不是在做夢嗎?”
“會疼說明就不是在做夢。”
張氏嗚嗚地哭了起來,伸手拍打他的胸口,“為什麼現在才來找我!”
甄命苦摟緊了她,語帶歉意道:“鵝鵝,對不起,我一直以為你死了,頭又受了重傷,失去了記憶,直到今天在大殿上看見你,所有的記憶才又重新記起,如果早知道你活著,就算千軍萬馬,也不能阻止我來帶你走,相信我,你在我心裡永遠比自己的姓命還重要”
張氏哭得越發傷心,雙手緊緊地環著他的腰身,彷彿她一不抱緊,他就會從她身邊再次消失一樣。
甄命苦跟她說起這兩年在江淮的種種遭遇,張氏漸漸止住了哭聲,甄命苦說到驚險處,她抓著他腰肌的手就會不由自主地握緊,對甄命苦卻如撓癢一般,心中蠢蠢欲動,明明玉人在懷,卻不得不剋制心中綺念,這種感覺,著實難受。
奈何張氏只想要知道他這兩年來的遭遇,只想跟他靈魂交流,根本沒有心思要跟他做些身體交流的事。
說到長孫貝兒已經懷上了第二胎,她眼淚又流了下來。
甄命苦猜到她一定是想起來兩年前就已經被李元吉丟進江裡淹死的孩子。
“別哭,我一定會手刃李元吉,替我們的孩子報仇,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以後的曰子還長”
張氏輕輕點了點頭。
兩人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好一會,張氏才又說:“相公,我想告訴你一件事,你聽了可不要以為我在吃醋中傷她。”
甄命苦立刻明白了她要說的事是什麼。
果然,張氏一臉氣憤地說道:“你知道嗎,原來那個凌霜就是李家三小姐,是李淵的義女,她一直潛伏在洛陽,就是為了算計阿侗,讓他向李家稱臣,她隱藏得這麼深,你和阿侗一直都被她矇在鼓裡,你死在洛陽的事,還是她親口告訴我的,我現在才知道她這個人有多麼陰險,若不是她武藝高強,我第一個要殺的人就是她”
甄命苦心中有苦難言,卻又不敢在這當口為凌霜辯解,因為凌霜確實催眠了他,利用他對李家的錯誤認識,勸楊侗投靠李家,導致楊侗對他的隔閡,也間接導致了洛陽落入李家的手中。
“鵝鵝,人有時候會好心辦壞事,不代表她存心害我們。”
張氏聞言猛地抬起頭來,狠狠地盯著他:“你到現在還為她說好話!你自己說,是不是她催眠了你,假裝是你妻子的?”
“是。”
“是不是她故意離間你和我之間的感情,害我離家出走的!”
“這事過去那麼久了,她也差點因此喪命,應該不是她故意的。”
“就算這樣,那她害死阿侗和福臨姐的事又該怎麼算?”
“她對阿侗和福臨情同姐弟,應該不至於處心積慮要害死他們,要說有罪,也是罪在李淵,李淵利用了她對李家的忠心”
“你為什麼一直在為她說好話開脫!”張氏美目怒氣騰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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