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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了。”甄命苦俯躺下身去,“霜兒的事你不用操心,我自己會處理的,我今天徐世績從黎陽趕到虎牢關,跟我說他幾天前已經得知有人要謀害霜兒,派人送了信鴿提醒我,我回來這幾天也沒見什麼信鴿,可能是半路讓人給打下來了,要不然也不至於出這麼大的事,也許是霜兒命該有此一劫。”
說到這,張氏的身子明顯顫了一顫,在他肩上按摩的手也不由自主地緊了一緊。
甄命苦轉過頭望著她,“怎麼了?”
張氏眼神微微有些躲閃,“沒什麼,我有點害怕。”
甄命苦有些疑惑,太瞭解張氏了,她有什麼心事的時候,就是現在這模樣,有些言不由衷,有些躲閃。
他也沒作深想,躺在床上,在她輕柔舒服的按摩中,漸漸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甄命苦便起來,洗漱乾淨,隨便吃了些東西,見張氏還在熟睡,也不忍打擾,親了親她的額頭,留下一張紙條,轉身離開。
聽見他剛騎著他那輛招搖奇特的機車轟隆隆地去了,原本熟睡中的張氏突然睜開了眼睛,一個骨碌從床上坐起身來,下了床,牙也不刷,臉也不洗,匆匆穿了件衣裳,就往廚房裡走去。
當她走進廚房,走到灶頭下,看見那一堆掃到廚房角落裡的一堆鴿子毛時,眼中閃過一絲害怕的神色。
“千萬不要是這隻,千萬不要是這隻”
她心裡默默地祈禱著,走到那堆鴿子毛前蹲下,顧不上髒汙,用手扒開鴿子毛,翻找著
終於,一個小圓筒形狀的信箋盒子映入她的眼簾,讓她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她的手微微顫抖著,將這信箋盒子拾起,偷偷地開啟小蓋,從裡面取出一卷信箋來。
攤開一看,臉色登時變得刷白,信箋上寫的,正是徐世績親筆寫的警示信,本來好幾天前就應該到了甄命苦手中了。
她焦躁不安地緊緊握住這封能救凌霜一命,卻陰差陽錯地被通吃截下的信箋,全然不知該如何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驚天霹靂,因為那隻鴿子,她也有份吃。
她在廚房裡踱起步來,從來沒有過的不安。
她不敢想象甄命苦得知這事之後會有什麼反應,凌霜在他心頭的位置,並不比她這個原配妻子要輕,如今凌霜生死難料,她若真的因此死了
她都不敢再往下想。
躊躇不定間,她停下了腳步,回頭朝灶頭裡望了一望,臉上有猶豫之色,接著,她快步走到爐灶便,將那一堆鴿子毛通通扔進了灶爐裡,看著爐火將那鴿子毛燒成了灰燼,她有低頭看了看手中的信箋,咬了咬牙,喃喃說了句“相公,對不起”,將信箋也一起扔進了爐灶裡。
看著那信箋燒成了灰,看不見上面的字跡了,她才伸手擦了擦臉上的冷汗,做賊心虛地望了望四周,見四周無人,鬆了一口氣,快步出了廚房。
645 真相
甄命苦此時站在廚房窗戶的後面,手裡拿著那臺被遺落在家裡的手機,臉上的神情複雜,始終不敢相信剛剛看見的一切。
他剛走不久,發現手機落在了家裡,急忙折回來取,卻無意中看見了這一幕。
正當他要邁動如灌了鉛一樣的腳步,向張氏問個清楚時,一個龐大的身影出現在他身後,伸手抓住他的肩膀,接著響起了通吃那歡喜雀躍的聲音:“有緣人要跟通吃玩捉迷藏嗎?”
甄命苦回過頭,見通吃正樂呵呵地看著他,這個吃貨一向來無聲去無息,輕功了得,此時的他手裡正抓著幾隻不知從什麼地方弄來的野松雞,眼中閃動著有趣的光芒。
看見通吃手中幾隻已經死去的野松雞,似乎明白了什麼,臉上一喜,急忙問:“吃貨,我問你件事,幾天前,你是不是抓了一隻鴿子吃了?”
通吃想了想,點了點頭。
甄命苦怒不可抑,大罵道:“你個天殺的吃貨,你可害死霜兒了!什麼不好吃,吃霜兒的救命信鴿,霜兒要出了什麼事,我把你煮了!”
儘管憤怒,他卻大大地鬆了一口氣,暗自慶幸這事跟張氏無關,若真的跟張氏有關,他真不知道以後該如何面對她。
通吃明顯地有些害怕,搖頭道:“不能煮,不能煮,通吃問過鵝鵝了,她說不會告訴你的,她還讓通吃切薑絲,她也吃了,她說好吃”
通吃的話,登時如一盆冷水當頭澆落,愣愣地看著通吃。
通吃只有六歲小孩子的心智,根本不知道說謊,問他什麼他就說什麼,他走到通吃麵前,臉色陰沉的嚇人,通吃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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