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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還傳來女子低聲的哭泣。
逃肯定是逃不掉了,除非
他偷偷將地剛才的碎瓷片藏進了袖口,背對著獄卒頭子,壓著嗓子問:“牢頭有何吩咐?”
“讓你買的酒呢?”
甄命苦聞言鬆了一口氣,低聲說:“小的這就去給您買去。”
陳牢頭聞言眉頭一皺,“今天你倒是爽快,以前讓你買點酒就跟讓你割肉似的,你該不會是藏了什麼好東西想急著轉移出牢吧”
甄命苦暗叫一聲不妙,敢情他剛剛放倒的那個獄卒是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正盤算著該如何應對,那牢頭放開懷裡驚恐不安的女子,朝他走了過來。
甄命苦反倒鎮定了下來。
“我怎麼感覺你不像是老摳,轉過身來給我看看。”
一隻手搭上了甄命苦的肩頭,甄命苦抓住這轉身的空檔,手中的碎瓷片再次朝那牢頭的脖子上揮去
那牢頭大吃了一驚,身手竟然也不錯,急忙往後彎身,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擊,卻沒有完全躲過,甄命苦手中的瓷片從他嘴唇一直劃到了一隻眼睛上
“啊——”
一聲震天的痛苦嚎叫從牢頭口中響起,甄命苦回頭一記膝撞,撞擊在他肚子上,將他撞得彎下腰來,嘔出剛剛吃下東西,接著又是一記肘擊,擊打在他的後腦勺上。
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卻也耗費了甄命苦所有的氣力,撲通一聲坐倒在地上,這時的他,連三歲小孩都能輕易地將他放倒。
噗通一聲,牢頭倒在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知死活。
讓甄命苦感到慶幸的是,牢裡的其他獄卒聽到牢頭昏迷前的慘叫,竟然沒有一個人前來看看究竟,看樣子都已經習慣了牢房裡的各種犯人受刑時發出的慘叫。
甄命苦坐在地上緩了好一陣才稍微恢復了些氣力,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朝那牢頭帶來的女人看了一眼,見她渾身發抖地倚牆站著,眼神中全是怯懦和恐懼。
他張口問了句:“你走不走?”
那女的把頭搖得飛快,看樣子早已經屈服在牢頭的淫威之下,就算有人帶她離開,她也不敢踏出這牢門半步。
甄命苦不敢多逗留,他現在自身難保,帶上一個女的,說不定反倒連累了她,不再猶豫,轉身飛快出了牢門。
此時的甄命苦正站在一座橋上。
橋的兩端,各有十幾個獄卒正在朝他追過來,其中為首的那一個,正是被他劃破了臉的牢頭,臉上纏著厚厚的白紗布,一隻眼睛也蒙了起來,看樣子是傷了眼睛。
他臉上的怒容,恨不得將甄命苦碎屍萬段。
離開監牢後,甄命苦四處躲藏,但終究沒有躲過怒不可抑的牢頭追捕。
甄命苦心裡很清楚,如果再次落入這牢頭的手中,毫無疑問,他一定沒辦法再活著出監牢。
看著敲下湍急的河流,以他現在體質,跳進河中活下的機率也幾乎為零。
左右是死,但怎麼死,是他的選擇。
他轉過頭,朝那牢頭咧嘴一笑,露出一個氣死人的鄙夷笑容,在那牢頭恨怨交加的眼神中,縱身朝河中一跳
14 死裡逃生
雷聲轟隆。
已經是傍晚,天漸漸黑了下來,烏雲黑壓壓的一片,一時間風起雲湧。
一聲霹靂,將一條寬數百米的大河照得如同一條銀帶。
河堤下是一片密密麻麻的木樓民居。
“要下雨啦!人死哪去了,還不把外面曬的豆子收回來,要是淋溼了,看我不打斷你的腿!剋夫貨,沒一件事讓我省心的!”
一聲暴躁的老頭聲音從其中的一間木樓裡傳了出來。
木樓分為一大一小的正房和偏房,正房的正面用白漿刷得雪白,一扇朱漆木門,顯得富貴喜慶,門兩邊的牆上開著兩扇窗,窗戶是用雕花木格裱上白宣紙做成的,上面貼著倒福紅剪紙。
屋頂的瓦是剛剛翻新的,完全不用擔心颳風下雨,外面已經這樣講究了,不難想象裡面該是多麼地舒適豪華。
與正房的富貴豪華相比,一旁的偏房就顯得過於陳舊破爛了,牆壁顯然已經多年未刷過漿,石灰牆壁脫落,整個牆面看起來斑駁陸離,白一塊,灰一塊。
一扇木門在大風中發出吱吱呀呀的刺耳聲音,門小的只能容一個人進出,仔細看的話,會發現門板上紅黑相間的漆還沒有完全脫落,隱約可見木板上寫著一個斗大的“壽”字。
偏房只有一扇小得只能容一個人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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