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滷肉；泡竹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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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對面的山上有一片散生的竹筍，前兩天就已經開始發筍了。 顧雨走進竹林，不知道是不是沒有普及，吃竹筍的人家很少，竹林裡的竹筍長的極好，幾乎沒什麼人來挖回去吃。 掰下了鮮嫩的筍放到揹簍裡，很快揹簍就裝滿了。 顧雨並不打算現在就回去，把揹簍收進秘境空間，拿起砍刀繼續往山上走，在山上抓到了三隻野雞和五隻野兔。 更幸運的是，看見一頭傻狍子在林子裡跑來跑去，顧雨奔出去快速按倒它，一刀斃命，也暫時收進了秘境。 在林子裡轉悠的時候，找到了很多小野果，掏了兩窩野兔，還逮到了六隻松鼠。 從秘境空間取出了四株人參，扛著傻狍子，拎著野雞和野兔趕回家，一進門反手把大門反鎖，聲音激動地喊道：“爹，娘，你們快過來看這是什麼東西！” 顧武和楊氏聽到聲音，立刻跑過來看到顧雨手中拿著四株綠油油的植物，心中一陣震撼。 這四株參形態奇特，與村中老人講述的千年人參極為相似。 顧武激動地問：“雨兒，這東西你在哪裡找到的？” 楊氏也十分驚喜，她拉了拉丈夫的衣袖，快速檢查了大門是否關好，回房拿來四根紅線，分別拴在人參的兩條腿上。 顧武仔細端詳著那四株植物，口中不斷叨唸著：“沒錯，沒錯，這四株植物正是人參，而且已經長成了小人的形狀，年份肯定不短了。” 在他的記憶中，早年有幸跟隨父親到藥鋪取藥，見過一戶富貴人家購買人參的場景。 大夫拿出的人參，和女兒找到的這四株一模一樣。 那戶富貴人家花了二百兩白銀將其買走。天哪，二百兩！那是他們農家一輩子辛勤勞作，不一定能攢下來的數目。 如果按照那株人參的價格，一株二百兩，自家有四株，豈不是有八百兩！ 顧武想到自家即將擁有的鉅款，手都忍不住顫抖起來。楊氏的情況也並沒有好多少。她聽說過“人參可以回陽救命”，更別說年份長的人參是難以尋找，不然也不會有“名參鬼蓋須難見，材似人形不可尋”，這樣的老話。 夫妻倆急切地追問顧雨人參是在哪裡找到的，顧雨回來的路上就想好了該如何回答：“我在掰竹筍的時候，聽到林子裡野雞的叫聲，我就去看，結果看到林子裡四處奔跑的傻狍子，我追著狍子跑，結果在一片石牆下，找到了這四株人參。” 顧武夫妻朝院子裡看去，果然看到了一頭傻狍子和三隻野雞、五隻野兔，還有幾隻松鼠。 夫妻倆又問顧雨怎麼打到這些獵物的，顧雨指著外面越來越大的雨說：“下雨天這些小東西被雨淋得跑不動，女兒的速度和力氣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所以……” 楊氏檢查了一下顧雨的身體，見她並沒有受傷，這才放心下來，說道：“全身都溼透了，快去換身衣服，把頭髮擦乾。” “好。”顧雨回到屋裡換衣服。 楊氏則小心翼翼地用帕子將四株人參包好，放進一個早年顧武送她的首飾盒裝好。 顧武拿著刀在院子裡處理顧雨帶回來的獵物。 顧雨換好衣服後走出來，坐在院子裡剝筍殼。楊氏跟顧武在處理獵物，道：“下雨天路不好走，不然這麼大一頭狍子可以帶去鎮上賣，能換不少銀錢，還有三隻野雞全死了，一下子我們家三個人吃不完這麼多肉。” 顧武將傻狍子分成了兩半道：“這兩條腿，給大姐帶去。雨兒，不是有滷水配方嗎？剩下的肉你滷起來，給雨兒吃。雨兒你食量大，這些肉一兩天就吃完了。” 夫妻二人一直寵愛著顧雨，巴不得她天天大魚大肉，聽到顧武這樣說，楊氏立刻去廚房準備。 她找出需要的材料，叫顧雨唸書上的說明把肉下鍋。 顧雨清洗好竹筍，放在煮開的熱水煮十分鐘撈出來晾涼，裝入容器中，加入適量的鹽，花椒，姜，蒜，朝天椒，白酒，醋等。 密封好後，放在陰涼處存放一個禮拜即可。 楊氏看著陶罐，有些疑惑地問：“這樣就可以了嗎？” “是啊！過幾天就可以吃了。”顧雨指著那盆滷肉說：“娘你看，滷出來的肉顏色和鎮上賣的一樣，我嚐了一塊，味道比鎮上的還要好，如果我們去賣滷肉，生意一定很好。” 她這話倒不假，儘管這個年代吃食比之前朝豐富，大把資源被大家族握在手裡。 老百姓想獲得一份值錢的配方比登天還難。說買滷肉，是真也不是真，起碼現在她沒有實力抗衡那些大家族，去跟他們搶蛋糕不明智。 說出這句話，主要慢慢增強顧武夫妻倆“自家能賺錢，有方法賺錢”的心思。 楊氏心思轉動，沒當下說要去買滷肉，心裡卻有了幾分想法，將鍋洗刷乾淨做晚上的飯菜。 顧雨切出一盤滷狍子肉，又砍了兩隻滷雞，去菜園摘了點小蔥、香菜，拌了拌盛在碗裡。 楊氏端上了煮好的大白菜。拎兩條狍子腿去顧盼家的顧武回來嚐了一塊滷肉，讚歎道：“味道真好，比鎮上賣的還要好吃。”又說道：“雨兒，家裡還有你在切一盆出來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