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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這只不過是補辦場婚禮,她和葉翌寒都領過證了,可瞄瞄還是心情澎湃,抱著寧夏唧唧歪歪說了一個晚上,一大早頂著雙黑眼圈就起床又在忙碌,從挑選禮服再到穿怎樣的高跟鞋化什麼樣的妝容,都是她在和化妝師商量。
寧夏看了一眼鏡中的自己,微微抿唇,精美小臉上笑意淺淺:“今天你也很漂亮,瞄瞄,謝謝你!”
說不感動是假的,身邊圍繞著這些濃濃愛意,她是由衷感謝,感謝能讓她有遇到這些人。
瞄瞄是個實心眼的姑娘,聽寧夏說她漂亮,她也照了照鏡子,但很快就撇嘴道:“你少敷衍我了,今天新娘子才是最漂亮的,我要是蓋了你的風頭,不是欠收拾嘛?”
心中一陣失笑,寧夏無奈搖搖頭,望著脖子上,耳朵上戴著價值不菲的珠寶,眼角抽了抽:“夠了,不用再戴了,我就是和翌寒補辦場婚禮,不用弄的這麼隆重,而且身上帶這些首飾,我一個不小心弄掉了,豈不是可惜了?”
她其實並不喜歡戴珠寶首飾,一是因為覺得煩,二是她實在不是個細心的姑娘,好東西給她戴著,要是掉了,真是哭慘了。
“沒關係,你別擔心這個,叔給你準備了七八套珠寶可以隨時更換。”瞄瞄壓根就沒將寧夏的話聽在耳中,她自顧自的替寧夏整理髮飾,臉上掛滿了盎然笑意:“而且結婚是一生只有一次的大事,怎麼能馬虎的了?等下葉翌寒要來接人,我不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怎麼有臉收的下他那豐厚的紅包?”
想到昨晚葉翌寒像個散財童子一樣發紅包的場面,瞄瞄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她還特意數了一下,足足有兩萬塊,這次葉翌寒可是下血本要娶寧夏。
那一句“結婚是一生只有一次的大事”讓寧夏緊抿唇角,她知道瞄瞄這話是無心的,但卻莫名讓她想到六年前那場和徐巖的訂婚宴。
當時她也是這般坐在梳妝檯前,身後化妝師在幫她化妝,而她那些在清華的同學則是聚在一起三三兩兩的聊天。
其實她人緣很不好,那些來參加她婚禮的同學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看在徐巖的面子上,可即便這樣,那天她也招呼的周到,偶爾聽著露出的酸語,她也能抿唇包容。
現在想起,寧夏不得不感嘆,愛情的力量真偉大,把她的嬌縱的性子磨平了,像是完全變了個人似的。
而今天這場和翌寒的婚禮,卻少了那些陰謀詭計,酸言酸語,更是受家中長輩祝福,單純簡單到美好的婚禮!
相到這,她無聲笑了起來,眉眼微彎,唇角緩緩勾起。
“哎呀,唇彩抹花了。”瞄瞄正在為寧夏塗唇彩,瞧著她一笑,她手上動作也是一頓,粉色唇彩都塗抹到下巴上了。
從旁邊抽出兩張面紙擦了擦,瞄瞄氣呼呼瞪大雙眸瞧著寧夏,沒好氣的哼哼:“你家男人還沒來呢!你樂呵個什麼?”
打小認識的閨蜜結婚了,她早就盪漾了,想著非得把寧夏打扮的漂漂亮亮出嫁,一絲不好都不能容忍。
寧夏坐在梳妝檯前已經快倆個小時了,就連早飯都是坐在這邊吃的,現在見瞄瞄還有繼續下去的意思,頓時急的討饒:“瞄瞄,差不多了吧?你饒了我吧!剛剛化妝師已經打理的很好了,咱們現在只要好好等著葉翌寒過來接我就好了,其他的什麼都不用做了。”
她覺得,她這哪裡是結婚,分明就像是個洋娃娃,被人捯飭來捯飭去,怎麼好看怎麼來,首飾更是換了一套又一套,更別說臉上的妝容了。
旁邊的化妝師是一早就來了,她有五六年的工作經驗,專門為新娘子化妝,因為知道寧夏身份的特殊,還特意用了心。
如今瞧著倆個小姑娘玩鬧,她不由揚唇一笑:“餘小姐,新娘子已經很漂亮了,你實在沒必要再塗抹什麼了,而且新娘面板白,粉抹多了,反而阻擋住她本來的膚色,有種畫蛇添足的感覺。”
她為不少達官貴人家的新娘子化妝過,但那些女人仗著自己嫁入高門,對於她這樣的小化妝師根本就看不上眼,反倒是這位莫小姐性子好,一早給她包了個紅包不說,就連說話都是溫聲細語的。
仔細端詳著寧夏的面頰,瞄瞄微微蹙眉,深思片刻之後才不甘心道:“那就這樣吧,不過我覺得你還是穿那雙紅色高跟鞋好看。”
寧夏現在腳上這雙是白色漆皮的,還是瞄瞄早上親自挑選出來的,如今聽她這麼說,她眼角抽了抽,無奈指著床上堆滿的東西:“好,那你就把那雙紅色的拿來給我換上。”
因為是結婚用品,每一樣都很精緻,就連婚紗都備了幾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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