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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動。”我一腳踢開他腳邊的AKS…74U短突,“卸下身上的自衛武器!快!”
他舉起雙手,示意要我來幫他卸,呵呵,這種小伎倆
“自己!我只說一遍!”
他聳了聳肩,然後解下固定在大腿上的手槍速拔槍套,丟在我腳邊。
“除了你還有誰。這裡。”
“沒有”
“砰!”我給了他一拳,“我要聽實話!”
“他媽的!他會把你的睪丸割下來餵狗的!阿爾伯特!”
他話音未落,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出現在我的兩點鐘方向,然後爆出明亮的火花——“噗!”子彈擊中了我的腹部,血花爆開,那傢伙從暗中走出,手中握著一支沉重的伯萊塔92手槍,面上帶著的金絲邊眼鏡明晃晃的發亮,天哪!是在酒店裡的那個殺手頭子!
我雙腳蹬地和他拉開距離,一邊挪動一邊對準黑暗中的殺手扣動扳機,子彈擊中了那個受傷殺手的心臟,那傢伙看樣是活不成了,可金絲邊眼鏡火力強大,這時他不知又從哪兒變出一支。357口徑沙漠之鷹手槍,雙槍同時向我開火,我撞開衛生間的門,撲倒在地上,躲過一劫。
透過門上的孔洞我可以清除的看到那傢伙的舉動,他正在給伯萊塔手槍換彈匣,我趁這個機會,扣動了Clock19的扳機,子彈穿過木門射中了金絲邊眼鏡的手腕,那支大威力的沙鷹掉在地上,我趁機撲了出去,和他扭打在一起。
我完全不佔上風,這傢伙看來練過巴西柔術之類的變態格鬥技巧,力道很柔但招招致命,他把我壓在身下,用力大無窮的右手掐著我的喉嚨,我喘不過起來,缺氧導致我越來越虛弱,我強忍著痛苦蜷起受傷的左腿,然後用手解下小腿上綁著的毛巾。
我拼盡全力把毛巾套在他的脖子上,這傢伙大吃一驚,指甲深深陷進了我喉嚨的肉裡,鮮血溢位,我不由自主的用雙手勒緊綁在他脖子上的毛巾。
“唔”這傢伙青筋暴起,嘴唇發紫,突兀的血管眼看就要迸處血來,他想哼唧卻出不了聲,這種死法的痛苦程度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慢慢的,他鬆開了掐住我喉嚨的手,沉重的腦袋歪在了肩膀頭上。
第一百二十五章 e Bac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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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明顯已經死了,但我的手卻遲遲沒有鬆開的跡象,我不敢相信,我殺的這個人很可能是個警察,確切的說應該是一個國際刑警,我這個臭名遠揚的殺手在銷聲匿跡三年後在自己的祖國殺了一、二、三、四。四個國際刑警!這一點都不誇張。
我輕輕放下屍體,在這個過程中,一個身份牌掉出了他的大衣口袋,我拾起這個小牌子,上面是一張2×2寸正面免冠照片,下面標註著一行英文:John?Michael?Carr(約翰?邁克爾?卡爾),這應該是他的英文名吧,這傢伙是個亞洲人,身高和相貌特徵來看應該是個東亞人。
姓名下面還有一行醒目的大字:International Criminal Police Organization – TERPOL(國際刑警組織ICPO)國際重案組組長。
“God!”我不禁喊出聲來,連忙掀開他的大衣,搜遍了他的口袋,最終在大衣的內袋裡搜出一張被反覆摺疊的牛皮紙,我把紙張開啟,不錯,是一張我的大幅黑白照片,下面還有幾張我染髮後的摸樣,中間被拍了一個大印:危險!這東西我曾經聽說過,是國際刑警組織各種通緝令中的一種,也是最嚴重的一種:紅色通緝令(著名的紅色通報)這種東西一旦簽發,國家也要遭受牽連,想必我偉大的祖國已經在悄悄運轉了,說不定現在就有國安局的人駛向我的宅子。
我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透過窗子可以看見對面鄰居還在歡聚一堂,燈火通明,這個除夕夜我看樣是別想得到安生了,我用毛巾堵住小腹正在飆血的傷口,子彈夾在了我肚膛的肉內,折磨著我的每一寸感覺神經。
我再次把那張通緝令和那個刑警身份牌舉在眼前,我眯縫著眼尋找著證件中的破綻,我此時的動作就像一個正在檢驗十塊錢真假摳摳嗖嗖的老婆子!拼命找其中破綻,但其結果還是那麼的令人失望,甚至絕望,我看了看地上沾血的手槍,唉,我又要過上那種吃了上頓沒下頓,過了今晚沒明晚的幸福生活了。
在給傷口進行簡單消毒和包紮後,我撿起槍下了樓。
但走到樓梯口的時候,一聲細微的響聲引起了我的注意,這聲音小的像蒼蠅在叫,但逃不過我的耳朵,這聲音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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