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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敬語,厲聲道:“夏墨兮!不要以為我不敢殺你。”
軍心在瞬間被皇帝一個人給逼壓下去,豈能不讓他痛恨,繼續拖延對自己極其不利。
夏墨兮一步站定,狂風將深黑色的長袍吹得獵獵作響。
他神色肅穆而冷酷,目光冷厲如冰刀,宛如站在朝堂之上,帶著接受百官朝拜時的傲然與自信。
“朕已收復北州,佔據聖蓮宮,長樂城不在受南精忠控制。”夏墨兮孤身站在南精忠的對立面,以一種絕對強勢的姿態宣佈。
所有士兵皆是一驚,面面相窺。
南精忠忍不住大笑,“夏墨兮,你不是瘋了吧?”
然而,夏墨兮卻根本不理他,大喝:“所有將士聽令,統統放下兵器。楚致遠,令牌。”
楚致遠“啊”了一聲,馬上反映過來,迅速從懷裡取出南軒留下的那塊“號令北州兵權”的令牌。
其實,一塊死的令牌並不足以號令南精忠手下的兵馬,所以必須找到合適的時機才能發揮作用,現在正是最佳時機。
所有士兵又是一驚,他們看看楚致遠手中的令牌,又看看南精忠,不知該聽哪一邊。
南精忠怒斥:“混蛋,老夫在此,敢有異心者殺無赦。”
那個“赦”字剛出口,所有人聽見了另一個帶著深深笑意的聲音,“微臣救駕來遲——實在是路上太趕了,都怪青龍辦事不力,說好了入夜時分開城門,微臣等到半夜城門才開啟,開門的人還不是青龍。”
整頓(1)
說話間,一個人影在上空飛來,銀衣鎧甲,容色俊逸,面上帶著慣有的調笑。
他飛身過來,順腳踢倒了數名士兵,轉眼到了皇帝的面前。
他拱手行禮,笑眯眯地報告:“臣左少弈特來救駕,順便報告各路軍情,正如陛下所言,範晉已佔據聖蓮宮,孟鵬已圍困長樂城,方泉已收復除長樂城以外的北州各城。”
“臣等恭候陛下號令。”“懸壺濟世”醫館的院子裡,孟鵬、青龍等人突然出現,他們齊齊單膝下跪。
“怎麼”南精忠怔怔。
話到一半,左少弈突然轉身,銀劍出鞘,凌厲絕殺。
這是他的習慣——南精忠罪無可赦,死有餘辜,誰還聽他唧唧歪歪說一堆廢話拖延時間,速戰速決,早點收工,他還想在天亮之前回去睡覺呢。
眼看銀劍即將抵上南精忠的脖子,南精忠半身後仰,險險地躲過一劍。
左少弈根本不給南精忠說話的機會,銀劍橫掃,招式連貫不帶一絲空隙,逼得南精忠節節後退。
南精忠帶來計程車兵眼看統軍漸漸不敵卻不敢上前相助。
左少弈是誰?
那可是鎮遠將軍啊!
傳說中,鎮遠將軍能一人對敵萬人而立於不敗之地。
那些沒見過世面計程車兵當下毫不猶豫地棄兵刃投降了,剛才陛下親口說過“一概不究”,那還打什麼啊!
頃刻間,南精忠立於孤身之境。
“勝負已分,南精忠立即投降,朕賜你全屍。”夏墨兮冷冷喊道。
“哼!我南精忠永不投降,永不做夏家的奴才。”南精忠一邊防守左少弈的攻擊,一邊譏諷道:“即使我不殺施月舞,她也活不久了,哈哈哈”
一語畢,眾人只見南精忠五指成爪,向自己的天靈蓋打去
他輸了啊!
臨死,他才記起來,兒子南軒早就已經發現了夏墨兮、左少弈、方泉等人的行動,並且也報告給他了。
整頓(2)
可是,自己卻被印無痕的“花言巧語”蠱惑了心神,一心想著“長生不老藥”,那張人偶般無情的臉龐,看起來那麼正經,卻要比狐狸還要狡猾萬倍,防不勝防。
南軒啊!你的離開是正確的,爹令你失望了吧?
“快阻止他!”
當南精忠將五指插入自己天靈蓋的瞬間,他聽見了夏國皇帝的怒吼。
然而為時已晚。
他絕不做階下囚,絕不被人制裁。
死去之前,似乎明白了當年父親跟他說過的一些話——原來,不是因為他是長子才被立為皇太子,只因為他是夏墨兮,唯有夏墨兮才能擔當帝王之位。
北州全面解禁,百姓們終於脫離恐慌,朝廷開倉賑災,全部從聖蓮宮的糧庫運出。百姓們這才明白了事實真相,原來是南精忠扣留了朝廷的賑災糧款。
晴空萬里,鳥語花香。
轉眼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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