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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看的出了神。
千雅冰修順著那男子的目光奇怪地看向施月舞。
初見施月舞時、以及在平安城外兩人結伴而行時,他都不曾發現這女子有令人痴迷的容貌,最多是比一般人美了幾分而已。
長樂城(7)
這一次他轉頭細看了一眼,竟發現這個貪戀財富又極具奢華的女子,在一路的風塵僕僕當中非但沒有出現醜態,反而顯示出了驚人的容貌。
蒼白憔悴的臉色,孱弱的身體,竟能產生出一種清靈絕世的美,只有那雙眼睛飽含了深不見底的心思,彷彿在隨時隨地打著不為人知的主意。
但是,驚為天人的容貌在他眼裡也不及一把寶劍來的重要,他露出奇異的笑容,調侃道:“你這麼愛錢,又生的一張美貌的容貌,不如去青樓掛牌,定能賣個好價錢。”
“呸呸呸!你怎麼不去當男寵。”活到現在,她還從沒想過要以色誘人獲取利益。
施月舞隨即白了眼千雅冰修,嗔道:“我施月舞聰明絕頂,才智過人,不要把我說的那麼不濟。”
千雅冰修聽罷,仰面笑了一聲。
他和施月舞結伴同行大半月,卻很少聽到她說這些自戀的話,這樣的話顯得她簡單而純粹,一改平日裡處心積慮算計別人的狡猾形象,看起來率真又活潑。
緊繃的神經稍有放鬆,千雅冰修拉了拉韁繩,也不理會旁邊尚在出神的官員,駕著馬車進入了長樂城。
長樂城的大街上人來人往,看起來一派祥和,雖不及國都平安城的繁華,但也要比途經北州的其他城鎮要正常的多——
這裡的百姓沒有面對生人的恐懼神色。
施月舞漫不經心地觀察長樂城的情況,一抬頭,猛然看到一座潔白的宮殿矗立在長樂城城北。
宮殿的造型宛如一朵盛開的蓮花,與極北之外的巫丏山極其相似,彷彿是將巫丏山縮小改造擺在了長樂城。
“那是什麼建築?”她奇怪地問。
“聖蓮宮,你想見的人就住在那裡。”千雅冰修也抬起頭看了一眼,然後將聲音壓低,彷彿是怕被人聽到,他輕聲道:“幾日以前我提醒過你,長樂城是一座死城,有進無出,到了這裡你必要後悔。”
長樂城(8)
“現在回頭還來得及。”他面色沉重地望著前方宛如蓮花的聖蓮宮,“你要是想走,我現在立刻調頭帶你離開北州。”
施月舞古怪地轉頭凝視千雅冰修。
武林盟主為了她得罪南精忠?看來她的價值比南精忠給予他的利益更誘人。
她的唇角微微上翹,不動聲色地說道:“是死路,還是活路,未來是無法估量的,太早下結論把自己框死在無形的牢籠裡是愚蠢的作法。”
“不知好歹。”千雅冰修瞪了她一眼,低罵一聲,揚鞭喝道:“駕——”
彷彿帶著怨氣,他將一鞭狠狠地抽在駿馬的身上,感受到疼痛,駿馬頓時飛奔起來,他也不管大街上人來人往的百姓,駕著馬車朝聖蓮宮的方向飛奔過去。
沿途的百姓驚慌地尖叫起來,紛紛避讓。
施月舞仿若無事,漫不經心地看著四處逃荒的無辜百姓,眼神冷漠,彷彿在看一場生死極限的演出。
大街上傳來驚恐的慘叫聲,混雜著無數人凌亂的腳步聲,以及馬蹄聲與車輪滾滾聲,由遠及近,越來越吵。
距離聖蓮宮不遠的一家小醫館,院子裡,躺在長凳上的年輕男子微微睜開了眼睛,喃喃道:“怎麼長樂城今天這麼吵?”
沉思了一會,只聽“噗通”一聲,手裡攥著的抹布掉進了水盆,他霍然站起,看了看地上躺著的“懸壺濟世”的匾額,還有一盆滿滿地汙水,方才掉落的抹布漸漸地沉到了水底。
“唉——”他嘆了口氣,無奈地自言自語道:“每天都讓我擦一遍,上面的漆都掉色了,我還不如重新寫一塊。”接著慢吞吞地彎下腰從水盆裡撈起抹布,擰乾,繼續一個時辰前的工作——擦拭“懸壺濟世”的匾額。
院外的大街上,尖叫聲不絕於耳,粗布衣衫的年輕男子自顧自的拿著抹布擦起匾額。
彷彿忽然想到什麼,神色一沉,大叫一聲:“糟了,難道真是她來了?”
長樂城(9)
“糟了,難道真是她來了?”
甩掉抹布,男子端起盛滿汙水的水盆,疾步便朝院門走去。
院子不大,他一轉身就到了門前,提起一腳就往兩扇門中間踹。
“哐當”一聲,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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