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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如此,皇帝果真是不同凡響。我也不拐彎抹角了,夏家坐擁萬里江山五百多年,也該改朝換代了,你只需助我坐上帝位,你要多少錢我給你多少,尋遍天下名醫給你治病。”
施月舞挑了挑眉,道:“南先生,賺錢我會,但這帶兵打仗打天下,我可是一竅不通。”
“我也不可能讓一女子替我打下江山。”南精忠笑言,“男兒打天下,女子自然有女子的用處,這帝位也不一定是兵馬交鋒才能得來。”
“請指教。”施月舞虛心求教。
“夏家的男兒個個都是情種,通讀夏國史記,便可瞭解一二。”南精忠霍然站起,手指虛空,宛如指向歷史的尖端,“開國皇帝如此,先皇如此,當今聖上亦是如此。”
“帝王無情,然,夏國的帝王卻都專情如一,真不知這夏國是如何存在了這麼長的時間。”他又轉回身,凝視施月舞,“現在的皇帝喜歡你這個自私自利的小女子,他留著夏家的血,就一定會對你一往情深,所以該明白你怎麼做了吧。”
心懷鬼胎(6)
心一沉,然而面上卻依舊平靜沉著,施月舞盯著眼前這個面容親善的中年男子,嘴唇微微顫抖,卻還是用一種近乎冷漠的語調猜測道:“殺了他?”被褥下的手緊緊握成拳。
五月溫暖的風吹入輕紗縈繞的宮殿,紗幔飛揚。然而吹到施月舞的面上猶如冰冷刺骨的寒風,令她忍不住一陣哆嗦,彷彿是為了掩蓋內心的不安與惶恐,她將披在肩上的薄被裹緊自己,猶似在抵禦冷風。
“不,弒君的罪名太沉重,不到萬不得已,絕不冒險。”南精忠冷酷道。
夏國五百年的長久治安不是說破就能破的,君亡,天下一樣不是他的。所以,他乘著去年辰王引起“傾國亂”後朝廷的衰竭之勢,藉著北州突如其來的旱災,打亂天下。
旱災已過,他以人力將災荒延續至今,迫朝廷出資抗災,削弱國庫資金,令朝廷無法養兵於國,同時助自己招兵買馬。
在北州秣兵歷馬,在南州製造叛亂,迷惑朝廷,創亂世令其失民心。但是,不得不承認夏墨兮太聰穎了,面對一灘散沙的朝廷,面對內憂外患的局面,依然臨危不亂,將混亂控制到最小,使他一直沒有機會舉正義之旗一舉討伐平安城。
弒君,不難,但必須在合適的時機。
在和平下打出的江山,不穩,早晚要被他人搶去。
這天下之亂看似一觸即發,實則是亂不起來的。
他一沒有討伐皇帝的名義,二也不敢輕易舉兵討伐。
但皇帝也同樣不敢出兵平定南州、攻打北州,他和皇帝都很清楚,經歷了“傾國亂”,夏國目前的兵力太弱,國內一旦開戰,就是給虎視眈眈的番國製造掠奪夏國土地的機會。
施月舞竭力控制著平靜的神態,不敢露出絲毫怯懦,故作鎮定道:“願聞其詳。”
“江山與美人只能選其一。”南精忠的眼睛霍然凌厲駭人,一字一字地說道:“逼他退位。”
心懷鬼胎(7)
眼神複雜地盯了南精忠一會兒,施月舞沒有回應。
微風徐徐,素紗輕輕飛揚。
五月的北州以迅捷的速度在回暖,吹入宮殿的風,溫暖而舒適,猶如平安城四季如春的氣溫。
一殿素紗,飄飄渺渺。
隱約間,飄來一縷澀苦的藥香。
那個一開始跑出宮殿的少女端著一盞藥盅走了進來。
“好,一言為定。”就在這個時刻,施月舞忽然應聲,換上了沉靜的神態,似笑非笑。
“擊掌為誓。”抬起右手,南精忠也是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態。
“擊掌為誓!”施月舞爽快至極。
“啪”一聲,兩人當下一拍即合。
南精忠看了眼走近的少女,對施月舞說道:“她叫旖女,今後供你差遣。”
旖女將藥盅輕放在床榻邊的矮几上,然後跪在施月舞的面前,嬌憨地笑了起來,宛如乖巧聽話的孩子。
“旖女,記得按時讓你的新主子服藥。”南精忠和藹地摸了摸少女的頭,彷彿是在同自己的孫女講話一般。抬起頭,再次看向施月舞的時候,餘光瞥見宮殿門口多出一個人影,正是他那最引以為傲的兒子南軒。
他霍然站起,面露和善的笑道:“月舞,我還有些事處理,就不多留了,有什麼需要直接吩咐旖女去辦。”旋即走出素紗垂滿的宮殿。
旖女目送南精忠離去,然後回頭,開啟藥盅上的蓋子,小心翼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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