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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月舞瞥向南柯,南柯的性格不拘小節,容貌英氣逼人,給人一種講義氣重情誼的感覺,深得太后喜愛。她的笑容中總有幾分不輸人的自信,望著沈清清的感覺似乎事不關己,她只是湊熱鬧。
施月舞的眼神慢慢移向凌蘭,自從受封以後,她就沒有看望過她,凌蘭的姿色是她們中最美麗優雅的女孩,溫婉嫻靜,即懂得人情事故,又知道忍耐,她若退一步便會成為真正能輔佐夏墨兮的賢惠妻子,但若進一步她將會掀起血雨腥風使得後宮不得安寧。
凌蘭感覺到施月舞的目光,轉而看向施月舞,她微笑點頭以示禮節,依然是溫柔賢惠的神態。
這時,鮑珍珠眼含怒氣的蕭殺眼神驟然望過來,彷彿一支凌厲的羽箭將施月舞和凌蘭相視而笑的視線倏然截殺,凌蘭不解地看向鮑珍珠,而施月舞直接無視,望向妙淑。
妙淑的表情平淡無波,她的坐姿端正,舉手投足皆表現出大家閨秀的內斂,她看著沈清清的眼神竟是不知她有些什麼心思。
施月舞心有疑慮,妙淑姿色並不出眾,能進入候選佳麗已屬不易,為何還能被冊封為淑妃?
製造身份(8)
施月舞有意無意地打量眼前這幾個妃子,然而,正當她在思考她們各自會做出些什麼驚人的舉動時,只聽旁邊的柳依婷興趣盎然地笑問沈清清:“聖上有沒有臨幸過你啊?”那笑容賊溜溜地。
噗——
施月舞在一瞬間思維阻塞,很想吐血,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鮑珍珠抓到把柄,立即向太后告狀,“太后,臣妾聽說皇后這幾日,夜夜留宿欽衍宮,一人獨佔聖上。”
施月舞微一蹙眉,正想回擊時——
“皇后,”太后目露威嚴,“身為後宮之首,應該以身作則,欽衍宮是夏國曆代皇帝的寢宮,從不曾有過哪位妃嬪留宿,聖上日理萬機,作為妻子你應該知道他肩負的重擔,總要留給聖上一些休息的空間,怎可讓他夜夜操勞。”
眾人一聽,皆有異色,太后雖然神態和語氣皆有責備的意思,可是這話卻有縱容皇后獨佔聖上的意思。
南柯笑容帶著自信,她坐在太后身側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凌蘭淺笑,柔婉乖順,她一言不發,只聽而不言語。
妙淑至始至終表情平淡,瞧不出有什麼心思。
沈清清生性單純,後宮之鬥於她來說太過複雜,她只是坐在一旁宛如一盆珍貴嬌嫩的花樹。
只有囂張跋扈的鮑珍珠不服太后之言,她語氣有著淺淡的怒氣,“太后,皇后一人佔著聖上,難道要我們幾個姐妹一輩子守活寡嗎?那還不如將我們譴出宮,另尋良人。”
“放肆!”太后出掌重拍桌面,震怒道:“你們既已嫁入皇家,一輩子就只能是聖上的女人,若哀家再聽到任何言辭不當,有辱皇家的話,哀家就不客氣了!”
鮑珍珠渾身一顫,瑟縮在一旁不敢再說話。
製造身份(9)
這場宴會最終再死一般的寂靜中結束。
施月舞首先得到了太后的信任,然而,正如柳依婷所言,她多災多難才剛要開始。
“夏墨兮——”
施月舞的吼叫聲從花園一直喊進御書房。
夏墨兮正盤膝坐在軟榻上,面前是一張紫檀木棋盤,他左手執白子,右手執黑子,沉浸在與自己的對弈中,聽見施月舞憤怒的叫聲,他並未抬頭看她,只是淡淡地問了句:“怎麼了?”
施月舞三兩步走到他旁邊,接過小順子端來的熱茶,輕抿一口,又遞還給小順子,道:“燙了。”
小順子恭謹地接過熱茶,站到一邊用扇子慢慢地扇去熱氣。
“你為什麼不聲不響安排個人監視我?”施月舞雙手扶住棋盤兩邊,腦袋微微伸出,目光狠狠盯住夏墨兮。
“嗯?”
“就是青龍。”
“青龍專為保護你的安全。”夏墨兮淡淡道。
施月舞再次接過小順子遞來的熱茶,茶水已溫,她喝了一大口,道:“把青龍撤走。”
“不行。”夏墨兮一口拒絕。
施月舞將茶杯重重擱上棋盤,濺起幾滴茶珠,染溼了棋盤上交錯的棋子,她大聲責罵:“你說過,除了立後詔書不能撤以外,其他事情你全都會答應我,現在這算什麼意思?”她不要任何人跟著她,不想被任何人發現她的秘密。
“朕要保護你。”夏墨兮深深地望著她略有怒意的雙眸。
施月舞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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