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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最不耐煩這些,見她有些忙,便打了個招呼,去尋林氏遠遠卻看見周偉親自扶了林氏在賞花她抿嘴一樂,真不好意思湊上前去做電燈泡了回頭對跟著自己的鄭媽媽等人道:“左近都是家裡人,也沒什麼事西蘭陪著我,你們也都各自去逛就是”
小可小愛自然是歡欣,鄭媽媽便有些躊躇,溫嬤嬤上前拉了她道:“老姐姐,小姐又沒說錯,都是家裡人跟著,還有這麼多護衛,能出什麼事情?就讓小姐鬆快鬆快吧!”
鄭媽媽這才放了心,與溫嬤嬤一同離開了
遠處傳來少女們銀鈴般的笑聲,碧藍的天空上飛舞著幾隻紙鳶不知是哪家的女兒正扯著線跑得歡快,嬌嫩的芙蓉花開得正豔,或是雪白,或是豔紅,一派富麗堂皇的景色,映襯著曲江池水的碧綠難怪會成為這安都城中踏青的首選之處
小小沒什麼文采,一筆字苦練了這麼多年也不過得先生一個“還可以”的評語,倒是有心想要效仿穿越前輩們詩興大發一下,可那些在學校裡頭學過的詩詞歌賦早就還給了老師現在的先生倒是教了幾首詩詞,不過小小自認不是風雅之人,也就懶得抒發一番,只是看著花兒嬌美,也忍不住湊近了嗅一嗅香味兒
她剛將臉湊過去,卻被西蘭一把拉綴“小姐小心些!這花裡蜂兒蝶兒的可不少,莫要叫蜜蜂蟄了臉可不好”
艾倒真沒想到這節,她仔細一打量,花叢飛舞的蜜蜂還真不少,立即點點頭道:“還是西蘭你細心,這要是在臉上蟄上一口,可就真沒辦法出門了”
身後卻突然傳來趙天賜的聲音:“那你還不站遠些?”
小小聞言回頭一笑,退後兩步走到趙天賜面前笑道:“你不去曲江池畔湊熱鬧,來這裡看什麼花兒?”
來之前就聽秦氏提過,舊唐慣例,讀書人高中進士之後,會在曲江池大擺筵席,結社歌賦,流傳至今,這曲江池已經成了文人墨客聚會飲宴之處,倒不分中沒中進士的區別了
自從院試的名單出來之後,這曲江池畔便進入了夜夜歡歌的狀態,即使這大白天的,也能看見池面水波上的各色花船,順著微風傳來歌唱聲吟誦聲叫好聲不用說,這定然是哪位上了榜的新晉貢士在宴請同年
反觀趙天賜,就真讓人覺得奇怪,自從張榜之後,他也就是歡喜了那麼一瞬,之後繼續閉門不出,也沒有人上門邀約,他也沒有出過門就連周偉都說這情況不太對頭,可又看不出來是哪裡不對畢竟他一介武夫,對文人的東西倒真是摸不著頭腦
小小也覺得奇怪,雖說還沒到金榜題名之時,可趙天賜不是還有朋友一同上京趕考的麼?怎麼也沒見他們來邀約一番?今日她還以為到了曲江池他總該碰上同年,然後寒暄一番,結伴去赴一下詩會啥的,這才是新晉貢士同志的正鋤活吧?可現在趙天賜的神色竟有些苦悶似的
心中一動,小小輕聲說道:“天賜哥哥,咱們走走吧”
趙天賜微微頷首,順著花徑與小小相偕漫步起來,西蘭同松針遠遠跟在後頭
轉過花徑,眼前是一片綿延的芙蓉花海,開得絢麗而肆無忌憚地張揚趙天賜吐出一口濁氣,側首看著自己身邊的小鞋她正欣賞地看著眼前的景色,嘴角掛著一抹笑容,似乎很是享受這風景似的,單純的高興
這神情真的很熟悉·往年在施州,在松滋,在最艱難的那幾年裡頭,她的臉上也時常掛著這樣的笑容·似乎從未因為眼前的困難而沮喪一般趙天賜幾乎沒有經過思考,便開口說道:“小鞋我覺得很累
話一出口,自己也忍不住楞了一愣,看到小小投過來鼓勵的眼神,就像還是在松滋小院那個狹窄的廚房裡頭一樣,就像沒有經過思索一般·趙天賜脫口便說了起來:“你說,我究竟算是南唐人,還是大周人?若是南唐人,大周滅了南唐,這是國仇,我來安都應試,豈不是不忠不孝?若是大周人,可為什麼大家都會說:‘看·他們是南唐來的,我現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來趕考······”
光耀門楣也好,光宗耀祖也罷,似乎現在都成了一個笑話原先的北周士子排外·就是在貢院應試之時,對於他們南唐士子的查驗都要嚴格得多,而同來的南唐士子則將他視為叛徒一般,他不曉得自己此次進京趕考,到底是為了什麼了
小小驚訝地挑了挑眉,她真的不曉得趙天賜最近煩悶的是這個事情經歷過前世那“五十六種語言匯成一句話”的時代,再乍聽見趙天賜的煩惱,真的有些虛幻的感覺所以她問道:“這個難道很重要嗎?”
她怎麼可能懂得這些東西?!趙天賜說不清自己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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